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深眼中一亮,連連說道:“好,好,請徐行祖上馬上過來!”
那徐家弟子匆匆去了。
我問徐芙蓉:“徐行是誰?”
徐芙蓉神情一黯,說道:“徐行是徐家九大金仙之一”
聽到這裏,我的心中也是一突然,丫丫的,原本以爲能夠退守這裏,看來還是我想得簡單了,忘記了徐家還有六位金仙沒有回來呢,原本三大金仙,我已經夠嗆了,這還是在徐深因爲開啓第一道閉關之門而受傷的情況下,四大金仙,情況确實不大妙。
此時的我,是大家的主心骨,所有的人能夠悲觀,唯獨我不行,我安撫道:“别擔心,兵來将擋,水來土掩,總會有辦法的!”話是這麽說,徐行來了,拿什麽擋呢?
徐行很快就趕到了一峰,早有徐修上前說明情況,我注意觀察徐行的表情,發現的他的眼中的表情很複雜,似乎不是很認同徐深的做法。
果然,徐行聽完之後說道:“師祖,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徐深揮揮手說道:“講!”
徐行道:“徐芙蓉來做族位之位,确實是先祖的失當之處,就像是将徐家這艘大船交給一個毫無航海經驗的人去指揮,徐深祖上甘願冒着被先祖降罰的危險,撤了徐芙蓉的族長之位,這一點,徐行十分欽佩……”
徐深知道徐行的話隻是一個引子,接下來還有其它的話要說,因此靜候着,徐行接着往下說道:“但是,我覺得,祖上既然已經将徐芙蓉的族長之位撤了下來,就無需再過爲難了,徐芙蓉畢竟年紀小,年輕所氣盛之處也是有的,有所違逆祖上,就請祖上看在先祖的面子上,放過他如何?”
徐深沉着臉不說話,很顯然,徐行的話讓他很不爽,我沉吟半響,攤開手道:“一開始時,我也是像你這樣想得,不過徐芙蓉夥同外人,背叛徐家,這件罪責難消,不能夠就這樣算了!”
徐行壓低了聲音說道:“祖上,我這裏有一個消息,正想說與你聽呢,那張明澤,以一已之力,解救了四重天的所有仙衆,雖然年紀輕輕,卻不可小觑,如果他真要魚死網在破的話,隻怕我們也得賠上千年道行!”
徐深看向我的眼神變了變,說道:“那你覺得應該怎麽樣?”
徐行說道:“依照我的意思,不如利用他來破開閉關之地的第二道封印,如果他能夠破了,咱們就放他們離開,如果破不了,咱們再對付他不遲。”
徐深似乎頗爲心動,随即又想起了什麽,說道:“那朱冶怎麽打發?”
徐行說道:“那也簡單,趕走就是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就不信朱家真得敢與徐家爲敵!”
徐行見徐深不說話,道:“如果祖上信得過我,不如将這件事交給我,怎麽樣?”
徐深顯得有些煩燥,含糊地應道:“好吧!”
徐深與徐行的對話,我之所以能夠聽到,是因爲在與徐逸對戰之時,我在他的身上下了手腳,他離徐深很近,兩人的以對話自然也落入了我的耳中。
徐行走上前來,對徐芙蓉說道:“徐芙蓉,你不敬祖上,以至于招來禍事,将你的朋友一并連累了,剛才我在祖上的面前替你求情,他也答應了下來,隻要你的朋友張明澤,能夠開啓第二道閉關之門,就放你們走!”
徐芙蓉聽說有轉機,原本是心中一喜,但是聽說這事兒,神情又黯淡了下來,開啓第一道封印時,徐深已盡全力,不但讓自已受了傷,連法器都被毀了,第二道閉關之門上,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咒語,流光溢彩,明顯積聚了極多的力量,目測比第一道閉關之門難了一倍也不止,想要破開,哪有那麽容易?
徐深如果不是自覺沒有本事打開第二道封印之門,又怎麽會輕易地答應徐行的提議呢!
徐芙蓉爲難的目光看過我,剛要說話,我說道:“好,這事兒我答應了!”
徐芙蓉壓低了聲音問我:“明澤,你有把握嗎?”
我嘿嘿一笑道:“不管有沒有把握和,先答應下來,試試再說嘛!”
徐芙蓉說道:“可是,如果打不開第二道閉關之門,而你又消耗了太多術法的話,就有可能被祖上一舉擊破!”
這個我何嘗不知道呢!但是這是目光唯一行得通的辦法,不然的話,即使我能夠擋住四名金仙的攻擊,還有第五名第六名第九名呢,與其等死,還不如一的搏。
我接着說道:“條件我答應了,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徐行問道:“什麽要求?”
我說道:“你說如果我能将第二道閉關之門打開,就放我們走?”
徐行說道:“是這樣。”
我說道:“你答應不等于徐族長也答應,是嗎?”
徐行的目光看向徐深,徐深的眼神暴露了他的真實想法,但是這時候,他卻不得不正面做出回答了:“咳咳咳……徐行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我大聲說道:“那好,徐深,君子一言,驷馬難追!”
有了徐深的保證,我放心下來,朱冶見情況轉變,自然不肯幹,奈何與徐深之間,隔着無數名徐家弟子,一時間擠不進來。朱冶的動靜,被徐深看在了眼裏,徐深向徐逸使了個眼色,徐逸往後退出,安撫朱冶去了。
我讓芙蓉,小桃蘇冰三人往後退,并用土術爲她們布置了一個掩體,雖然仙術暴發時,土術掩體沒什麽用,也聊勝于無吧,我又不能讓她們退出洞去,也隻能如此了。
芙蓉,蘇冰,小桃聽話地躲在了掩體之後,我雖然沒有回頭看,但是心裏卻知道,在我的身後,有三雙清麗如水的目光正關切地注視着我。
往前走的時候,我步履沉重,每往前一步,就提起一部分的靈氣,在靈氣的激發之下,死叉之上的死氣投射到了洞外,讓那些離得近的徐家弟子下意識地往後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