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東西,是關于陰陽盤的嗎?
事實上,自從撥動陰陽盤,殺死毒魔王之後,我就很少再用陰陽盤了,因爲不知道他還有什麽用途!這本陰陽盤秘法,是陰陽盤的說明書嗎?
茅山又爲何要将這本書送給我呢?
我将疑惑的目光投向恕及小道,恕及說道:“這件事情我也不清楚,這是祖師爺的旨意!”
這我就更加地疑惑了,我破了他的守護,茅盈那老家夥怪我毀了他一世的修行,将我恨到了骨子裏去,怎麽還會将陰陽盤秘法給我呢?再說了,老東西似乎已經被毒魔王絞殺了,神形俱滅,如果還活着,那也應該主是在聻境吧!
恕及對我說出了事情的詳情,茅山派的香堂,是獨立于茅山南北兩宗的,兩名守堂人一名香主,恕及就是兩名守香人之一,就在近幾天,香堂之上的茅盈位和惜凡位顯靈了。
情況是這樣的,恕及近每天黃昏擦拭茅山先祖牌位時,當擦到茅盈位和惜凡位的時候,會莫明其妙就睡着了,然後就做夢,,連續幾天都做同樣的夢。
在夢裏,茅盈祖師和惜凡祖師分别對他說:他們因爲守護陰陽盤的功德,得以跳脫生死界,如今薄有道行,在武聖帝帳下聽差(解釋下哈:武聖帝,就是關羽)
在沉思之中,偶有感悟,陰陽盤被撥動,是天下化濁爲清的開端,隻可惜當初自己見識淺薄,未能及早地覺察到這一點,不過所幸的是,事情沒有因爲他們的阻攔而走向不好的方向。
在意識到這一點之後,茅盈祖師爺召集舊部,在自己修行之地布下了一道天星局,每人占一個星位,占了二十八星宿位,又費了近兩個月的時間,終于算出了主天星位,就應在一人身上!
什麽天星局,什麽星宿位,我不是很明白,事實上,我對于茅盈惜凡等人目前是什麽狀态都不知道,民間供奉的武聖,隻是神相,武聖顯靈,事實上與一般的道家靈魂出竅别無二緻,至于神仙什麽的,隻是存在于傳說之中,反正我是沒有見過。
至于李白所說的天上白玉京,十二樓五城,仙人撫我須,結發受長生,那隻是誇張的說法,白玉京裏的人,隻是比普通人厲害些的術人,多了幾分出塵之氣,說是仙人,那仙人也太便宜了一些。
就像他其餘的詩作裏:白發三千丈,緣愁似個長啦,會須一飲三百杯之類,就算古時的酒質量不好,三百杯也能要了人性命。
按照茅盈和惜凡的說法,他們能夠推算出氣機所向,似乎已經進入了仙界,但是仙界真的存在嗎?我表示懷疑。
還接着往下聽吧!
“那個人是誰?”
恕及說道:“茅盈長老告訴我,那個人,就是你!”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我?”
恕及說道:“沒錯,就是你,在你沒有撥動天命盤的時候,整個空間混混沌沌,沒有任何的出奇之處,但是從你撥動陰陽盤之後,出現了一個極爲難得的氣機,就像是撥開了迷霧,讓一切都有了生機,有了變數!”
見我皺着眉頭,恕及苦笑道:“事實上,我也聽不懂這些,我隻是在複述祖師爺的話語!”
我點點頭,伸手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恕及接着說道:“祖師爺說,他算出來的結果是,一切因果都應證在你的身上,但是,也就是從那一刻起,你的命星飄乎不定,将來或許有隕落的風險,應該是你的命格,應承不起這麽多的變數……”
呃,這是在說老子命不夠硬嗎?打開了一個新世界,然後自己的命不夠硬,承受不起?
恕及說道:“祖師爺還說,如果你的命星隕落,将會發生很多無法預料到的事情,祖師爺說了一大堆的推算方法,我也沒有記住,但是他後面的總結我記住了,他說,跟據天星局上的顯示,你是一個關鍵的契機,向好或者向壞……”
我摁了摁眉頭,心說老道太能侃了,聽了這麽久,我楞是什麽都沒有聽明白,按照這段話的說話,我似乎是一個關健點,向好或者向壞,我是承接點……
我說道:“你接着往下說吧!”恕及摸着腦袋想了想,說道:“所以,祖師爺希望能夠幫助你,這才通過靈位托夢給我,在夢裏,他還說了一個地點,說在那裏埋了一樣東西,讓我取了送來給你!”
那樣東西無疑就是《陰陽盤秘法》了。
恕及說道:“我不知道祖宗顯靈是何喻意,所以就将這件事情和香主說了,香主說一切在遵從祖師爺的意願,讓我取了東西,送來給你,所以,我就來了!”
送走了恕及小道士,我将《陰陽盤秘法》打了,我一開始以爲隻是一些術法施用的技巧而已,但是粗粗地掃了一眼之後,我就楞住了,不敢相信上面所記叙的……
陰陽盤有這樣的功效?改命盤,易陰陽,《陰陽盤秘法》裏還提到陰陽盤中有一個小三千世界!我去,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真的是天神遺落人間的異寶了!也許恢複呂婷的記憶就着落在這上面了。
我如饑似渴地将《陰陽盤秘法》細看了一遍,挑了幾樣易學的試驗了一遍,似乎真的能夠達到《陰陽盤秘法》裏的功效,我不僅興奮起來。
我鑽進了自己的卧室裏,閉關苦讀起來。期間,高雅等人似乎集體出去過一次,臨出門時還對我說了些什麽,不過我沒有聽清楚,胡亂地應付着。
不知道過了多久,又傳來了飯香的味道,呂婷敲門道:“張明澤,吃飯羅!”
一連叫了好幾遍,我才将書收起,走了出去,随口問道:“呆頭鴨回來了嗎?”
呂婷說道:“沒有……”
我說道:“婷婷,你不是會河洛算法嗎,算算鳳凰在哪裏吧!”
呂婷摸摸腦袋說道:“對啊!”進屋沒多久又鑽了出來,苦惱地說道:“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它是靈獸的關系,我什麽都算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