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看着一個一個的人排着齊整的隊伍進入魚嘴之中,讓人感覺很不真實,就像是做了一個怪異之極的夢。
在寂靜的夜色之中,我将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我準備明天晚上發動攻擊,趁着傀儡僵屍還沒有回來,而魚頭怪因爲制造球狀閃電疲累不堪的時候。
上次在身後的峽谷之中,魚頭怪已經向我們證實了,呂婷和白義等人的心蠱就是他下的,可能是因爲我和白宏義的本事要強大一些,它的心蠱影響不到我,而我們又救下了呂婷白義他們,不然的話,隻怕此刻我們也成了傀儡中的一員了,要麽不做,要做就得幹掉他,事實上我心裏很清楚,想要搞定魚頭怪很不容易。
至于球狀閃電的事情,先搞定了魚頭怪再說吧!
我們休整了一天,靜待夜晚的來臨。
但是在這人過程中,發生了意外,就在下午将近晚上的時候,魚頭怪慢慢地浮出了水面,我們一開始還以爲魚頭怪要提前工作了,然而并不是,魚頭怪浮出水面良久之後也不見動靜,然後慢慢地,身體側翻,變得肚皮朝上了。
我愕然,不知道發什麽了什麽情況!
呂婷說道:“魚頭怪不會是死了吧!我們家門前有一個池塘,裏面的魚死了,就像是這樣翻着肚皮……”
呂婷的話初聽時覺得沒有道理,普通的觀賞魚能跟魚頭怪比麽?那可是靈獸呢?可是細想一下又不然,魚頭怪也是魚,魚死了都是這樣的,難道靈獸就不會死嗎?這裏還有一大片的靈獸骸骨呢!
隻是感應有點突兀了。
然後,湖水突然幹了,毫無征兆的幹了,和水潭裏出現的情況一模一樣,魚頭怪也被吸了進去。眼前的情形将我們驚出一身的冷汗,如果在我們攻擊魚頭怪的時候,湖水突然幹了,那會出現什麽樣的場景呢?
我們都會被吸到地心裏去,也許靈魂會有一線生機,但是肉身,肯定會在這巨大的力量之下被撕得粉碎。
湖面有近百米深,在湖水的底部,有一個洞,一個比魚頭怪的身體還要大上好幾倍的洞,也隻有這麽大的洞,還能一口吸幹了湖水,就像是喝一杯茶水一樣。
幹涸的湖底,出現了無數的骸骨,那些骸骨,都是魚頭怪的屍骨,一眼望去,不下去數十頭,像是一個一個的小山包,安靜地躺在湖底。湖底還有一些其它的東西,但是被泥裹住了,已經看不出來原來的面貌了。其中有一些像是亭台樓閣狀的東西。
我們還來不及細看,湖水猛地湧動起來,湧動的湖面上,浮現出一具魚屍,不過一身的肉被啃了個幹淨,隻剩下骸骨了,魚骸骨在水裏翻翻湧湧,等到湖面慢慢地平靜下來時,緩緩地沉入到了水底。
緊接着,湖面上又浮起了一頭魚頭怪,比之前的魚頭怪要少上很多,它在湖中遊來遊去,顯得特别地興奮。
之前的魚頭怪已經死了,湖中又出現了新的主宰者?
現看的情形看得我們都有點楞神,白義與白華忍不住問道:“這是什麽情況啊?”
我摁着眉心,陷入了深深地沉思之中,醒覺過來的時候見所有人都望着我,好像都等着我解答疑難,我将自己的想法全盤都托了出來。
就目前觀察到的情況,我的猜測是這樣的,第一,魚頭怪死了是不争的事實,至于他的死因,我想是因爲制造球形閃電吧!因爲耗費了巨大的心力去制造球形閃電,魚頭怪過勞死了……咳咳咳,不知道這個詞兒用在這裏合不合适啊,總之,魚頭怪死了。
第二,新出現的魚頭怪應該是之前魚頭怪的繼任者。
那麽問題來了,魚頭怪爲什麽會爲了制造球形閃電連自己的命都不要呢?湖底的數十頭頭魚頭怪骸骨又是怎麽回事?,它們是否也是因爲制造球狀閃電過勞而死呢?
如果這個假設成立的話,就幾乎可以肯定了,在魚頭怪的後面,有一隻看不見的大手在掌管着這一切,魚頭怪拼了命地制造球形閃電肯定與它有關。
因此,在魚頭怪死了之後,它将魚頭怪的屍體吃了!以繼任魚頭怪的體形來看,他不大可能将他的前任吃得那麽幹淨。
魚頭怪被吃了,那他的傀儡僵屍呢?
新任的魚頭怪很快就給了我們答案,這時候夜已深了,魚頭怪張開嘴來,所有的傀儡僵屍列隊而出,原來,傀儡僵屍也已經繼承給後來者了。
這一次,那些外出的傀儡僵屍又帶來了一批傀儡僵屍,我猜,這應該是那些流落到布倫台的傀儡僵屍的傑作吧!
當天晚上,新魚頭怪也開始制造球形閃電,從他目前的狀态來看,他應該能比前任多堅持兩倫。
這時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之前的魚頭怪已死,不知道呂婷,白義等人的心蠱還在不在,我将情況一說,白義甘作試驗者,他将白宏義爲他做的防護矩陣一一去除,将他将最後一道符撕掉的時候,頓時七竅流血,尖叫一聲而死。
我擦,不僅心蠱還在,而且更加地強烈了。
我的心裏有些内疚,畢竟是因爲我的提議,白義才喪命的,我正想說些什麽,白義已經從地上爬起來了,機械地向着湖面的方向走了過去。
白宏義歎息一聲,仍舊用三昧真火洞穿了白義的頭顱,以防他起靈,變成傀儡僵屍。
計劃被打亂,大家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将白義埋了之後,我們聚在一起頭腦風暴,最終得出結論,結論一:絕對不能在湖裏對魚頭怪下手!不然的話,如果那隻看不見的大手插上一手,吸幹湖水,我們就是有去無回的局面,二,魚頭怪會過勞死,那倒是一個機會,如果我們能夠在它最爲疲勞的時候将他引上岸,那就十拿九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