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紅秋還要逞強,但是被嚴老三和嚴老四拉住了,嚴紅秋是女人,女人失去理智的時候可以什麽都不顧,但是男人不一樣,男人就要理智一些。
如果是一群八重天,七重天的仙衆,他們或許會留下來與我共同應敵,這裏可是九重天,我的敵人個個都是大羅金仙,怎麽應敵?就像是一隻狼狗和一隻狼,或許可以一戰,但是當一隻兔子遇到狼,如何戰?
這時候我,獨善其身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嚴老大讓嚴老三和嚴老四将嚴紅秋拖離了此地,羞愧地對我說道:“張先生,對不起,你多保重……”
我點點頭說道:“我不怪你!”
等到嚴老大等人走遠之後,我的目光一寒,往前沖去,易慧死性不改,見嚴老大等人離開,目光也飄了過去,看來,他已經在想要如何對付失去我庇護的嚴家兄妹了!
聽到身側的淩冽風聲,這才加回過神來,與元神内境的暗影融合之後,再加上了生氣的補充,我的速度提高了很多,轉眼之間就到了清風真人的面前。
死叉擊下,黑氣如龍狂湧而出!
清風真人臉上閃過一絲訝異,知道自已遇上了硬茬了,大袖一抖,一道金光從其中飛出,與黑氣撞擊在了一起,我的來勢極猛,雖然被清風真人攔住了,但是那高屋建瓴的一擊還是讓清風真人後退了一步。
我想趁機繞過清風真人,卻又被清風真人攔住了,他的大袖揮出,就好像是銅牆鐵壁一樣,攔住了我的去路,袖中的疾風,吹得我往後退了兩步。
我用死叉架住了大袖,大袖之中突然又鑽出一樣東西,向着我的面門撲了來,我快速後退,但還是着了招,原來撲向我面門的是一隻拳頭大小的黑蠍子,那黑蠍子在我的臉上一蜇,又彈跳了加回了袖中,不過,想要再回到袖中哪有那麽容易呢?那黑蠍子彈跳到半空中的時候,就已經被行龍氣裹住殺死了!
常聽人說袖裏乾坤,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那蠍子出現之後,又一連飛出十多種毒物,不過因爲我已經有了防備,想要得逞沒有那麽容易,雖然如此,哥們的臉還是腫了起來,腫得就像是面包一樣,雙眼都眯成一道縫,即使是運用道氣,也壓制不住,卻在此時,清風真人的大袖再次揮來,将我迫退了幾步。
易慧見清風真人占據上風,頓時心中大定,叫道:“師父,替我殺了張明澤,他在八重天曾令試惡石呈現黑色,是十惡不赦之徒!”
清風真人眉頭一皺,問道:“當真?”
易慧說道:“徒兒敢以身家性命發誓,此事絕對真實,不然的話,徒兒當受形神俱滅之罰!”
清風真人目光一冷,看向我說道:“我原本不想着留一手,看來是沒有必要了……”
此時我已經将奇毒壓制了下去,嘿嘿冷笑道:“清風真人,你的小玩意兒初看着新奇,等看透了,也不過如此!”
蓬地一聲響,清風真人大袖一卷一送,無數的毒蟲從袖中飛了出來,我手往前一托,手心裏出現了一個球狀的小世界,那些毒蟲紛紛鑽入了小世界之中。
我将小世界一收,随手丢棄,那些毒蟲也就不知去向了,清風真人大怒,伸手往袖子裏一掏,掏出來一隻小塔,一甩手向着我扔了來,說道:“你以爲隻你有小世界麽?”
那塔迎風就長,落下時,已經長得和大雁塔一般大小,将我罩在了其中,塔中除了往上的螺旋狀樓梯,别無長物,塔中黑沉沉地,與在紅魔空間的感覺有幾分的相似。
這時候,我哪裏還有心思去尋這小世界的破綻,揮動死叉,怒砸塔壁,死叉加上行龍氣,恰如一根大擂木,擂木猛烈撞擊,那塔頓時頂受不住,破出了一個大洞。
我緩步從洞中走去,回手一揮,就好像是摧古拉朽一樣,整座塔,就在我的身後湮滅了,揚起塵土有數十丈高,我拍了拍額角的灰塵說道:“清風真人,你要是沒有招數,就該我了!”
清風真人的神情一緊,很顯然,他沒有想到我這個才從八重一上來的家夥如此難纏,怒斥道:“吃我一袖!”說着話,清風真人的大袖激蕩不已,往下一罩,就将我吸了進去。
我才被吸入袖中乾坤,大袖之中造化風四起,形成一個漩渦,而我,就在漩渦中間,我感覺到那造化之風要将我撕成一片片,然而再融合成一個肉球。
想到這裏,我将自已團成了一個球,反正身體之中的旺盛的生氣可以讓我幻化成任何的形狀,再巧用一些障眼法,看起來就像是被撕碎了,被風卷起了一個血網的球狀。
清風真人對自已的袖裏乾坤十分自信,感應到我已經卷成了球狀,心裏大喜,大袖往外一送,一指向着我戳了來,與此同時,我身體快速地舒展開來,死叉刺向了他戳向了我的手指。
清風真人預料到了我可能沒有性命之憂,卻沒有想到我這麽快就反應過來,不僅如此,立即就能夠反擊,這時候哪裏還有時間撤回手指,手指與死叉相撞,結果可想而知。
清風真人的手指,頓時被崩飛了,連同整隻手掌都崩裂了!
清風真人蹬蹬蹬地後退了十來步,看着我說道:“張明澤,你耍賴!”
我嘿嘿一笑道:“是你爲老不尊在先,怪不得我!”
就在這時候,我的意念一動,感覺到身後的有人向我攻來,我回身一掌,掌中的行龍氣竄出,将那人裹在了其中。在這種時刻,我再不容情。
行龍氣隻是繞着那人轉了幾圈,就将那人的元神從身體裏拖了出來。
我開啓了封瓶的瓶蓋,那人的元神被扔了進去,随即瓶蓋蓋上了。與此同時,我向着易慧沖了去,易慧往後疾退,立即就有五名仙人,将是易慧護在了身後,各執法器,對我怒目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