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絕對沒有,這家夥扮做算命先生,三言兩語就說明白了王女士家發生的所有事,一定是前來接頭的,這家夥也太大膽了,直接就上啊!”
我暈倒!
不過,這時候我已經不準備再說什麽了,躺在後座上裝死,十分鍾後,我被帶回了警局突襲審問,半天之後,張皓來了,張皓與周隊長同屬一個系統,不僅如此,兩人還是警校同學。說明了情況之後,我被領了出來。
在走向越野車的時候,我一臉不滿地說道:“張隊,你想笑就笑吧,沒必要憋着,當心憋出病來!”
張皓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邊問道:“張明澤,能告訴我怎麽回事嗎?别告訴我你就是想要幫周女士算個命!”
在張隊面前,我自然無所顧忌,說道:“還能怎麽呀,我身無分文,想要回到南風市去,總得想點辦法吧,壞事咱不屑去做,于是就想憑手藝吃飯,沒想到遇上個去交贖金的!”
張皓扶住車子,都快要笑岔了氣。
我幹咳一聲道:“張隊,差不多得了啊,哥們已經夠慘了,你還有心思來笑我啊!”
張皓上車之後我問道:“那個什麽周女士,情況怎麽樣啊?”
張皓說道:“還好,事情被圓滿地解決了,不過可以确認的是,你不是他們團夥中的成員,因爲那可是一綁高智商犯罪,警方幾乎動用了所有能動用的力量和技術,将才将他們截住,不過,話說你也是算是有本事的神棍了,怎麽會混得這麽慘?看看你都瘦成什麽樣了?這衣服,是從哪裏揀來的,黑曲曲的!”
我一看自身,果然夠狼狽的,不過,這時候我也不願意多說,隻是揮了揮手說道:“先回去再說吧!”
張皓發動車子的時候我又問道:“張隊,最近你們隊裏沒那麽多事了吧?”
張皓一腳踩住了刹車說道:“說起這個我正想跟你說呢!說也奇怪啊,就在二十天前的下午,突然間就一切都平息了下來了,人和動物不再發瘋,地震海嘯泥石流通通地不見了,就好像是約好了似的,不僅是南風市啊,其它地方也是一樣,你說這事兒有什麽說道沒有啊!”
我翻着白眼道:“能有什麽說道,我說張隊長,你好歹是人民警察,怎麽慢慢地變得神神叨叨起來了?”
張皓憤然道:“張明澤,别跟我打馬虎眼啊,我可沒那麽容易糊弄,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句古話我還是明白的,怎麽樣,你是現在說,還是我将你帶回局裏審問?”
我無奈,隻好挑了一些無關大局的事情說了,順便也解釋了一番我在他讓我去幫忙而我沒去的原因,理由自然是官冕堂皇的,張皓道:“這個你放心,我了解你,如果不是脫不開身,對于朋友的麻煩,你不會不管的!”
我伸手與他一擊道:“你理解就好,現在不是一切都好了嘛!”
晚飯是在張皓家吃的,王晨親自做的菜,兩年不見,王晨成熟了很多,挺着大肚子忙這忙那,場面十分地溫馨,他們對我十分關心,可惜咱們已經分屬于不同的世界,很多事情我沒辦法跟他們一一說清楚,隻是含糊地應付着。
吃着菜,喝點小酒,意盡而散。
我沒讓張皓送,一個人在熟悉的街道行走着,醉意闌栅,悠然自得,沒用多長的時候,回了家,第二天天亮,我去南風大學裏轉了一圈,去看了衛大姐等人,本來還應當回家一趟的,不過,我擔心見到了父母不知道怎麽說,就隻打了一個電話,反正,電話裏我是什麽表情,父母親看不到。
母親告訴我,小高明很聰明,很聽話,又不挑食,而且已經能夠下地走路了,再過一兩年,就可以上幼兒園了,除此之外,父親告訴我,就在前陣子,銀行卡裏突然多出一筆錢來,問我是怎麽回事,我笑着告訴他們那是因爲我投資搞了一個項目,每年都會有一些分紅,打到了人他們的打上,拿着用就是,不用多想!
挂了電話,我撥通了嚴老闆的電話說道:“鬼仔坡的那片地,可以動工了,按照我之前給我你的規劃來做!”
嚴老闆聽後喜不自勝地說道:“好好,我馬上就動工,據說,市政府有一個重大的項目要落地鬼仔坡一帶,咱們的那片地,算是白菜變黃金了,這些天,我的電話都要被人打爆了,都希望投資我……”
嚴老闆春風得意地說了一大通,最後才說出他的意圖來,想讓我去鎮場子,一直到樓盤建好。鬼仔坡那一帶之前出過事,他不想再出事,被我否決了,哥哪有那閑時間?我安撫了他幾句,挂了電話,我收拾了一些衣服,坐電梯下了樓。
我現在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上到九天去找到呂婷!
可是要怎麽上去呢?
通天樹被我自已幹倒了,通天台也是,再想建上一座,因爲沒有通天藤,這事兒注定成不了,不過,李奇水曾告訴我五色石能夠帶我上到天界去,可是五色石封印着魔君,不知道還有沒有用。
我在小區的長椅裏人坐了和很久,托着五色石翻來覆去地看,往來的人群都好奇地看着我。魔君被封印在五色石裏,我沒敢用神識去感應五色石裏的情形。
萬一被魔君借由我的神識反攻我,到時候就不妙了。
可是不用神識去感應,就不知道其中的情形,我猶豫了良久,還是決定試一試,神識才鑽進五色石裏,就聽到有聲音說道:“張明澤,你好啊!”
那聲音咬牙牙切齒地,不用說,是魔君蚩尤。
“我知道你進到五色石裏想幹嘛,你一定想要從其中找到上登天界的秘密吧!呂婷的地魂被我毀了,于是,你想上到天界去找他對不對?”
“你怎麽知道?”
魔君說道:“我從李奇火那裏知道的”魔君說着,分開小腹上的黑氣,現出了李奇火的身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