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麽招,盡管使出來吧!”
羅天網和仙羽都失效了,半月刀與斬靈刀就沒有試的必要了,不過,半月刀或許可以當暗器甩出去攔一下。
半月刀被我甩出之後,就像是流星一樣,向着魔君奔了過去,魔君一拳擊出,夾雜着風雷之勢,震得人耳膜嗡嗡作響,半月刀還沒來得及接近魔君,就已經被那世所罕見的力量震碎了軀體了。
在彎刀被震成碎片之後,我下意識地的摸向腰間,就摸到了銅鑼,我如找到救命寶貝一樣取出銅鑼,一邊後退,金槌連擊,一道道閃電向着魔君奔了過去。
閃電之中,魔君的臉被映照得特别的顯眼,臉上的狂傲之意十足,絲毫沒有要閃躲的意思,似乎要踏碎一切,唯我獨尊。
魔君對擊在身上的閃電毫不在意,腳步沒有絲毫的停頓,向着我逼近過來,又是幾道閃電落在他的身上,傳來吱吱地電流奔走的聲響,冒起了焦臭的白煙,他的身體一滞,繼續接近我。
這時候,我的身體差不多已經恢複了,我站起來,手裏的五色石在我的意念的控制之下,慢慢地化做了三尺青鋒,魔君哈哈大笑道:“舉着你手裏的破石頭,你不會想着戰勝我吧!”
我點點頭說道:“沒錯,你害怕了嗎?”
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心虛得很,害怕!這個詞應該屬于現的我!
“害怕……真是笑話……”魔君手裏的重劍迎着青鋒避了過去,“嗆”撞擊聲響起,我的手臂再次被震得血肉模糊,青鋒飛出了數十米遠,刺入了一株古樹,直至沒頂。
五色石不輸于魔君的重劍,至于爲什麽被重劍擊飛,那全是因爲我,我的術法,比不上魔君的幽精。
青鋒是我唯一的依憑,沒了它,我就像是失去了爪牙,此時的我,已經成了沒有爪牙的軟腳蟹了,我的心裏一陣悲涼,不過随即又恢複過來。
我已經足夠努力了,回顧從無極空間到地臍整個過程,我的每一步都盡善盡美,原本想着盡可能傷了他,然後與之拼個你死我活,我傷了他三次,但是最終,還是敗在了魔君的手上。
我已經盡力地去做了,天不佑我,我了無遺憾!
在我的眼中,魔君已經舉起了劍,重劍的影子在我的眼睛裏變得越來越大,雖然知道自已絕難幸免,我還是下意識地從地上抓了一樣東西去去阻擋。
砰地一聲響,我的身體被重劍一斬爲二了嗎?但是聲音似乎有些不對,我慢慢地睜開眼來,卻見我的手裏舉着一根黑黝黝的叉子,而魔君的重劍,就斬在了黑叉之上。
讓人訝異的是,那黑叉一點事也沒有,而魔君的重劍已經出現了蛛網狀的裂紋,碰地一聲響,重劍碎成了千百片,散落在地。
這變故,不禁我目瞪口呆,連魔君也一樣,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怔怔地看着我手裏的黑叉。
這黑叉十分面熟,我應該是在哪裏見過,嗯,我記起來了,這黑叉是巫家五絕之一的死叉,當時是巫碩的武器,在巫家四絕圍攻巫陽平的時候我見過。
據說巫家五絕之中,以死叉是最厲害,但是那次的眼緣淺,沒有看到死叉出擊,巫碩手裏的死叉還沒來得及用,人就被巫陽平幹掉了,死叉也因此沉入地下不見了,沒想到會出現在這裏。
死叉之上,似乎有冰涼的東西在我的手心裏刺了一下,我清醒了過來,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不過,在見到魔君的手裏隻剩下一隻劍柄的時候,我停住了腳步。
退毛,現在正是反攻的大好時機!
想到這裏,我手裏的死叉就向着魔君的胸口砸了過去。
在他身上之前被我刺中的地方,又被我手裏的黑叉砸中了。
被死叉砸中的部分黑氣慢慢地飄散,變成了一片空白,無論磨魔君用多大的法力,那一處空白始終都修複不了,魔君急了,喝問道:“張明澤,你手裏拿的是什麽東西?”
這時候的我開始裝神秘了“什麽東西,要你命的東西!”
說着話,手裏的死叉再次向着他砸了過去,魔君終于往後退了一步,我感覺身上那如泰山壓要頂一樣的壓力減輕了不少,看着手裏的死叉,一時間很不能理解。
死叉比其作餘的四絕器厲害我知道,但是和五色石一比,還是有差距的,兩樣東西我都握過,心中自有評判的方法,但是,在對付魔君的時候,死叉似乎比五色石更有效一些……
不過,這世界上的事,很難說得清楚,一物降一物吧。
我在心裏默念道:死叉,謝謝你救了我,要是沒了人,哥們這會兒肯定懸了!。
那死叉像是感念到了我的善意,我的手心又是一涼,将一死叉握在手裏時我才發現,在死叉的手柄處,有數道刻上去的符印,其中第一道符印已經被削去了,痕迹很新鮮。似乎是因爲和符文被削去之後,死叉才會變得那麽厲害
我估計是我手裏的青鋒被震飛時,無意間将死叉上的符文削去的,死叉這樣的法器,除了五色石,其餘的法器很難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才是。
這一定是女娲娘娘安排給我我反敗爲勝的一武器,冥冥之中注定壞人不能永遠地猖狂下去!
想到這裏,我的心裏升起一股氣勢來,趁着這氣勢的影響,我不顧還沒有好的傷口,向着魔君撲了過去,這一次,我一叉叉向魔君的脖子。
魔君雖然很不情願,但還是往後退了,他一連退出了兩三步,血紅色的眼睛,目光遊離不定,似乎在想着應對的辦法,我又是幾叉揮出,将他迫得往後退去,我則趁機撿起了之前被擊飛的五色石。
魔發君突然間站定心神,血紅的目光向我看來,我一時之間沒來得及避開,隻覺得心裏一陣迷糊,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已已經被嵌在了一棵樹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