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彩異火散發着妖異的光芒,向着付純與飛了過去,付純與一矮身躲了過去,同時,催動毒魔王之臂,那陰寒之氣竄行得更加快速了。
我将手臂往回一收,五彩異火往回飛了過來,同時一個響指,手裏又燃起一盞五彩異火,從修成五彩異火到現在,我已經能夠同時控制兩盞五彩異火了。
我手中的五彩異火由上而下向着付純與的手臂送了過去,付純與再要避開,隻能撒手了,但是這時候他怎麽肯撒手,他的眼中閃過一抹狠色,發功更快,毒魔王之臂上的陰寒之氣也侵蝕得更回快速了。
這時候,那陰寒之氣已經穿過了手臂,沿着鎖骨的經絡往下,已經快要接近心脈了,就在這時候,我手上的五彩異火也揮了下去,接觸到了他的手臂。
付純與嗷地一聲慘叫,他是茅山的長老,數十年的煉體之術,與魯平自然不一樣,不過,五彩異火造成的傷害也顯而易見,他的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地焦枯起來,很快就縮小了一圈,筋骨也露了出來。
付純與咬牙強撐着,想要等到毒魔王之臂上的陰寒之氣進入我的心脈,就在這時候,他的背後受到重重一擊,原來,飛出去的五彩異火已經返回來了,在我的牽引之下,擊在了付純與的後背上。
付純與背椎上感受到五彩異火,頓時魂飛魄散,要知道,背椎可是人體最爲重要的地方,若是我的五彩異火燒斷了他的背椎骨,輕則半身不遂,重則小命不保。
他的目光之中閃過一絲不甘,終于還是撤回了毒魔王之臂,吐出一口鮮血,躲向了一邊。
兩盞五彩異火合做一處,變大了一些,也更加的妖異了。
我運起全身的靈力,在陰寒之氣沖進心脈之前及時了阻止了,并将它們從五指上逼了出來。付純與還想向我發起攻擊,但是他傷得也不清,一口道氣還沒有運轉起來,又吐出了一口鮮血。
這麽好的機會,我怎麽會錯過,我催動着五彩異火,向着付純與飄了過去,付純與狼狽躲開,一下跌進了人群之中,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我往下一看,恰好呂婷離他不遠,我也趕緊撲了下去,這時候他要是對呂婷下手就大事不妙了,呂婷這時候大展神威,護體青龍将白纖畫連同白纖纖的頭顱纏得死死的,一身本事都使不出來。
我順手在白纖畫的額角一擊,将她擊暈了,問道:“婷婷,你沒事吧!”
呂婷慌亂之中仍不忘整理衣衫,說道:“沒事,沒事!你那邊情況怎麽樣?”
我回頭一看,付純與正揮動着毒魔王之臂往這邊追過來,一邊叫嚣道:“張明澤,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吼……”身邊一名南宗弟子擋住了他的去路,他随手就将南宗弟子撥開了,也不看自己弟子的身前就頂着一把劍,這一撥,那劍頓時穿胸而過,那南宗弟子回過頭來,痛叫一聲:“師父!你……爲什麽……”
付純與哼一聲,也不管他的死活,就向着我沖了過來,一邊暗運道氣,手裏的惡魔王之臂慢慢地恢複了生機,變得與普通人的手臂無異,皮膚溫潤,五指靈活,而且正在慢慢地變大中。
我将呂婷攔在身後,兩隻手都出現了五彩異火,跳動着的五彩異火被毒魔王之臂上的陰寒氣息牽引着,變得更加的妖異了,火光跳動,就像兩名絕色少女穿着五彩裙在跳舞。
我往前一揮手,一點五彩異火向着付純與飛了過去,付純與嘿嘿一笑,毒魔王之臂伸手就向着五彩異火抓了過去,現在那手已經變得有大象腿粗細,這時候張開,就像是一個巨人族在發洩他的怒火,五彩異火在他的手裏,就像是一點火星那麽渺小。
五彩異火被握住的瞬間,我感覺陰寒之氣撲天蓋地,将五彩異火層層裹住,我趕緊催動身體裏的靈力,同時精神力高度集中,去控制五彩異火。
我看到,付純與的臉上現出了痛苦的表情,嘶拉一聲,就感覺像是什麽東西的撕破了一樣,黑氣滾滾,滾滾的黑氣将付純與的整個身體都包裹了起來,而在那黑氣中,有一點妖異的火光一閃一閃的。
那火光雖然看起來很小,但是看起來卻是如此的耀眼,就像是黑沉沉的天空之中的一顆星辰一樣。
啊……付純與慘叫出聲,像毒魔王之臂這樣的靈器,多是與身體牽連在一起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就像我手裏的五彩異火,當它從三昧真火晉升到五彩異火的時候,它需要與身體契合在一起,這時候如果五彩異火滅了,我也會受非常惡重的傷。
付純與還想咬牙再撐上一會兒,用毒魔王之臂的陰寒之氣吞沒五彩異火,他的牙齒咬得咯咯直響,臉都痛苦得扭曲起來,然而那一星五彩異火就像星辰一樣,雖然看着不耀眼,但是絲毫沒有要熄滅的迹像。
付純與終于忍受不住了,毒魔王之臂拼命甩動,将五彩異火甩了出去,踉跄着往後退了十多步,撞進了人群之中,手裏的毒魔王之臂就像是被戳破了的氣球,快速地縮小。
就在這時候,有數道十道黑影圍了過來,,當先一人憤怒地吼道:“都給我住手!”
這一聲用上了精純的道氣,聲如震雷,震得人的耳膜嗡嗡作響,所有人的神經都爲此一滞,住了回,回過頭去看,掌門人就站在制高點,肩膀上背着兩把劍,在他的身後,茅山所有的長老都出動了,人人都是一臉的凜然,隻要付純道一聲令下,立即就會像惡虎撲食一樣殺進人群之中。
而付純道肩膀上背的雙劍,是日華劍與月華劍,茅山弟子都知道茅山之中有這兩件掌門信物,但是大多數人沒有見過,付純道雖然成天一張死人臉,但是他的手上,平時都不着兵器,事實上到了他這個位置,用兵器地方已經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