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曼語氣微弱地說道:“千敏,你不要在這裏,千安堂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你去處理,快,快走……”
千敏垂淚說道:“堂主,你的傷不穩定下來,我哪兒也不去!”
千曼氣急說道:“千敏,咱們費了多大的心血,才走到這一步,難道你忍心看着咱們的努力毀于一旦嗎?”
“可是,可是……”
我走上前去說道:“千護法,你去忙吧,這裏交給我好了!”
見到我千敏終于放下心來,對千曼說了句保重,往外走去。
見到我,千曼蒼白的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說道:“聽說張先生擋住石盟的攻擊,扭轉了局勢!”
我幹咳一聲說道:“都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結果,對了,你感覺怎麽樣?”
千曼苦笑着搖頭道:“我感覺……夠嗆,不過,千安堂的姐妹們交給你,我很放心,即使是死,也沒有什麽好遺憾的!”
我安撫說道:“千堂主,可别這麽說,蛇無頭不行,千安堂可不能沒有了你!”
千曼搖頭道:“不,隻要有你在就好了!”
我伸手握住千曼的手,同時一縷神識進入了千曼的身體,感應了一番,她身上的傷雖然重,但是并非無可救藥,我扶起她說道:“現在我爲你療傷!别想太多,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千曼搖頭道:“不,不,你的靈力應該留下來保護千安堂衆,而不是我一人!”
我嘿嘿一笑說道:“放心吧,在這次與石正元的争鬥之中,我的力量又有突破,對付他跟本不是問題!”
“真的?”千曼面露驚喜之色。
隻有做爲當事人的她,才知道石盟到底有多難對付,聽我說得如此輕描淡寫,不由得她不疑惑,但是,已經締造這麽多奇迹的我,再多一個奇迹似乎也沒有什麽不可能。
我說道:“真的!”
千曼終于松了一口氣,放開了自已,從我手掌心吐出的靈氣如狂滔怒海,沿着千曼的經絡往前突進,頓時,她的身體就有了反應,仍在流血不止的傷口止住了血,并且開始有了愈合的迹像。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千曼胸口的那一處貫穿傷,如果那裏修複了,也就等于活了過來,至于其它的傷,對于身爲七重天的她來說,跟本不叫事兒。
我看向千寒,千寒冰雪聰明,瞬即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用簾子将千曼的身體遮了起來,而她則在簾子裏面爲千曼清理傷口,以防愈合傷口的時候将紗布也卷入了血肉之中。
大家看不見病房裏的場景,目光都看向我,仿佛能夠從我的目光中看出千曼的情況緩急來。随着靈氣的持續湧入,我的額角冒出了細汗,握住千曼的手卻更緊了。
良長之後,我終于長長地籲了一口氣,松開了手往外走去,大家的目光随着我身體的移動而移動,卻不敢相詢,一直到我走出門外。
這時候,就聽到簾布的後面傳來驚喜之聲:“曼姨,你感覺怎麽樣了?”
簾布輕輕地被拉開了,千曼坐了起來,身上披着一件狐裘,看着衆人說道:“我沒事了,對了張先生呢!”
千曼的聲音雖然仍舊虛弱,那隻是傷愈後的虛弱,已經沒有了性命之虞,大家都松了一口氣,指向門外說道:“張先生在那裏!”
千曼對千寒說道:“小寒,扶我起來,我得好好謝謝張先生的救命之恩!”
千寒要去扶時,我說道:“千堂主不要客氣,還是好好養傷吧,至于救命之恩什麽的,不必要再提起,想當初,是我将千安堂拖下水的,這一切,都是我應該做的!……”
說着大步走出了院子。
院外的廣場上,千敏正在安撫千安堂衆,千敏生性溫和,不過在這時候,也隻有她能夠安撫人心,見到我的到來,原本怯怯私語的人群瞬間安靜下來。
大家的目光都看着我。千敏從别人的目光之中也發覺了異常,轉過頭來看到我,連忙過來問道:“張先生,千堂主的情況怎麽樣了?”
我說道:“已經穩定了。”
千敏和長籲了一口氣說道:“那真是太好了!”
我掃了一眼廣場上的千安堂衆,問道:“這裏的情況怎麽樣?”
千敏說道:“還好”但是看到她微微皺起的眉頭,我看出來了,情況可能沒有那麽好,還沒有等我出口相詢,就有一人站了起來說道:“張先生,小的張穩,有話想問張先生!”
我轉過身,看向那人說道:“嗯,請問!”
張穩身後的仙衆想要拉住他,卻被他甩脫了,張穩用袖子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說道:“兄弟們與石盟争鬥,出生入死,應該不應該得到獎勵……”
我點點頭說道:“當然應該……”
張穩接着說道:“那好,大家現在最缺的就是力量,吞噬元神有沒有錯?”
我說道:“吞噬元神強大自已,取得更大的勝利,這當然沒有錯!”
張穩指着千敏說道:“可是,千護法卻不許我們這麽做!”
我看向千護法問道:“怎麽回事?”
千敏将手裏的瓶子交到我手上說道:“張先生,這是你交待的,所有因戰而死的和千安堂仙衆之元神,都要收集起來,因此,我就将這些元神收集了起來……”
千敏這麽一說,我就明白了,因爲我之前有交待,因戰而死的千安堂衆的元神要收集起來,而那些降仙的意思是将這些元神全部吞食,以強大自已。
我将瓶塞拔開,頓時看到了許多張驚恐的面容,其中有男有女,見到我,都哀哀求告道:“張護法,求求您給條活路!”
我點點頭說道:“放心吧,有我在,你們不會有事!”
我看向張穩說道:“是我讓她這麽做的!”
張穩頓時不敢說話了。
我說道:“吞噬元神當然可以,但是要看吞噬誰的元神,如果是敵人的元神,當然是越多越好,但是如果是千安堂衆的元神,對不起,不可以!”
張穩硬着頭皮問道:“爲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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