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堆枯骨,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要怎麽辦了,想了想,還是運用土術将枯骨和衣物陷入了地下。
這時候,飛龍真人和太乙真人已經在數裏之外了,有了上一次的是經驗,我沒有敢靠得太近,遠遠地觀望着,手裏緊捏着死叉,準備随時應敵。
兩人一路殺過去,路遇十幾名徐家弟子,飛龍真人揪住一人,在那人的面前張嘴一吸,就将他的元神吸進了嘴裏吞了下去,那人失去元神,就像是一灘泥一樣軟軟地倒在了地上,幾來回合,就将十多名五重天的仙人的元神吞了個幹淨,隻留下一地的屍體,雖然這期間因爲分身被太乙真人擊傷,但是收獲的元神之力,顯然更多。
因此,飛龍真人的力量有所提升,而相比之下,太乙真人就有些後繼乏力,兩個時之後,随着太乙真人被一槍刺入腹中,就完全處于了被動的局面。
飛龍真人甩脫太乙真人,沖進了徐家院落,轉眼之産間,又吸取了幾名徐家弟子的元神,太乙真人拼盡全力,終于将他再次迫入無人的樹林之中。
飛龍真人哈哈笑道:“太乙真人,你敗像已露,如果現在不逃走的話,恐怕就沒有機會了!”
太乙真人冷笑一聲,也不答話,拂塵揮得更急了,此時他的拂塵絲已經沒有剩下幾根了,就像是老太太的頭發一樣,但是釋放出的力量仍舊不容小觑。
又鬥争了一會兒,飛龍真人找準了機會,一槍掼穿着太乙真人的喉嚨,太乙真人不但沒有後退,反而揮動拂塵往前沖去,拂塵之上剩餘的拂塵絲全都紮進了飛龍真人的有脖子裏。
飛龍真人意念一動,那槍如蛇一樣卷住了太乙真人的脖子,将他的脖子一分一分地撕了開來,飛龍真人的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手上法力催動之下,太乙真人的脖子就像是被破開的竹節,被撕得越來越開,像是在下一刻,他上至有腦袋,下到身個軀體,都要被長槍撕成兩半。
拂塵雖然也對飛龍真人造成了很大的傷害,但明顯不如長槍對太乙真人的傷害大,他們這時處于膠着狀态,遠不如戰鬥時的精彩,卻比任何時刻都要兇險。誰頂不住,誰就失敗了。
失敗者的命運就是死,不,如果是太乙真人敗了,會被飛龍真人吃掉。
膠着的狀态沒有有維持多久,太乙真人就有些支持不住了,他的脖子被長槍分開的地方已經延伸到的鎖骨,又聽到卡嚓一聲,胸骨被撕開了,他的身體被撕開的地方足人容過成人的頭顱。
原本還是凝血不散的狀态,但是,當太乙真人的胸口被進一步撕開的時候,太乙真人真終于沒有能力凝血不散了,鮮血開始是慢慢流出,随即越流越多。
飛龍真人看着鮮血流入地下,臉上現出了惋惜的神情,他現在全力對抗站在太乙真人的攻擊,絲毫也無暇分身,隻能任由太乙真人身上的血水流失。
勝利已經在望了,些些欲念還是先抑制住吧!
在飛龍真人控制之下,長槍慢慢地變長了,随着長槍的變長,太乙真人的身體被越推越遠,紮入飛龍真人喉嚨裏的拂塵絲被拉得筆直,有一些拂塵絲開始崩斷,很快地,所有的拂塵絲都崩斷了,太乙真人的手裏,隻剩下光秃秃的拂塵杆了,也就是說,太乙真人對飛龍真人的傷害停止了,而飛龍真人對太乙真人的傷害仍在。
飛龍真人回過一口氣來,手上力量一陣催動,此消彼長之下,砰地一聲響,太乙真人的整個胸腔都被撕了開來,他的神情一片灰暗,額頭上黃豆大顆的汗珠滾滾而下,血水浸濕了身下的地面,一時間爬不起來。
飛龍真人收回了長槍,用槍的撐住身體,一開始往外撥的拂塵絲,拔了一陣,又盤腿坐下,似乎在用靈氣運轉周天,沒有一會兒,吐出了兩大口的拂塵絲,那些拂塵絲卷在一起,就像是女人的頭發一樣。
飛龍真人将拂塵絲扔到一邊,從地上站起,向着太乙真人走了過去,在這個過程中,太乙真人幾次試着站起,但是都未能成功,他的傷口雖然在愈合中,但是速度很慢,而飛龍真人已經快要走到太乙真人的面前。
就在這時候,我攔在了飛龍真人的面前,手拿死叉指着他,飛龍真人哈哈大笑道:“就憑你……也想攔住我的路?”
我說道:“太乙真人雖然是我的敵人,但是你這家夥,明顯更壞!”
“那又怎麽樣呢”飛龍真人一揮手,一股狂風向着我卷了過來,我以死叉爲刀,将那狂風從中斬了來開,淩烈的寒風吹得我頭皮生疼,剛剛穩住身體,飛龍真人長槍就向着我刺了過來。
我用死叉架住長槍,同時想要用死叉吸取長槍之中的力量,竟然有所不能,這時候就聽到飛龍真的嘲諷之聲:“想破我的神龍槍,哪有那麽容易!”
說着話槍杆往下一壓,将我壓得前跪在地,槍頭猛地扭過頭來,拍打在我的臉上,我的半邊臉頓時腫了起來,我大怒,将全身的靈氣都注入到了死叉中,對着蕩過來的神龍槍重重一擊。
這一下終于有了反應了,米黃色的神龍槍槍杆之上出現了一個黑點,飛龍真人催動力量,也一時間不能修複那黑點,黑點出現之後,神龍槍就不再像之前那樣靈活自如了,即使是再來神龍擺的尾,也能夠被我及時發現從而避開。
但是我深深地知道,我不是飛龍真人的對手,我之所以沖上來,隻是爲太乙真人争取時間,太乙真人身上那麽大的傷口,如果換做是普通的仙人,此時軀體隻怕是廢了,但是仙尊級别的自然不一樣,隻要給他足夠的時間,他就能夠自愈。
我回頭看時,太乙真人被撕開的傷口已經小了很多,除了脖子那裏還有可容一隻拳頭通過的空洞,胸口已經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