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藝說道:“我在白玉京的時候,見過一本書,那書的名字就叫做《靈分天下》在這部書裏面,詳細地記載着各處的靈脈靈穴,以及先生後天形成的靈地,那本書本來是白玉京的絕秘,隻有爲白門弟子分派靈地時才會拿出來,但是一個機緣巧合,讓我有了一次與之接觸的機會,我就會間諜技術拍下了幾張那書的照片,時間緊急,我隻來得及拍三張,但是這三張,他娘的對我一點用都沒有!”
我和呂婷好奇地問道:“怎麽了?”
也是呂藝信迷信了,總認爲最後才是最好的,時間緊急之下,就将最後三頁給拍了下來,回到家裏細看的時候才發現,這是獸靈,天靈地就是自然形成的靈地,而獸靈,多是指一些洪荒靈獸體内的靈氣,獸靈又分做獸靈和獸靈地,獸靈自然是巨獸身體裏留下來的靈氣,而獸靈地,是指那些遠古靈獸死亡之後,身體裏的靈氣遁入地下而形成的靈地。
天靈地與獸靈最大的不同點在于,獸靈對人的要求極爲嚴格,必須要陰時陰分陰秒出生的人才能吸收融合,不然的話就會爆體而亡,如果靈氣太強的話,可能連魂魄都保不住。
而陰日陰時陰分出生的人少之又少,和呂五百萬的概率差不多,白家的長老們覺得這些獸靈或者是獸靈地沒什麽大用,所以就排在地最後最面,類似于歸檔記錄一樣。
而我,就是陰日陰時陰分出生之人,呂婷雖然因爲鬼浮屠從我這裏分去了部分的靈力,但是因爲命格原因,她仍舊無法直接吸收獸靈。
呂藝長歎一聲,憂郁地看着我道:“大妹夫,你說我該不該郁悶啊,我冒着丢掉小命的危險去偷來三頁獸靈資料,卻發現我自己用不了,都是在爲他人做嫁衣裳……”
我忍住笑意,裝出一副跟他一樣憂郁的樣子說道:“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誰的不是一樣?”
感覺自己就快要笑出聲了,我趕緊捂住了嘴。
原來這家夥一開始整的跟一個問題少年一樣就是表達自己的不忿啊,現在再看他,臉都有些扭曲,像是恨不得将裝模作樣的我給撕了,不過看在呂婷的份上,還是忍下了。
呂藝從懷裏掏出三張紙來,将其中一張撕掉了,舉着另兩張說道:“大妹夫,咱們談個條件啊!”
“大舅子,看你這話說的!有話直說呗!”
呂婷看看我,又看看呂藝,紅着臉說道:“哎哎哎!都閉嘴啊,八字還沒有一撇呢,你們倒好,就攀起親戚來了,有問過我的意見嗎?”
呂婷的話自動地被我們忽略掉了。
呂藝揚着手裏的兩張A4紙說道:“這裏,有兩處獸靈地,你知道獸靈地與獸靈的差别嗎?”
我搖搖頭說道:“不知道!”
呂藝一副我移猜你也不知道的樣子,解釋道:“一般來說,獸靈隻是一隻獸,而獸靈地通常是一群獸遺留下來的靈氣,這麽說吧!就像你在一處水灘上撿到一塊牛頭金,這隻是露出表面的一點點,而事實上,也許離這裏不遠的地方,有一座金圹!”
“真的嗎?你的意思是說,獸靈地有無窮無盡的靈氣可以吸收?”
“可以這樣說吧!”呂藝說道:“就像穿越小說裏的情節,你穿回古代,你有先進的煮鹽法,你能制造玻璃,提煉石油,而别人,都是大笨蛋,被你占盡地先機,想不牛逼都不行!”
我聽得更加興奮了,命是爹娘給這,這個是個人修行啊,羨慕不來的。
我剛要接過呂藝手裏的紙片,這家夥又收起來了。
他皺着眉頭道:“你好像忘記了一件事情,我有條件的!”
“什麽條件?”呃,我承認我興奮得過了頭,竟然将這事給忘記了。
呂藝把玩着手裏的兩張A4紙說道:“在白玉京,也有一名像你這樣特殊體質的人!”
“哦……”
呂藝接着說道:“結果你肯定明白了,他在白玉京,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厚遇,白家幾乎将所有的資源都傾斜到了他那裏,包括因爲護駕有功,從閻羅天子那裏得來的幾枚免死金牌,而且,我手裏的三處獸靈地,他都有!”
“而更爲重要的是,他這個人還勤奮好學,十分地上進,術法與靈氣,都是上上之選,從十歲開始,就連年占據白玉京新秀榜第一名,在二十歲的時候,就能挑了白家的長老,而且,他依舊苦煉不休,據白門的預算長老說,這人将來一定能超過所有的祖師,将白家術法,帶到一個新的高度!”
“這個人的名字叫白宏義!”
“最最重要的是,他就是白爾青的後代,而白爾青,就是害呂婷呂藝父母的元兇……”
呂藝拐彎抹角地說了很多,但是意思我大都聽明白了,他是想讓我替呂家報仇。原本這個仇,他是想自己報的,哪個少年不是這樣呢!一腔熱血地從修行,希望有朝一日能夠手刃仇敵,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事都像電視裏演得那樣美好的,就像你希望所有的惡人都有惡報,但是事實上,人家金滿倉銀滿倉,兒女排成行,損人利已騎馬騾,正直公平挨餓的事情難道還少了嗎?
我們的呂藝也正是如此,原本,他以爲自己術法大成的時候,别人的術法将他甩出了幾條街,而且這個還沒法追趕,因爲這是人家天生的優勢,所以他才會如此和頹廢,人頹廢得久了,性格就會變得十分地怪異,然後,就變成現在的呂藝模樣了。
他在得知我的命格之後,肯定早就有了非份之想,那靈的獸靈,隻是他的試驗品,我就是被試驗者,試驗最終成功。
但是他是一個男人,無法提出這種要求,隻有耐心的等待,終于,他等到我向他提要求了,順口就将條件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