“月!”我喊了她一聲。
她的腦袋,被狙擊槍的子彈,打了拇指大的一個洞。
這可能還多虧她獨特的僵屍體質,如果是人類,這一槍打中,腦袋估計直接就爆了。
要知道,我曾經見過關于這種槍的描述,據說這種子彈的本身,在飛出來的時候,是迅速旋轉的。
如果打中胸口,前面的傷口或許隻有拇指大小,但從胸口出來,就有可能旋轉到碗口大小,足以造成成噸的傷害。
還好,月是僵屍。
她擡了擡手,用手捂着腦袋,手指指尖泛起屍力,在腦袋上一拍,一顆子彈便被她拍了出來,“叮”的一聲,掉在地上。
很快,她揉了揉腦袋,腦門上的傷勢就快速複原,愈合。
“怎樣?”我問她。
“還好。”她回答着,站起來,一翻手,手裏便多出了一把綠幽幽的匕首。
随後,她再次推開門,身影一晃,人已經消失不見。
過了大約兩三分鍾的時間,月在外面敲了敲門,聲音傳了進來:“好了,你可以出來了。”
我推門出去,隻見在外面的地上,擺放着幾顆腦袋,全都是雙目圓瞪,大有死不瞑目的意思。
月的身法很快,隻要給了她防備的機會,想要殺死幾個人類的狙擊手,那簡直輕松到不能太輕松。
她本身就是屬于“刺客”類型的僵屍,以靈敏的身手和單獨戰鬥的能力見長,隻要給她足夠的時間,别說這麽幾個狙擊手,隻怕這恐怖分子所有的成員,都能被她殺個幹淨。
看着地上的腦袋,月一臉的陰沉:“這些人類,竟然不知道知難而退,反而敢埋伏人攻擊我?看來,得給他們點厲害看看了。”
……
趁着月色,我和月很快離開。
但是每走一段距離,月就會讓我停下,然後她獨自前往。
沒用多久,她的手裏,就會抓着一顆人頭。
斷斷續續中,她已經殺了二十多人。
我有些好奇的問她:“你這麽殺人,就不擔心受到因果對你的反噬麽?”
人的性命,那是由天地定下的,濫殺無辜,一般用不了多久,就會受到天地的懲罰,或者說報應。
這種報應,在修道者的身上,體現得尤爲明顯。
所以越是會法術的人,越不敢亂害人,除非使用躲避天地懲罰的辦法。
月搖了搖頭,問我:“師尊沒有告訴過你麽?”
“告訴我什麽?”我好奇的問。
見我是真不明白,月随即給我解釋:“這天地懲罰,在兩種狀态下,是無效的。”
“哪兩種狀态?”
“天災和人禍。”她說:“天災,是上天故意懲罰那個區域的人類,所降下的浩劫,那時候可以妖魔橫行,殺人奪命,上天是不會管的;
而人禍,則是人類自己發生的大規模死亡事件,如戰争啊什麽的。在這裏面,妖魔同樣可以選擇其中一方勢力加入,幫助另一方,自然也能因此而殺人。”
月這麽一解釋,我可算明白了,原來是這樣。
看樣子,這老天爺,也自私的很啊。
他對人類降下懲罰,便允許妖魔鬼怪害人,怪不得總說“天下大亂、妖魔現世”呢,原來這裏面有老天爺默許的意思。
而現在我們所處的這個地方,顯然是處于戰争中的。
我即使沒有太過于關注世界局勢,但我也知道,在某些地方,比如說中東,那就是經常發生戰争的地方。
我不知道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到底在哪裏,反正發生了戰争,這肯定是沒錯的。
怪不得月可以這麽肆無忌憚的殺人。
我甚至隐隐猜測到,白骨夫人之所以派遣月來這裏,利用魔卵煉制什麽東西,那可能就與這裏的戰亂局勢有關。
(畢竟我大****,那是需要河蟹的,作者也不敢寫,寫了估計分分鍾就被封-殺,所以作者隻能選擇鬼子的地盤開戰,希望各位書友諒解)
隻是,我這時候才想起來,月搞的那些僵屍孕育了一些東西,怎麽不見她帶上?
我本以爲,她會搞出來一群擁有魔的身軀的僵屍呢。
月殺人的動作很麻利,但很快,我們就被人盯上了——想不被盯上也沒辦法,畢竟隻需要将這些被殺的人,按照死亡地點連成一條直線,就能得知我們的去向。
所以在天微微亮的時候,我們甚至受到了人類強力武裝力量的追擊——飛機和坦克。
月身上套着特制的黑袍,可以隔絕陽光,也能夠在陽光下行動,所以我倆并沒有太在意。
首先出現的,便是直升飛機,在空中發出“嗚嗚”的聲音,出現在我們的上空。
這裏的地形,實在不善于掩飾,我和月就好像沙漠中的兩個小黑點,很容易就被發現。
兩架直升機出現後,一架已經飛撲而落,對着我們就襲來。
同時,直升機的上面,也傳來“哒哒哒”的聲音,一排排的子彈從我們的腳下射落,打得煙塵四起。
還好,因爲飛行的原因,子彈基本都是打偏的,距離我們最近的也有兩三米的距離,根本就打不中我們。
月冷哼了一聲,等到這直升機堪堪撲到我們身後二十來米的距離時,她才猛地轉過身,伸出手,對着直升機一抓!
直升機的槍,頓時啞火,而直升機的内部,迅速竄起一連串的火星,這輛直升機立即不受控制的亂竄起來,很快就搖搖晃晃的墜-落到了地面。
看樣子,控制電與火藥的法術,果然是全民法術,稍微會使用法術的,個個都會啊。
隻不過,這法術貌似有一定施法距離,所以月沒有一開始就用。
等到直升機被弄下來後,她身影一晃,就出現在直升機的旁邊,伸出手,微微一用力,門已經被她拉開,一把抓出飛行員,手一扭,就跟擰麻花一樣,将這人當即擰死。
飛行員的旁邊,還坐着另一人,這時候已經吓得目瞪口呆。
月沒有立即殺死他,而是伸手将他提出來,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開始咕噜咕噜的吸血。
等吸飽了,這人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