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呂婷招手,讓她将降魔杵解給我,很快地,降魔杵就到了我的手上,我擡手一刺,刺得巫寒縮回了一根手指,一連五刺,巫寒的五根手指都縮了回去,我這才将陰陽盤奪了出來,重又回到了呂婷的身體。
呂婷帶着巫球巫離,避來了巫家的權力衆心,繞道往仇家走去,三人都是巫家裝扮,在巫家的地盤上,自然是暢行無阻,沒花多長的工夫,就從巫家走到了巫,仇二家的緩沖地區。
穿過緩帶,前面就是仇家的地盤了,呂婷當先闖了進去,巫離與巫球以爲沒事,也跟着闖了進來,于此同時,一群仇家人圍了過來,将呂婷與巫離巫球圍在了當中。
巫離巫球一臉愕然地看着呂婷,呂婷很識趣地舉起了雙手,示意自己并無敵意。
其中一名仇家弟子走上前來喝問道:“你們是巫家人?”
呂婷趕緊說道:“我不是,他們是……”
巫離巫球目眦欲裂,當場就要揮着手裏的法器去攻擊呂婷,但是被仇家人攔住了,那名看起來是頭領的仇家人喝問道:“快說是怎麽回事,不然的話,沒有你們好果子吃!”
呂婷說道:“我們想要幫助仇家對付巫家,這才會闖到這裏!”
巫球巫離趕緊點頭。
那名巫家頭領笑了:“你不是巫家人,他們是巫家人,然後要幫助仇家來對付巫家!你們是不是将我當成傻子了?有這個可能麽?快快将實話說出來。”最後一句是大聲吼出來的,呂婷下意識地捂住了耳朵,等到那人吼完了,這才說道:“老大,老大,先别激動,有話慢慢說,你先聽我将話說完呀!”
那領頭的冷哼一聲道:“好,我讓你說,我倒想知道你會說些什麽!”
于是,呂婷将巫離與巫球的悲慘經曆說了一遍,爲了取信仇家人,連有關于巫寒身體的事情也沒有隐瞞。
那領頭的聽後,眉頭慢慢地皺了起來,冷哼着說道:“好,這些話我且信了,但是你呢?你說你不是巫家人,又憑什麽來投靠我,不會又要編一套上到八十老母,下到三歲的兒童,都被巫家人殺了,想要報仇,無奈勢單力孤,因此加入我仇家的陣營吧!我告訴你,想用這種拙劣的手段混進仇家的,結果都十分地凄慘,雖然你是個女人,但是我想也不會例外!”
呂婷說道:“我不爲巫家人賣命,我隻爲自己賣命!”
那頭領道:“那你倒說說看,你想做什麽?”
呂婷說道:“我說的話,隻有你一個人能聽……”
那頭領的手下立即不幹了,跨前了一步,将頭領圍在了身後。
那頭領卻一點也不在意,撥開了手下說道:“我怎麽說也是七尺男兒,難道要被一個小女子吓到,都給我滾開!”
仇家人押着巫離巫球退開了,給頭領和呂婷空出一片空間來,那頭領冷聲道:“你有什麽話,現在可以說了!”
呂婷将我和巫寒的事情說了一遍,又道:“現在,巫寒和張明澤都在巫家,我是張明澤的,咳咳咳,朋友……他讓我要巫寒的身體裏做下手腳之後,就來找仇家人,裏應外合,給予巫家重創!”
那頭領聽後,沉默了良久,現在條件動機都有了,由不得他不信,他摁了摁眉頭說道:“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得去請示一下上面,呂婷是吧,跟我來吧!”
這時候,卻是客氣得多了。
呂婷趁機說道:“巫球和巫離是我的同伴!”
那頭領揮揮手,就有仇家人将巫球和巫離帶了過來,那頭領領着呂婷往前而去,走了百餘米的樣子,将巫球與巫離塞進了一間房間,又将我塞進了另一間房間。
巫球與巫離看向呂婷的目光十分複雜,有恨意,也有期待,畢竟現在是真得綁在一隻凳腳上的螞蚱了。
那頭領讓呂婷坐下,又留下兩名仇家人看守,這才匆匆地去了,兩名仇家弟子守在門口,一副如臨大敵的表情。
呂婷心裏有些忐忑,問我道:“明澤,如果他們不相信,咱們就慘了!”
我說道:“放心吧,他們一定會相信的,因爲我們說的是真話!”
“就算他們相信了,不重視怎麽辦?”
“巫家與仇家是死敵,如果有機會對付巫家,我想他絕對不會放過的!”我接着說道:“對了,婷婷,我現在的狀态可沒辦法與你聊天啊,要耗費太多的精力了,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就自己決定吧!”
沒過多長時間,那頭領領來了一人,那人長着一隻巨大的鼻子,眼睛睜開時和閉上沒有分别,看起來十分地滑稽,待人接物,十分地客氣,相互介紹之後才知道,原來這位大鼻子是仇家分管外聯的,叫仇樂賢,寒暄之後,仇樂賢又問起呂婷的事情,呂婷将自己适才對那頭領說過的話又複述了一遍。
大鼻頭聽後連連點頭,說道:“不錯,很好,你能和張明澤聯系上嗎?”
呂婷點點頭,說道:“當然能了!”
大鼻頭說道:“那好吧,我想與張明澤說上兩句,你幫我聯系吧!”
呂婷應道:“好!”裝模作樣地接了法印,口念咒語,過了一會兒才說道:“明澤,有人找……”
我的天魂慢慢地浮現在了呂婷的身上,大鼻頭看到了,立即滿面笑容地問好,問道:“張先生,你的本體現在在哪兒?”
我說道:“在巫家族長的議事廳裏,怎麽了?”
大鼻頭說道:“聽說你要幫助我們的仇家對付巫家,我代表仇家的家長,對你表示最真摯的謝意!”
我的天魂應答道:“謝就免了,大家各取所需而已,巫寒敢将算盤打到我的頭上來,我自然要用我的實際行動告訴他,哥們不是那麽好惹的!隻會讓他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