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術将我移出了後台,我握手成拳,從高台之下,慢慢地升出了五根土柱,将高台托起有近百米高,這時候再由下往上看,形成了五座山峰,在這裏我耍了一個巧,在土術凝成山峰之後,我又用水術将山峰凝固,看起來我仍然維持着土術,而事實上,我沒有再在土台上出一分的法力了。
沒有辦法,這一次出場十分重要,直接關系到我這個盟主之位能不能夠坐得住,所以,我得将自已的全部實力都拿出來,讓大家認爲,我是他們仰望的存在,隻有這樣,他們才會承認我這個臉都沒有混熟的新盟主,并且在做盟主之前,還殺死了他們的三大長老,雖然是以正義之名。
我的意念動處,從地下伸出來一隻巨大的的手,那手将我托了起來,很快,那巨大的地土手臂伸了出來,接着就是巨人的頭顱,脖子,胸,腰……
等到整個土人完全地站在地面上的時候,我已經身在數百米的高空,身下土人身上所凝聚的泥土,能夠堆成一坐高山。那土人慢慢地彎下腰來,将我送到了高台之上。
在巨土人将我送到高台上的時候,我聽到了一片驚呼之聲,還有些膽小之人,已經在暗暗地後退了,害怕從土人身上掉落的泥土将自已砸傷。
衆所周知,用土術控制越多的泥土就越難,控制一名近千米高有泥人,這已經不是一名二重天的仙人能夠做到的了,更何況讓這隻泥人如人樣運動自如,而泥人的身上沒有一塊泥土掉下來。
泥人将我托上了高台,微微地彎下腰來,一副低眉順目的樣子,此時,就像是草芥的我站在高台上,伸的手撫摸着泥人,那泥人像是得到了我的命令,慢慢地跪了下去,在他跪下去的時候,身體慢慢地沉入了泥土之中,直到消失不見。
這時候,大家都看到,在不遠處不知道什麽時候消失的一座山包,慢慢地重新出現了。
我站在高台上,用上了道氣,聲如洪鍾一樣說道:“大家好,我叫張明澤,是五劍盟新任的盟主,今天将大家聚集在這裏,一來,是想認識一下大家,二來嘛,是要将五劍盟裏最近發生的事情通報一下,可能會耽誤大家一點時間,請見諒!”
說着話我看向地上小如雞仔一樣的方胖子:“方胖子,天空怎麽這麽暗!”
方胖子一本正經地回答道:“回盟主的話,今天雲氣太厚,所以才會這麽暗!”
“是嗎!”我說道:“我五劍盟聚會,,雲也得給我讓開!”說着話,雙手往上托起,紫焰狂湧而出,頓時一片天幕,全是燃燒着的紫焰,那些紫焰,硬生生地将這片雲氣燒散了,天空中灑下太陽的金光。
人群之中響起了驚呼之聲,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天空之中,紫焰仍在跳躍着,不過已經變暗了許多,我伸手一招,滿天的火焰,又回到了我的手掌之中,手掌就像是從火焰之中抽回的鋼鐵,慢慢地變暗,最終恢複了原狀。
我說道:“如今天清雲朗,才配得上五劍盟的朝氣蓬勃!”
北團之中響起了雷鳴一船的掌聲,這熱烈的氣氛同樣也影響到五劍盟的所有人。
我接着說道:“我今天能夠站在這裏,有很多的機緣巧合,不過我猜很多人還不是很清楚事情的原委,那我就将事情的經過再說一遍……”
說着話,我從姜安睡了劉子言的小妾說起,一直說到平景同如何颠倒黑白,我又爲什麽要挺身而出,從這裏開始有一個分段,往上是正大光明的,而往下,則有些見不得人的陰暗手段了。
大多數人,會将自已陰暗的一面藏起來,将自已說得是多麽的高大上,而我卻不願意這樣做,我将自已脅迫東南西北中各團将軍出遊,留下方胖子使手腕穩定局勢一并說了出來,不過,我将自已這麽做的目的說成是爲了五劍盟的将來,而将自已要借此上登三重天的目标隐藏了起來。
宇高遠,鹹明志等都擡起了頭來,神情十分古怪,他們在五劍盟裏任職已久,官場上不成文的規矩就是:暗地裏可以男盜女娼,但是表面一定要将自已塑造成偉光正在的形象,不管這有多假,而我,将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包括最陰暗的部分。讓他們感到意外。
我的話說完之後,是長久的安靜,然後,人群中慢慢有掌聲響起,那掌聲像是有傳染一樣,很快覆蓋的全場,這其中有不忿的目光,但是那是極少數的人,大多數人都希望五劍盟平安穩定,無論付出什麽樣的代價,大家從一重天闖到二重天,都知道一個道理,那就是:沒有組織才是最艱難的。
再說了,我剛才的展現的法術也讓大家認清楚一個事實,如果這裏有一個人能夠做盟主,那除了我,沒有人比我更合适了,熟不熟悉不重要,是不是身居高位也不重要,我的法術能給他們安全感,這才是最重要的!
掌聲過後,所有人都跪了下去,高呼道:“拜見盟主!”
施良朋,鹹明志等人略一猶豫,也跟着跪了下去。
我的心中頓時大定,這一跪,我的地位也等于穩定了下來,我揮揮手讓大家站起,開始講起自已的宏圖大志來,說得一衆五劍盟的弟子熱血沸騰,也是從這時候開始,在五劍盟裏有了一個熱詞:恢複先賢的榮耀!
我不知道我說的目标能不能實現,但是,這些都是我的真實意圖。
最後是有關于劉子言等人的葬禮,按照五劍盟的規矩,必須要蓋棺論定,就是讨論他們的功績過失,然後勒名以記,好評的,進先賢祠,差評的,存檔就好了。
衆人滿以爲我會讓劉子言進先賢祠,而平景同等人僅僅存檔的待遇,我的做法卻是:四人都沒有進入先賢祠的資格,僅能存檔,并且當場立下規矩:沒有爲五劍盟做下巨大貢獻的,不能進先賢祠,無論他的地位有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