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好了!”
“好了啊!”呂婷一隻手捂住鼻子,另一隻手來扶我。
我說道:“可是,還沒有沖水!”
呂婷沖了水,将我扶回病床上,我們都喘了半天氣,這才勻過來。
呂婷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你好像上火了……”
咳咳咳……蹲位前的液體是黃了點,我說道:“可能是葡萄糖的原因吧!”
呂婷說道:“我給你削隻蘋果吧,下火!”自始至終,她都沒敢正眼瞧我。
我主動說道:“不好意思啊,剛剛發生的事,我也不知道會那樣……”
“沒事!”呂婷說道:“這不關你的事……”
我安慰道:“你放心吧,等我的傷好了,我一定将你哥哥救回來了!”
呂婷看了我一會兒,點了點頭“嗯!”
當天晚上,呂婷就睡在陪護床上,第二天張如替了她,又過了兩天,我能夠下地上了,還能到醫院走廊裏走一走,在我的強烈要求下,終于出院了。
家裏可熱鬧了,一百平米多點的房間裏,住了一個男人四個女人加一個小孩子,成天幾幾喳喳地特别有生活氣息。
這一天,我從樓下散步回來,推門而入時,門沒有關,大廳裏一個人也沒有,這些女孩子,怎麽都大大捏捏的,出門去都不記得将門帶上,我正要往自己的房間走,就聽到了低低的說話聲音。
聲音是從呂婷的房間裏傳出來的,很低,很細碎。
我十分好奇,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将耳朵貼在牆上,說話聲也變得清晰了起來。
“婷婷,經過了這件事情,明澤哥的心意你總該清楚了吧!”這是高雅的聲音。
接着傳來了呂婷的說話聲:“什麽心意啊……我不懂……”
“婷婷姐,你少裝,明澤哥對你怎麽樣,你會不知道……”
“咳咳……”呂婷說道:“可是從前的事情我都忘記了啊,說不定找回了記憶之後,一切都會恢複如初也說不定呢,但是現在,我覺得我們還是做朋友的好……”
呂婷這時候估計也很不好意思了,之前一直勸我和高雅好,現在高雅說在說合她和我的事,她心裏難免會有些不自在吧,不過,呂婷剛剛的話很不意思,似乎不排斥我們更進一步,但是又顯得很迷茫。
這表明,我有可能已經打開了她的心扉了。
我就說嘛,大哥出馬,一個頂兩,上次能追到呂婷,失憶了我也能二次追到!
高雅意重聲長地說道:“婷婷姐,這要放在以前,沒什麽啊,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啊,你有了一個情敵了……”
“誰啊?”呂婷忍不住。
“白雪啊,我聽張如說了,白雪因爲被人逼婚,明澤大哥做了她的天決人,将她搶了,從此之後,她隻能跟着明澤哥,近水樓台先得月,向陽花木易爲春,白雪與明澤哥日夕相處,難保不會生出情愫來,所以,你現在絕對不能不做爲……”
我聽得一樂,哈哈,原來是高雅和呂婷在秘謀如何争奪我啊。
呂婷有些頹廢地說道:“可是,我的哥哥還在白玉京裏,我實在沒有心思想别的!”
高雅說道:“婷婷姐,我就是給你提個醒,你要加點小心,不要被人撬了牆角,至于你哥哥,你就放心吧,明澤哥一定能将他救出來的!”
這時候門外響起了動靜,應該是張如和白雪回來了,我趕緊溜回了自己的房間裏。
很快,大廳裏又熱鬧了起來,白雪和張如買回了很多吃的東西,大家在分吃,不一會兒,我也被拉了出來,我現在傷口還沒有完全好,忌口,隻能看着她們吃東西了。
張如吃東西時很優雅,小心翼翼地剝開食物的包裝,取出其中的東西放進嘴晨,輕輕地咀嚼。
白雪則比較好奇,總是挑來挑去的,挑到自己喜歡的才肯下手,呂婷挑了幾樣自己最喜歡吃的東西,呂藝還被扣在白玉京,她心有牽挂,做什麽事總是不能盡興。而高雅,将嘴裏的食物嚼碎了,和自己的寶貝兒子分享。
晚上,四女七手八腳地做好食物,爲了照顧我這個病人,食材都是經過特殊挑選的,我雖然嘗不出什麽味來,感受着她們無微不至地照顧,感覺内心暖暖的。
躺在床上,我斂視着内心,那些因爲我和白宏義靈氣沖擊的傷處,已經完全的愈合了,我不放心,催動靈氣在身體裏運轉了幾周,看起來已經沒什麽大礙了。
我在床前打坐,一直修行到後半夜,困得再也掙不開眼了,這才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感覺身體差不多了,這時候距離呂藝的天決日還有十三天,我得盡去快吸收獸靈氣!
我攤開呂藝給我的地圖,上次的獸靈地很明顯不能去了,因爲在我養傷的這段時間白宏義肯定去了,如果被他發現異常而在半路埋伏,那麻煩就大了!
我将意思與四女說了,她們都說要陪我去,被我拒絕了。
我要去的地點是昆侖山死亡谷——那棱格勒峽谷,它還有個名字,地獄之門,昆侖山是萬山之祖,相傳山上曾有仙人居住,這裏,傳說很多,死亡谷是其中最神秘最詭異之處,也是呂藝給我的地圖中記錄靈氣最盛的地方,而我,恰似一個餓壞了的孩子,急需得到給養。
我訂了一個小時後的飛機票,飛機飛到青海的布倫台,再沿着布倫台往西行,就進到死亡谷了。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系好了安全帶,我正準備從包裏取出報紙來看,就見到不遠處有個人看着我笑,還向我招手,我一楞,擡眼看去,竟然是呂婷,她坐在我身側不遠處,穿着一身休閑服,戴着一副墨鏡。
我愕然問道:“你怎麽來了?”
呂婷說道:“我偷偷地看了你訂的機票,跟訂了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