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九盞靈燈的功能大緻與此相似。
所不同的是,我的手裏還有一盞靈燈,我知道這盞靈燈是做什麽用的,八盞靈燈鎮住八方,第九盞靈燈,自然是斬妖除魔用的,隻要我手裏的這盞靈燈施放而出,三屍蟲就會被燒成灰燼。
靈燈飛出,飄到被定住身形的三屍蟲身前,我饒有興緻地看着它轉動的眼珠子,說道:“放心吧,我不會殺了你的,但是和死也差不多了!”
說着靈燈從它的面前飄過,一道火光,将它的頭蓋骨切了開來,靈燈的高熱瞬間将它神經系統全都破壞了。
三屍蟲介于半生物半靈體之間,神經被切割掉了不會死,僅是推着着生存特征而已,這樣它就對我無害了,而又不會驚動成茅山派的師叔祖成紹。
做完了這一切,我清醒過來,呂婷不知道何時醒了過來,她一隻手枕住我的頭,吐着血沫仍在叫喚着我的名字,眼中的悲傷,讓人看了心都在顫抖。
我抓住她的手道:“婷婷,我沒事!”
“啊……太好了,你終于醒了!”
我說道:“我不僅醒了,還煉成了九盞靈燈了!我們有救了!”
呂婷楞了楞,随即咳嗽起來,咯出一口口的黑血,我趕緊将靈氣注入進去,助她減輕痛苦,我附在呂婷的耳邊說道:“婷婷,你等一等,馬上就好了!”
說着,我就離魂出來,鑽進了呂婷的身體,仍舊用九盞靈燈将呂婷身體裏的三屍蟲如法炮制,不過,呂婷身體裏的三屍蟲有些奇怪,不像是人身體裏的三屍蟲,可是動物又沒有三屍蟲,這時候也沒有空多想,從呂婷的身體裏鑽出來,呂婷運轉靈氣在身體裏轉動一周,欣喜地道:“太好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哈哈哈!”
我說道!“婷婷,說得不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咱們走吧!”
走了沒幾步,突然想起還有小巧小秋呢,我們将她兩的魂魄收了,随身帶着,等到了外面,再送她們下地府。
以我現在的身手,區區一個小機關當然擋不住了,我平伸出手,一道九靈燈緩緩地飛了出去,将石磨燒出了一個大小可容人通過一的洞口,我們鑽了出去。
走了沒多遠,看到一處亭台,亭台建在半山腰上,亭台上點着一盞氣死風燈,陳萬鵬站在一邊,成紹與付純道坐在對面似乎在下棋。
“師叔,到你了!”付純道一隻手伸進棋罐裏玩了半天的白子,忍不住了提醒道。
成紹哦了一聲,将目光收了回來,遞過去一枚黑子,付純道一喜,手裏的白子正在使出大殺招,又停住了,想了想移到了另一個位置,見成紹遲遲不落子,知道他心已不在,幹脆将棋子一推說道:“師叔,你在擔心什麽?”
成紹道長說道:“師侄,這麽多年了,我從來沒有過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了!”
付純道說道:“師叔你就放心吧,煮熟的鴨子還能夠飛了不成,他們的丹田被鬼浮屠所控制着,而鬼浮屠又被師叔的三屍蟲控制了,就算他們曾經多麽的厲害,三屍蟲出來之後,就像是主人将将原來的東西都收了回去,他們早已什麽都不是了……”
成紹應付着,聲音裏的擔憂之色半點也沒減去。
我和呂婷就站在不遠處,看着這一幕,。不下棋了,陳萬鵬将棋子都收了起來,遞上去茶,茶已經冷了,兩人一邊說着,有一搭沒一搭地說着話。
成紹掏出老式的機械表看了好幾遍,自言自語般地道:“不應該啊,這都到淩晨一點了,按說,這時候三屍蟲早已經回來了才是,怎麽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又等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住了,成紹站了起來,說道:“不行,我得回去看看!”
付純道想要跟着一起來,但是被拒絕了,成紹心事重重地往前走着。
我突然心生一計,道:“婷婷,你在這裏呆着,我去擺他一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經過了三屍蟲的事情,呂婷像是一下就成熟了很多,不再嚷嚷着一定要我帶上她了,她縮在一塊石頭後面說道:“小心點!”
我點點頭,溜回了成紹的老巢前,用幻術将被我毀壞的石門掩飾好,身體軟軟地倒在了石門前,我不能确定我的幻術會不會被成紹看出來,但是,我相信他在見到我的時候,所有的注意力會轉移到的身上,而急略這一處破綻。
沒有一會兒,成紹就走了過來,,看着我仰面倒地,肚子上滿是血水,難掩臉上的喜色:“三屍蟲終于破繭而出了,它在哪兒呢?,怎麽沒有來找我?”
說着就冥心靜想,去感應三屍蟲,離得這麽近,他肯定能夠感應到三屍蟲還在我的身體裏,我不等他感應到,就發動了猛烈的攻擊,我的身形突然竄起,手心裏燃起一點紫色的火燃,就向着成紹拍了過去。
這一下卒不及防,成紹被我拍了個結結實實,成紹啊地一聲慘叫,隻聽到卡巴一下,他的上半身竟然折了。被我拍中的地方也燒出了一個黑洞,我看向自己的手掌,我靠,我的手掌什麽時候有這麽大的威力了,竟然一掌付純道的師叔劈成兩段?
不過,從聲音聽來,他的身體似乎很脆,不過,老人嘛,骨頭脆點也應該,我胡思亂想着,突然有一道白光從成紹的後背射出,竄進了林子裏不見了。
這時候,呂婷也趕了過來,聽到動靜的付純道和陳萬鵬也匆匆忙忙地往這邊趕了過來。
呂婷壓低了聲音問道:“明澤,得手了嗎?”
我看着自己的手掌,又看向白光消逝的樹林,說道:“我不是很清楚啊,似乎太容易了一些!”
呂婷看着對折成兩半的屍體,将小秋和小七的魂魄取了出來說道:“小秋,小巧,你們看,害你們的人已經被我們消滅啦!”
小秋小巧都很開心,對着成紹的屍體一疊聲地呸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