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抖了抖說道:“對,對極了!”
“嗯,小孩子都懂的道理,相信大人們也都懂,這麽地,大家都起來吧!”我招招手道:“周先生确實是下到地府去了,可能是出了什麽狀況,所以周家的祖爺爺才會做出錯誤的判斷,這樣好不好,呂大師今天晚上再開壇做法,問出緣由,明天給你們一個答複,好不好?”
我這話合情合理,高壓在先,現在再送周家人一個台階,他們商量一下,同意地我的說法,陸陸續續地離去了。
唉,真不是好市民,走的時候都不收拾一下。
呂婷走上來,拍拍我的肩膀說道:“張明澤,好樣的啊,看你的資質,将來必成大器啊,不知道你有沒有拜師啊,不然的話就拜我爲師吧,我一定将我所學的都教給你?”
“好吧!媳婦好!”
“你這人口音咋那麽重啊,是師父,shīfu,第一聲啊,不是第二聲!”
“嗯,媳婦……”
呂婷糾正了幾遍,頗爲無奈地放棄了,我們來到門外收拾殘局。
将周家人帶來的垃圾都收拾好了,送去了垃圾站。呂婷大手一揮道:“小采,今天你受驚了,這麽地,放你半天假吧,今天咱們休息!”
“哦也!”小采難掩喜色,将工作台整理了一下,挎着單肩包就走了。
呂婷将大門關上,上了鎖,回到家裏,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我問道:“媳婦,怎麽了?”
在高雅地驚詫目光中,呂婷叫道:“快去給我拿杯水來,明澤,你怎麽一點眼力勁都沒有啊?”
高雅追在我後面道:“明澤哥,婷婷姐找回記憶了?”
“沒有!”我說道。
“那你叫她媳婦她怎麽都不生氣啊?”
我嘿嘿一笑道:“這就叫做姻緣天注定,doudou轉轉,終究又會回到原地的!”
高雅一臉的迷惑。我将水遞過去:“媳婦大人,請用茶!”
高雅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你也不必這麽恭敬,我雖然是你師父,但是咱們之間,不于拘于禮節,何況,你今天還幫了師父的大忙呢!”
“媳婦,你說的對!”我笑着坐了下來
高雅聽到這裏,忍不住掩嘴輕笑起來,呂婷說道:“小雅,你這位表哥的口音真重啊!師父,硬給叫成了息伏,濕父,媳婦……”呂婷終于回過味來了,喝道:“張明澤,你給我站住!”
這時候,我肯定不會傻傻站住了,早就沖了倉庫,将門反鎖了。
結果等到吃晚飯的時候,還是沒躲過呂婷的小拳頭,呂婷打得不是很重,倒有些打情罵俏的意味了,吃完了飯,呂婷将我按坐在對面,指着我說道:“張明澤,擡起來,看着我的嘴:施一師,伏屋父,師父,來,跟着我念!”
“西一媳,伏屋婦,媳婦!……”
呂婷一連教了好幾遍,漸漸地發現我跟本沒在認真聽,隻是看着她開開合合的妖豔紅唇,擺手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算了吧,我不要你這個徒弟了!”
高雅一直在一旁聽着,笑得太狠,差點動了胎氣。
沒一會兒,高雅就困了,孕婦就是這樣,被肚子裏的胎兒脫累得身體機能變弱。
我扶着高雅去回了房間,依舊和呂婷一起看電視,呂婷突然間電視開到靜音道:“明澤,我想和你商量一個事兒啊?”
我問道:“什麽事兒?”
呂婷問道:“明澤,你覺得高雅怎麽樣?”
“好啊,溫婉善良,人又漂亮……”
“你會喜歡她嗎?”
我含糊地回答道:“美女嘛,當然每個男人都喜歡了!”
呂婷喜道:“那就好,高雅要生孩子了,可是孩子沒有父親,這樣好不好,你将高雅娶了,做孩子的父親,讓孩子有一個完整的家……”
我剛喝的一口水差點吐出來:“婷婷,你說什麽呢?”
呂婷說道:“你不樂意啊?不是你說喜歡她的嘛?”
我也喜歡姚晨,能将她娶回家麽?無語:“咳咳咳,你誤解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我說的喜歡,就是這種喜歡!”
呂婷尋思了一會兒說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嫌棄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你的,不想喜當爹對不對?你這樣的封建思想不行!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了,咱們得講究……”
我擺手道:“婷婷,打住,打住,不要再往下說了!”
呂婷挑着眉頭道:“說你兩句還不愛聽了,咱們做爲新時代的年輕人,要豎立正确的價值觀……”
還真打不住了,我伸手捂住了她的嘴說道:“哥們的思想觀念早就形成了,能改變的早就改變了,不能改變的也不是你三言兩語就能改變的,放棄吧……”
呂婷撥開我的手道:“我要是個男的,一定會娶了小雅,人漂亮,又溫柔……你真不考慮一樣……”我考慮個屁啊,沒見過這麽癡線的女友了,将自己男朋友往外推的,我要真娶了小雅,有你掉眼淚的時候。
我趕緊轉移話題道:“呂婷,你有沒有想過周家人明天找你要說法,你怎麽辦啊?”
這句話殺傷力很大,很快地将呂婷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呂婷摁着眉頭說道:“哎呀,我怎麽将這事給忘了呢,怎麽辦,怎麽辦呢……”
我說道:“别摁額頭了,就你那腦子,松仁那麽大,再摁也沒有用!”
呂婷摸了摸被摁得發紅的眉心喝道:“張明澤,你敢嘲笑我,我不信我一口鹽氣水噴死你啊!”
本來想好好商量問題的,結果就扭打到了一起,兩人都鬧得累了,呂婷推開我,一邊整理頭發一邊說道:“敢說我腦仁松仁那麽大,讓你見識一下姐們醋缽那麽大的拳頭!”
“你當我怕你啊,哥們還有一套龍形拳沒有使出來,不然的話,打得你媽都不認識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