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長籲一口氣道:“死不了!”
他娘的,這都叫什麽事啊,累死老子了,以後再有這樣的活兒,打死老子都不幹!我委屈地想道。
我和呂婷在山腳下休息了兩天,扛着麻袋就回南風市了,以一折的價格賣給了小文的道教文化專營店,小文經營了道教文化專營店這麽久,頭腦裏已經慢慢地走了城裏的奸詐了,爲了防止我轉賣第二家,将這兩個月的營業額全部拿了出來,帳戶存款也全都取了出來,這麽說吧,傾其所有,将我們從茅山扛回來的那一麻袋符紙給買下了。
轉眼之間,我和呂婷又發了一筆小财,剛好房東跟我們說房子要拆遷了,我和呂婷二話沒說,将還沒有在手裏捂熱乎的錢給提出來,在一個還不算太糙的小構裏買了一間三居室。
我和呂婷還頗爲自豪的,回望一起的同學畢業後都在萬分苦逼地找工作,個人溫飽問題還沒有解決呢,哥們這裏已經有餘錢買房了,嘻嘻嘻。
不過開心也就是搬進新房的那幾天,接下來,我就陷入了苦惱之中,自從得到靈那浩瀚的靈力之後,我還以爲永遠也用不完呢!沒想到提到紫階之後,直接損失一大半,每一次使九靈燈的時候就像是放閘洩洪一樣地流失,這一次修補雲夢三環印倒好,直接将靈氣消耗個幹幹淨淨。
如今十多天過去了,丹田氣海裏的靈氣十分之一都沒有恢複,這樣下去?如何是好?
我還有一個大敵毒魔王呢!如果讓他湊齊的身體,而我還沒有恢複靈力,此消彼長之下,會有怎麽樣的結果?難道隻因爲我是主角就會不死?
主角光環也有個盡頭的。
到時候最終對決我們的實力相差實在太大,連作者君筆力超強都圓不過來,那時候隻好将我寫死然後再在結尾處加上三個字《全文完》就不好了!
呃,我都在想些什麽啊?
總之,我得強化自己,不能坐以待斃。
這些天,呂婷除了對河洛天算十分感興趣之外,對我從魚機那裏得到的十二美人扇也十分感興趣,雖然現在隻剩下了十一美人扇和一副鬼指甲。
原本我還想留下來,等閑得無聊時就将這些美人都叫出來,歌舞升平,但是看呂婷的表情十分堅定,再說,殺千刀在她手裏用起來也确實沒有十二美人扇那麽有女人味,我就答應了。
呂婷滴血認主之後,那把十二美人扇就成了她的了,爲了附庸風雅,她不知道從哪裏搞來一件可男可女,較爲中性的古裝,穿好了,折扇往後脖子一插,一副纨绔子弟将要出去調戲良家女子的模樣。
我将我的擔憂和呂婷一說,呂婷也開動腦筋幫我想辦法,過了半晌說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兒啊,是不是有的事,就像打遊戲,非得開挂才行啊,或者拿錢砸裝備,不然的話,永遠也隻是跟在後面的小弟?”
呂婷的話也有一些道理,細想一下,我從靈那裏得到靈力,又何況不是開挂呢?但是挂隻有一個,已經被我開完了,接下來再要開挂,哪裏去找啊?
呂婷說道:“或許我們可以去問問我哥!他是從白玉京裏下來的,見識肯定比我們要廣一些!”
呂藝?要說起來,還真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他了,呂婷撥了個電話,在陽台上一番絮叨,挂了電話之後對我說道:“我哥說了,三點九冰茶室!”
我和呂婷掐着時間點來到了九冰咖啡廳,廳裏十分安靜,放着輕音樂,我們進到了包間裏,就見呂藝一臉頹廢地捧着一杯咖啡看,直到我們坐下之後,他才說道:“想喝什麽自己點。”
我和呂婷每人點了一杯藍山咖啡,不過這時候我哪有心情喝咖啡啊,迫不及待地想問他到底知道些什麽,誰知道人家還沒有等我問出口,就伸出手來制止了我。
“先品咖啡,時間有的是……”
我對這個大舅哥的脾氣是相當的無語啊,這時候隻能依言而爲,不然的話,接下來我都能夠猜得到,這家夥肯定會轉身就走,然後對服務員說,後面的人結賬。
我隻好喝起咖啡來,我擦,這家咖啡店裏默認的款式就是不加糖?那我還不如直接喝黃蓮去,人家雖苦,喝多了還能減肥呢!幸好随咖啡端來的還有一些小點心,我就一邊吃着小點心一邊聽着呂藝講他這些天來的經曆。
都這麽大的人了,說話還帶着幾分《少年維特之煩惱》的語氣,眉宇間仿佛結着淡淡的愁雲,很多事情欲說還休,我忍不住想說,哥們,你的青春期在十年前就已經過了,别再停留在那個歲月了好嗎?
總之,這些天來他去了很多的地方,心中始終難以放下母親,才見面,緊接着就去世了,無論走到哪裏,見花濺淚,見鳥驚心,覺得很多的事情想不通,人生怎麽會這樣呢!太沒有意思了。
呂婷不停地安慰他,說母親受了那麽多的苦,這是享清福了,而呂藝,也有兩個嫂子要照顧,因此應該學會放開……
提到麗斯和露西,呂藝一臉的無所謂,說道:“放心吧,你兩個嫂子都不需要我照顧!”說這話頗有幾分酸氣,估計是露西和麗斯也受不了它一直這樣小孩子氣,讓他很不爽吧!
費了兩三個鍾,終于将呂藝大舅哥的負面情緒給解決了,我這才有機會将談話往正軌上引,呂婷還不時爲我打掩護,以免太過暴露目标而引來呂藝的第二波大吐槽。
在我和呂婷的齊心協力之上,大舅哥終于上當了,話題平滑地過渡到了我們當前的困境上面。
呂藝不忿地說道:“有話直說嘛,這有什麽難的,你不就是渴望得到靈力嘛,找我算是找對人了!”
我和呂婷頓時興奮起來“此話怎麽講?”
呂藝嘿嘿一笑:“難道你們忘了靈的事情了嗎?你們就不好奇我是怎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