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道:“婷婷,你怎麽不吃了?”
張如和白雪立即附合道:“是啊,是不是嫌我們做的菜不好吃啊……”
呂婷趕緊說道:“不是啦,這兩天不知道爲什麽,這兩天晚上沒睡好,精神也不好,吃不下東西,你們可别被我影響啦,該吃吃,該喝喝,是我沒福氣……”
我問道:“婷婷,到底怎麽了?”
呂婷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最近老做惡夢,夢到死亡谷裏的情形,不過相信再過兩天就沒事了……”
我心下疑惑,呂婷是個大大捏捏的女孩子,很難被外界影響到才對,這次是怎麽了?難道是在死亡谷裏吓得太狠了,這才接連這麽長時間心神不甯?“
回想起在死亡谷裏的經曆,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我将呂婷扶到了一邊,回席時見呂藝正在逗弄呆頭鴨,它先是拿一塊肉去喂呆頭鴨,呆頭鴨自然不吃了,鳳凰是百鳥之王,非竹實不食,非醴泉不飲,怎麽可能吃牛肉呢!
呂藝見它不吃,又喂以米飯,鴨頭鴨仍舊不吃,呂藝有些不快了,将呆頭鴨揪了起來,說道:“你就一鴨子,怎麽這麽牛逼啊,飯也不吃,肉也不吃,你要吃什麽?信不信我将你扔火鍋裏炖了!”
呆頭鴨引着脖子看向别外,不看他,呂藝更加生氣了,伸指就向着呆頭鴨的腦門彈去,雖然沒用白家道氣,但是這一記不輕,我想要警告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呂藝那一指,結結實實地彈在了呆頭鴨的額頭上,呆頭鴨大怒,身體一抖,就恢複了鳳凰的模樣,張嘴就向着呂藝啄了去。
我趕緊上前攔住了,安撫道:“呆頭鴨,别沖動,這是客人,客人啊!”呂婷也過來相勸,呆頭鴨才收回了嘴,那喙,就像是開鋒的寶劍,寶劍之中還透着三昧真火,被它啄上一口,絕對夠喝一壺的。
鳳凰恢複了呆頭鴨的模樣,大搖大擺地走到角落裏歇息去了,倒将一桌人吓了個夠嗆。
呂藝楞了一會兒說道:“這是……鳳凰……”
我解釋道:“是啊,非竹實不食,非醴泉不飲,自然不會稀罕你手裏的半兩肉和幾顆飯了!”
高雅說道:“我還以爲是婷婷姐從菜市場買來的寵物呢!什麽做寵物不好,非得弄隻呆頭鴨……”
“鳳凰是瑞鳥,一定會給我們帶來好運吧……”
聽他們說得挺熱鬧的,我和呂婷倒沒有覺得有什麽,呆頭鴨跟我們領養的小貓小狗也沒啥區别,再看伏在窩裏的呆頭鴨,腦袋歪向一邊,身上還掉了幾根毛,哪裏有鳳凰的形象啊。
一邊吃一邊聊天,慢慢地話題又扯到了别的東西上面,這一頓飯,一直吃到下午六點,飯菜都熱了好幾次了,呂婷都睡一覺起來了,才總算消停。
呂藝被二女扶着回家去了,我們收拾殘局,眼看到了晚上,呆頭鴨慢慢悠悠地醒了過來,在房間裏到處走,到處啄人褲腿,知道它的真實身份之後,沒有人再敢惹,避之唯恐不及。
我将呆頭鴨抱了起來,推開窗戶,将它放了出去,呆頭鴨在半空中恢複了鳳凰的模樣,展翅高飛而去,到了晚上,它應該出去覓食了。
因爲隔壁房間沒人,高雅就租了下來,張如和白雪住隔壁,因此我也不用在睡客廳了,躺在床上,想着海上的曆險,再到家的溫馨,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希望以後都别再有什麽事,就這樣安安樂樂地活下去該多好啊!
第二天,我将自己的想法和高雅,張如,白雪,一說,三人都深以爲然,高雅要帶小孩子,沒辦法有更多的計劃,而張如,當即決定要去找工作,白雪也跟着去了。
呂婷的狀況更加嚴重了,問起原因,仍舊是做惡夢,驚悸難眠,這時候,我開始認真地考慮起這個問題來,會不會是呂婷在死亡谷受驚了,掉了魂魄,不過我知道這不可能,如果隻是失魂落魄,以呂婷的道術也能感覺得出來的。
随即我想到了第二個可能,呂婷可能在死亡谷裏不小心觸碰到了有毒的物質,這種潛伏在了呂婷的身體裏,現在發作了,才會引起她身體裏的諸多反應。
我将呂婷帶到醫院做了檢查,檢查的結果是什麽毛病都沒有,隻是缺少休息。
我無語,明明是因爲做惡夢驚悸才會欠缺休息嘛!經他這麽一說,将本末都倒置過來了。
可能是因爲心情不怎麽好,最後差點和醫生吵了起來,醫生爲呂婷開了一些安眠藥,讓我帶回去,看看有沒有效果。
在回家的路上,我又想起了呆頭鴨,會不會因爲這家夥的原因呢,我知道,有些人因爲體質特殊,不能接觸到花粉,一些動物毛發等東西,不然的話就會引起身體的反應,甚至是至命!
而呆頭鴨,恰好就是一隻多毛的動物……
我決定了,先将呆頭鴨關起來再說。
在小區的樓下,我們碰到了找工作歸來的白雪和張如,兩人都顯得很沮喪,問起她們原因,,都不怎麽順利。
張如去了一家科技公司應聘總經理助理,應聘官對他的顔值還是滿意的,結果一連幾個問題,就将張如問得傻了眼,比如:如果你是一盒蠟筆盒中其中的一支,你希望自己是什麽顔色的?爲什麽?再比如:有25名遊泳選手,而泳池中隻有5條賽道,如何通過最少的比賽決出3名速度最快的選手?
張如被刷下來之後,應聘者建議張如去應聘公關部,因爲公司是新開的,需要過種各樣的人才,結果公關部又被刷下來了,張如的形象雖然不錯,但是考官認爲張如的機變不足。不能夠勝任這份工作,建議張如去應聘前台,結果,張如連WORD都不用,于是又被刷了下來,直接刷到門外去了。
張如性格裏原本就着悲觀的情結,這時候顯得更加的悲觀了,以至于明月都惱火了,想沖出去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