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芙蓉說道:“休息一段日子就好了!”
我看過去,她的臉色比剛才好了很多,這時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問道:“芙蓉!你是怎麽認識蚩尤的?”
“蚩尤?”
見徐芙蓉迷惑不解,我說道:“就是青盟的盟主!”
“哦!”徐芙蓉說道:“他來過摩羅河谷!”
我問道:“那張卡片是他給你的?”
徐芙蓉說道:“沒錯,他說有了這個,就會被青盟奉爲上賓!”
我本來想問蚩尤爲什麽會給她卡片,想想還是算了,這是她的私事,我不應該過問的,我又問道:“你認識郭明文嗎?”
聽到我提起郭明文,徐芙蓉的臉上有了愠色,說道:“認識!”
徐芙蓉的表情被我捕捉到了,我問道:“你好像很恨他?”
徐芙蓉說道:“豈止是恨,事情變成這樣,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我問道:“怎麽了?”
徐芙蓉說道:“我們去中宮天極星的事情隻有他知道,也不知道他從哪裏打聽到了我們在摩羅河谷發生事情,以此爲要脅,要我們将收獲的煉丹材料,靈藥寶器,都送去他那裏!”
徐芙蓉和我在摩羅河谷裏發生的事情,他不可能知情,可能聽到一些風聞,前後印證之下,要猜出經過來也不難!這家夥爲在了青盟裏立穩腳根可謂是費盡了心機啊。
估計他說的發現了紅盟的秘密是假,要脅徐芙蓉,才是他的投名狀吧!
徐芙蓉一開始妥協了,因此得到了青盟的示好,那枚卡片,還是蚩尤親手交到她的手上的,蚩尤發現我的蹤迹之後,在洞府裏沒有找到,去找芙蓉應該也是郭明文出的主意,威脅不成,以蚩尤的性格,當然是既然我不能好,那麽大家都别好!将徐芙蓉的事情捅到了五重天,才有了徐逸等人來摩羅河谷。
這一切的一切,關鍵人物竟然是郭明文!
我緊捏着拳頭,隻感覺一股子怒火在往上沖,都快要壓抑不住了,從我一開始讓郭明文加入,李奇火就不同意,現在總算明白過來了,李奇火畢竟是人老成精,一開始就看出了郭明文其人不可以爲伍,老頭子臨走前特别提醒我,要防着點郭明文,我竟然沒有在意,可以說,這一切與我有莫大的關系!我霍地站起說道:“不行,在離開之前,我一定要做一件事情!”
徐芙蓉問道:“什麽事情?”
我說道:“我要殺了郭明文!”
這時候,胡司恒方胖子等人又回到了大堂裏,胡司恒說道:“張哥,個人恩怨,我看還是先放一放吧,現在大家的安全才是第一樣!”
方胖子将包裹往桌子上一扔說道:“我贊成,咱們這一回是死是生都是兩說,此時不快意恩仇,那要等到什麽時候啊!”
事實上,我也是這個想法,隻是沒有說出來而已,我說道:“郭明文不除,我心中怒火難消,不行,這件事情我一定要去做,你們就在這裏等我吧,我很快回來!”
方胖子撸袖子道:“我随你一起去吧,郭明文這小子,我正想好好的教訓他一頓呢!”
我擺手道:“算了吧,我一個人去就好了,人多了反而不好,再說了,咱們一起走了,人盟的事情誰來處理呢?”
方胖子聽我這麽說,連連點頭道:“不錯,不錯,張明澤,你去吧,替我們好好地教訓這小子,人盟就交給我好了!”
兩個小時之後,我來到了青盟,潛伏在暗處的,探聽情況,這時候,一名青盟成員走了過來,褲子一解,就開始撒尿,這家夥肯定是屬馬的,足足撒兩分鍾才開始收褲子。我在深深的地下都聞到尿騷味了。
那人往回走的時候,走了沒幾步,腳下的地一松,整個人都陷了進去,我想要往外爬時,被我抓住了一隻腳,将他拖了下來,而在他的身後,泥土已經複原如初了。
我對着那人一連下了幾道禁制,這才松開他的嘴冷聲問道:“想死還是想活?”
那人的連連點頭道:“想活,想活!……”
我沒有多餘的廢話,說道:“想活的話,我問什麽,你就答什麽!”
那人連忙說道:“好,好!”
“告訴我,郭明文現在在哪裏?”
“郭明文,你說的是消新來的那個分管局長?”
靠,這麽快就從分管組長升上分管局長了?我問道:“你認識他?”
那人不無酸意地說道“他在青盟裏出盡地風頭,誰不知道啊?”
“告訴我,他在哪兒!”
那人說道:“在會客室左邊的第三個房間裏,如果有事外出的話,我就不知道了!……”
“但願你對我說的是實話,不然的話,你就死定了!”說着在他的喉嚨處輕輕一戳,那人軟軟地人倒了下去,我看着那人失神的眼晴,我說道:“一天之後你才會醒過來,到時候自已往上爬吧!”
說完之後,我就鑽入了更深的地下。
房間裏,郭明文正在翹着二郎腿地看一份文書,在郭明文的前面,站着一名女子,郭明文看着看着,眉頭慢慢地皺了起來,那女子頓時緊張起來,說道:“局長,我的文告可是有什麽問題?”
郭明文咂巴着嘴,思量着說道:“這個嘛,咳咳咳……”
那女子說道:“郭局長,有什麽意見就請直說,我馬上去改正!”
“嗯,好!”郭明文說道:“靠近一點!”
那女子靠近了一些。郭明文又說道:“再靠近一些!”
一而再,再而三之後,兩人之間的距離,已經隻有一隻腳闆那麽寬了,那女子的表情顯得極不自然,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隻得忍受着。
郭明文說道:“将耳朵靠過來!”
那女子将耳朵靠了過去,已經快要等到郭明文的唇邊了,感受着郭明文呵出的熱氣,那女子的耳朵頓時變得通紅通紅的,郭明文一邊說着文告中不妥的地方,一邊将嘴靠近那女子的臉頰,在那吹彈得破的臉上親吻了一口說道:“嗯,文告我批了,這就是印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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