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杖和精蛇似乎也不想白宏義被處死。
隻是不知道幕後黑手要白家人的魂魄來幹嘛?煉魂?不錯,白家人的魂魄普遍都比較強,倒是煉魂的好材料,不過我總覺得沒有那麽簡單,這其間肯定還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經過一晚上的休息,白宏義恢複得差不多了,他将靈劍背在背上說道:“走吧!”
我問道:“去哪兒?”
白宏義說道:“那還用說,死亡谷啊!”
我搖搖頭說道:“不,咱們得去太行山,補充靈氣……”
“獸靈地不是可以就地取材嗎?”
我說道:“這就好比你懷疑一個人要害你,你還會吃它遞給你的東西嗎?”
見白宏義皺起眉頭,我說道:“磨刀不誤砍柴功,相再說了,權杖裏那麽多的魂魄,幕後黑手無論想做什麽,都不能一蹴而就的!”
白宏義猶豫了一下,點點頭說道:“那好吧!”
我們到達太行山野人谷的時候,發現我們的石像嵌進了石壁裏,上面還密密麻麻地刻着許多古怪的符号,看來野人們是在記錄我們的累累罪行了。
白宏義還還好,我總感覺他們爲我造的塑像太過于粗糙了,可能是因爲我沒有對他們做足夠的惡,自然而然地被歸類爲小魔頭了,塑像做工也偷工減料,我忍不住上前修了幾刀,這才繼續前行。
可能因爲在此地承受了太大的苦難,他們已經離開這裏了,因此,除了山路艱險,我們什麽都沒有碰上。
獸靈池的水仍舊是滿的,除了留下的幾個腳印證明我們曾經來過,這裏幾乎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
猶記得上一次見到白宏義的時候,他還是一個十分狂妄的少年人,躍上靈獸的頭頂,一副蒼穹之下,舍我其誰的霸道,但是今天,他變得沉穩了許多。
苦難讓人成長,這話确實不假,仿佛就在幾天的時間裏,他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我們都坐了下來,将雙手浸進了靈氣池裏,貪婪地汲吸着,三個小時之後,我們的身體裏都蓄滿了靈氣,感覺全身都充滿了力量。
白宏義說道:“咱們走吧!”
我内視了一番,提純的黑階靈氣已經充盈了整個丹田,就在剛才,白宏義教給了我白家秘法,讓丹田容納更多的靈氣,我也教給了他提純靈氣的方法。
白宏義教給我的方法,讓我的丹田擴容了幾乎一倍,也就是說,我的耐戰力增加了一倍,随着力量的提升,人也變得越來越自信了,我揮了揮手說道:“走!不管幕後黑手是誰,我們都要将他揪出來,幹掉他!”
白宏義被我的話感染了,挺了挺胸膛,捏緊了拳頭。
我們在那些靈獸的腳下穿行着,出了靈地,順手采了幾顆千年人參,我們得換點錢,然後置辦一些進山的必需品,做完了這一切之後,我們就向着死亡谷進發了。
一路上,我手捧着陰陽盤,将《陰陽盤秘法》從頭到尾都溫習了一遍,雖然是不求甚解,力求将上面的每一條記錄,第一個方法都銘記于心,萬一遇到類似的情況,也能及時反應。
就像是詭蛛與精蛇的那一次,如果不是因爲看出了他們的來曆,事情要難辦很多。
關于死亡谷的入口,已經難不不住我們了,現在的高科技是很可怕的,比方說,我們将死亡谷入口兩次出現的地點和時間間隔輸入電腦,它能在零點一秒算于入口現在所在的位置……
拿着電腦給我們的位置,我們很快就找到了死亡谷的入口,那是一個不大的村落,村裏隻有少數的幾幢樓房,其餘的都是帳蓬,村裏靜悄悄的,不見一個人影,看上去全村老少都離開了。
在進到死亡谷的時候,我仍舊忍不住回頭看,那個村落仍舊一片死寂,讓人很不安。
走到沒一半的距離,天就黑了,我在死亡谷裏的經驗就是:晚上不要亂跑!不然會很麻煩。
在我的建議下,我們找了個隐蔽之地住了下來,同時布了數道結界,将我們防護其中。
到了半夜,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就見眼前亮光閃閃爍爍,似乎還有什麽東西在掙動着。
我一下就醒了過來,一看,掙動的是呆頭鴨,往外一看,數百隻閃電球就像是一雙雙閃閃發光的眼睛,在死亡谷裏尋找着食物。
很快地,就傳來了羊肉被烤焦的香味,呆頭鴨之所以掙動,是想要去吃閃電球呢。
我按住呆頭鴨,輕輕地撫摸着它的背,也不管它聽不聽得懂就說道:“忍着點啊,咱們這次是來偷襲的,偷襲知道嗎?不能讓敵人發覺,你吃了它們的閃電球,他們就發現了,所以啊,還是忍一忍,等到我們得勝歸來,随便你吃!”
呆頭鴨歪着頭看了看我,似乎聽懂了我的話一樣,不再掙動了。
沒一會兒,閃電球随風飄走了,一群僵屍如約而至,數量也增加了很多,足有數百,其中大部分都是藏民打扮,男女老少都有。這時候,我總算明白了死亡谷入口前的村落爲什麽沒人了,因爲他們全都在這裏……看來,那幕後黑手越來越強大了,已經能夠對死亡谷外的村落下手了!
那些傀儡僵屍,緩慢而機械地往前行走着,鼻子不斷地吸着被山風吹來的食物香味,向着閃電球爲他們準備好的食物而去。
這時候,我突然有了一個猜測,假設這些傀儡僵屍就像是垃圾處理站,他們專門負責吃掉那些被閃電球殺死的動物的話,那閃電球又是什麽職責呢?清道夫?或者是其它的人什麽。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傀儡僵屍和被殺死的動物,他們的魂魄全都不見了。莫非是像白家人的魂魄,都被收走了?幕後黑手要那麽多的魂魄幹嘛?
而且,獸魂是低等級的魂魄,收去又有什麽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