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大腦之中智慧無限,很快就想到了辦法,最好的辦法莫過于,從傀儡僵屍下手,逼得他不得不上岸。
我将我的計劃一說,大家都贊成,安心地等待着晚上的到來,天黑之後,球狀閃電都從水潭裏鑽了出來,而傀儡僵屍緊跟其後,上了山崖去覓食了。
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着,而我們,也在緊鑼密鼓地準備着。
呂婷,白華兩名非戰力人員留在了我們的石縫基地,因爲那裏最安全了。
而我和白宏義,一早準備好了,磨掌擦拳,等待着傀儡僵屍的歸來。
來獸靈地這麽久了,一直沒有和魚頭怪正面交過手,這是第一次,說起來還有一點小興奮,如果殺了魚頭怪,不知道會發什麽什麽情況?
我們在暗處耐心地等待着,淩晨三點,傀儡僵屍如約而回了,原本,在山崖底下是絕好的截殺之地,但是水潭就在那裏,我們擔心會出什麽意外,因此挑的地點離水潭遠了些。
等到所有的傀儡僵屍都下到崖底,走進我們預設的陣法之中,我和白宏義同時沖出,都使上了自己的看家體領,白宏的靈劍之上蓄足了靈氣,一時間光華流動,就像是科幻電影裏的鐳射劍一樣,在陣中砍瓜切菜一樣,一下子就殺死了十多名傀儡僵屍。
不過,他殺得越多,神情越加的慌亂了,因爲這之中,有很多是他有家臣。
而我則繞到了另一邊,對傀儡僵屍們發動了攻擊,我兩手食指的指尖,各燃着一盞九靈燈,伸手往傀儡僵屍的額頭上一戳,傀儡僵屍的額頭上頓時出現了一個貫穿的洞口,顱腦被破,失了靈氣,自然不可能被魚頭怪控制了,身體就好像是一堆破草席,軟軟地倒了下來。
很快地,就有十多具傀儡僵屍倒在我們的腳下,其中有衣衫腐爛已盡,身體表面結着明黃色的屍油垢的僵屍,也有新近的僵屍,其中有一個身穿藏族服飾的少年人,我記得我還向他問過話,他回答的十分禮貌,就像是鄰家有些瘦的小弟弟一樣,然而此刻,他已經變成了一具僵屍……
我略一猶豫,這一指,還是戳了下去。
那些傀儡僵屍意識到不妙,擠出了我們設好的陣法,這時候,沒有陣法的輔助,我們的攻擊效果減弱了很多,但是,在僵屍群中,還是來去自如,跟本沒有什麽能夠阻擋住我們。
沒多大工夫,地上的屍體就躺到了一大片,湖面上傳來怒吼之聲,水潭裏的水也幹了,發出尖嘯的聲音,我和白宏義早有分工,在戰鬥的時候,他負責關注魚頭怪,而我負責水潭那邊,萬一情況不對勁,我們也能及時撤退。
水潭之中雖然尖嘯聲不斷,但是沒什麽動靜,而湖面之上,魚頭怪向着這邊爬了過來,很快就爬到了近前,一張嘴,一股氣浪向着我們沖了過來,将我和白宏都掀飛了。
我從地上站起時感覺腦袋有些暈暈沉沉的,我知道,魚頭怪可能在這一聲吼中加上了心蠱,我們被震飛的同時,也受到了心蠱的攻擊。
我和白宏義對視一眼,都明白了彼此的心意,這時候,戰鬥的對向從傀儡僵屍轉移到了魚頭怪的身上,魚頭怪雖然厲害,但是他的身體笨重,這就給了我們機會。
我和白宏義分别在魚頭怪的兩方,當魚頭怪向我攻擊時,白宏義趁機向他發動攻擊,當魚頭怪回頭攻擊他時,我則攻擊魚頭怪,雖然每一次攻擊都重傷不了他,隻要足夠多的傷害疊加到一起,一定能夠殺死他。
至于那些傀儡僵屍,我們采取的是防禦态勢,隻要他們不攻破我們的結界,我們就不對他們發動攻擊。
這樣的戰術很有效果,沒一會兒,魚頭怪的身上就布滿了傷痕,那深可見骨的劍傷,是白宏義留下的,而遍布魚頭怪另半身的裂紋,是我留下的。
魚頭怪狂吼連連,嘴裏沖出的氣浪将百米外的樹都沖擊倒了,兩隻巨大的腳闆向着我們踩下來,重有選千斤的巨石也被踩踏成了粉末,但是,再厲害又怎麽樣,沒有擊中敵人的攻擊,都是失敗。
魚頭怪被打得狠了,兇恨大發,身體傾倒過來,就像是一座山,在我們的面前倒了下來,他要将自己的身體當做磨盤,向我們輾壓過來。
哥們的運氣不是很好,魚頭怪輾壓的第一對像是我,我趕緊往後飛跑,那情景,就像是眼前雪崩了,或者是被泥石流追着跑,當然,最先倒黴的就是那些傀儡僵屍了,他們的速度自然不能跟我比,很快,就被輾壓成了一片血肉。
魚身一滾就是數十米,我已盡全力,卻始終沒能跑出月光下的那一片陰影,魚頭怪的下一個翻身,随時會将我壓下身下。
我想也許這時候不跑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用非凡針在身的身上刺出一個裂口來,藏在裂口之中,雖然也難免被壓傷,但是應該不緻命!總好過毫無準備就被壓扁吧!
我回過頭來,魚頭怪的身形定住了,我這才發現,原來,魚頭怪在輾壓過來的時候,同時也輾過一根尖石柱,那石柱刺進了它的身體,他一時間沒能翻動。
這麽好的機會,怎麽能夠不利用呢,我回身跳上魚身,而白宏義也追了過來,在兩人雨點般的攻擊之下,魚頭怪終于消停了下來,身體擺了幾擺,不動了。
我們坐在魚頭怪身上,看着星零地靠近過來的傀儡僵屍,他們想要爬上魚身,但是一時之間沒能爬上來。
白宏義長籲了一口氣,看着天空說道:“跟随着我的弟兄們,我總算爲你們報仇了,諸位放心,你們的家人一定會得到最好的待遇,我也将盡全力去培養你們的子孫後代!”
我看着魚頭怪的腦袋說道:“魚頭怪死了,不知道婷婷和白華的心蠱解除了沒有……”
這确實是一個很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