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往前走,我在呂婷的耳邊說道:“婷婷,呆會兒你要獨自去幹一件事情!”
“什麽事?”
我說道:“我和付純道這王八蛋鬥法的時候,你悄悄地來到這裏,将向萱搶走!”
呂婷頓時磨掌擦拳地說道:“老娘我勤學苦練這麽久,今日終于輪到我上場……”
我壓低了聲音說道:“低調,低調點,要是讓付純道察覺出點什麽就不好了!”
我們來到了法壇上,此時法壇下早已經坐無虛席,連道僮,雜役都圍坐左右,六年一次的法壇會本就觀得了,還竟然還有人要挑戰茅山掌門,怎麽能不叫人興奮呢,要知道,很多人從進到茅山開始,還沒有見過掌門與人動手呢!那個膽大妄爲的北宗弟子,勝了幾場之後竟然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直接跳極挑戰茅山掌門,等會兒就看着掌門怎麽教訓他吧!
由刑罰長老宣布了比試規則,我和付掌門各立一邊,刑罰長老說完之後,回到了坐位中,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小鈴一搖,就當是開戰的信号了。
付純道知道我會敗,這時候自然是信心滿滿,他招了招手,陳萬鵬走上了場來,他的懷裏抱着兩把劍,當然是日月二劍了。
見到日華劍與月華劍,台下立即響起了一片低呼之聲:掌門竟然用上了日華劍與月華劍,也太看得起那小子了吧,日華劍與月華劍是茅山派的鎮派之寶,能稱的上鎮派之寶的,絕非凡品!
而北宗弟子,一個個臉上都寫滿了濃濃憂色。
付純道一把将日華月華二劍都撥了出來,這一下,驚呼聲又起,白天用日華劍,夜晚用月華劍,這是日,月二劍的使用規則,而付純道一把撥出雙劍,就表明眼前的敵人十分兇悍,一把日華劍有可能對付不了,必須得用上月華劍,白天使用月華劍,雖然也有很強大的威力,但是,于劍不利,劍會被天地間的氣機所蝕傷。
見到付純道雙劍齊出,台上有幾名長老的眉頭皺了起來,而北派弟子中有些見識的,見到這一幕,提着的心反而微微松泛了些,能将掌門迫得日華劍月華劍雙劍齊出的,肯定要比想像中厲害!
我手掌平伸,手心裏出現了一抹淡紫色的火焰,之前無論是業火,三昧真火,五彩業火,都有霸道之極的陽氣散出出來,震懾敵人,但是到了九靈燈的境界之後,反而氣機内斂,什麽都感受不到了,就像是野炊時煲東西點着一點小火。
但是這火的顔色呈現紫色,卻不得不讓人高看一眼,因爲在道教之中,一向紫者爲尊的。
相互禮貌性地拱了拱手,付純道揮動着雙劍就對我來了個力劈華山,雪亮的劍影有如遊龍一樣,氣勢懾人,我催動靈力,頓時,眼前的空間就被我改變了,我身周的空氣變得異樣的粘稠,付純道接近我的時候,劍身受到了阻力,速度變慢了很多,給了我從容應對的時間。
等到付純道将空間避開的時候,我已經閃開了,同時往身前扔出了一點紫色的火焰,那火焰落在地上,地面上就形成了一個黑乎乎的,不知道是虛體還是實體的小空間,九靈燈就在其中燃燒着,就像是一保燈罩,罩住了燈火一樣,可能也正是這個原因,九靈燈才會被叫做九盞靈燈的吧!
這時候,我和付純道之間就隔了一盞靈燈了,付純道嘗試着向我攻來,竟然沖不破那層空間,他吃了一驚,日華月華二劍再次劈下,茅山的兩件鎮派之寶,也沒能将這完劍空間劈開。
付純道還在發楞的時候,我已經遊走到了另一邊,抛下了一盞九靈燈,很快,又一盞九靈燈被我施放出來了,靈燈之内的空氣,變得粘稠起來。
我正要抛第四盞的時候,看到了付純道陰冷着眼神,他看着我,嘴角動了動惟在提醒着我什麽。
我這才想起來,丫丫的,還有人質在他手裏呢,是我打得嗨了,竟然将這一節給忘記了,呂婷現在還沒有消息,也不知道有了結果沒有。
于是,我沒有再放九靈燈,而是抽出非凡針與付純道對打起來,還好平時看得武俠片和西方的騎士電影比較多,不然的話,應付雙劍還真有點真不消,不過,我留了個心眼,一直将他堵在九盞靈燈之内。
但是這樣也他娘的夠嗆啊,三盞靈燈,消耗的靈力是何等之盛,我感覺我身體内的靈力在源源不斷地往外洩,時間再長點,哥們肯定吃不消啊!
台下又響起了驚呼之聲,許多人開始好奇我手裏拿的是什麽東西,竟然被日華月華雙劍劈斬而不斷。
付純道架住非凡針,喝道:“快投降,不投降那女人馬上就會死……”
我自然不樂意:“靠,才打這麽幾下就投降,就算我樂意你問問台下的觀衆樂意不樂意!”我往前一推,将付純道推開了,兩人又戰到了一起。
日華月華二劍能成爲茅山的鎮派之寶,果然威力巨大,被付純道揮動了數十次,激發了靈性,像是活了一樣,在攻擊的時候,還不時放出劍氣傷人,如果不是我的靈氣護體,搞不好這時候身上已經被劍氣穿成篩子了。
又鬥了一會兒,付純道再次架住我威脅道:“張明澤,你再給你兩分鍾的時間,如果你不投降的話,我就會下令将那個賤人殺死!”付純道一揮手,我見到了他蒇在袖子裏的一個收發器。
這時候,我身體裏的靈氣也被那三盞靈燈抽去了大半,快要支撐不住了。
婷婷,你那邊倒底搞定沒有啊?
我心裏想道:兩分鍾就兩分鍾,也許兩分鍾之後就會出現變數呢!我加緊攻擊,再一次将付純道迫進了靈燈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