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慰說道:“沒事兒,沒事兒,已經沒事了,!”
陳麗文被我一說,眼淚又刷刷刷地往下看掉,要往我懷裏撲來,結果被呂婷橫插一手,給抱去了。
安慰了好一會兒,我見陳麗文臉色臘黃,似乎隐隐還聽到雷嗚之聲,問道:“小文,還沒吃飯吧!”
陳麗文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我找了點食物給他墊底,又去廚房到了一碗面,看着陳麗文撲哧撲哧地吃完了。
這時候,王晨打來了電話,我問道:“小晨啊,怎麽舍得給我打電話了?”
呂婷頓時緊張起來,在我的耳邊說道:“明澤,你給求求情啊,頂多,阿文這隻能算是過度防衛,不要被定成殺人犯啊!”
暈,哪裏跟哪裏啊!我捂住電話說道:“不是這擋子事,您老就别瞎操心了!”接着又對電話說道:“小晨,你說,我聽着呢!”
王晨在電話那頭說道:“明澤,總算打通你的電話了,唉,大事不好了?”
“出了什麽事了?我好像聽說,又發生命案了?”我試探着問道。
王晨說道:“是啊,就在東府街君麗酒店,我去現場看了,很詭異,跟據群衆口供和我對現場的檢查,好像是,好像是僵屍咬的……”
我說道:“我也是剛聽說的,你們,有什麽發現沒有?”
王晨搖頭道:“沒有,不知道爲什麽,附近的監控攝像頭都燒壞了,目前正在将存儲硬盤送網絡部修複,修複的機會,應該很渺茫,唉!”
我聽後暗暗地松了一口氣,又聽王晨說道:“這件事我會處理的,明澤,你難道沒有感覺到什麽不對勁的地言嗎?”
我愕然,不知道她爲什麽怎麽問,難道這丫頭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了,在套的話呢!我穩了穩心神說道:“沒有發現!”
王晨說道:“如果在往常時候,張隊長會親自給你打電話的……”
我心裏一沉,問道:“怎麽了?”
王晨說道:“張隊長在醫院裏,快來看看吧!醫生說,他的生命體征在慢慢消失,張隊……快要死了……”王晨說到這裏,嗚嗚地哭了起來。
“你在哪裏……我馬上過來!”
我将情況和呂婷說了,讓呂婷幫着在家照顧好陳麗文,我出去一趟,呂婷緊張兮兮地說道:“明澤,你說,這是不是張隊長的誘捕之計啊,她知道你不好對付……”
“别瞎想了!”我說道:“你有這工夫,給小文再煮一碗面吧,她看起來還沒吃飽呢!”
下樓之後我打了一輛的,直沖王晨所說的地點,王晨就在樓下等我,眼睛仍舊紅腫着,看着我說道:“如果當初有你在就好了,也許張隊就不會這樣!”
我問道:“出什麽事了?”
王晨告訴我,我們離開南風市之後,張隊長就一直守在海邊,守了幾天,終于出狀況了,張隊長遭遇了幽靈船,那一晚,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值勤的民警去換班的時候,張隊就已經昏迷不醒了。
送到醫院裏一檢查,說是身體裏被填充了異物,用現在的醫學手段,根本取不出來……
我們邊走邊說着話,來到了重症病房區,推門而入,張隊長正躺在床上,罩着呼吸機,他的臉色發青,皮膚十分僵硬,就像是全身長了牛皮癬一樣。
我握住張隊長的手,一片冰涼,他的生命體征,在慢慢地消失。
王晨流着淚看着我,一臉期盼地問道:“明澤,張隊,還有救嗎?”
那眼神就像一個人在絕地處又看到了一絲希望的曙光。
王晨哭着說道:“張隊就向我們所有人的慈父一樣,我在做實習生的時候,有很多不懂地方,做錯了很多事,他都從來沒有怪我,他爲人和善,處事公正,是一個好警察,他不應該會是這種結果……”
我有心想替她抹幹眼淚,但是發現這丫頭外表看着挺堅強的,但是淚腺特别發達,淚水嘩嘩的下,一時間收不住勢頭。
我說道:“王晨,别難過了,你去将張隊的主治醫師叫來吧,我想問一些情況!”
王晨收住眼淚說道:“好,我這就去!”
很快,王晨拉住一個白大褂進來了,這名醫生五十上下,他往上扶了扶眼鏡,看着我撇撇嘴說道:“王警官,你說的就是這位小年輕?”
王晨點點頭。
白大褂看着我不屑地說道:“聽說你有辦法起死回生?”
好家夥,這名醫生看來很自負啊,直接認識自己治不了的病人已經死了,我能治就是起死回生了,我不卑不亢地說道:“我想試試!”
“不知道天高地厚……”那醫生嘀咕了句說道:“年輕人,我倒問你一句,你打算用什麽療法啊?是藥物疏導還是開刀?我可先提醒你,治療這種怪病的藥物還沒有面世呢,還有,病人太虛弱了,隻怕你的刀一下去,人就沒有!”
我說道“我有我的辦法,主治大夫,請将你們的診斷情況告訴我吧,說不定我的辦法能行呢?”
“我到想聽聽,你有什麽辦法!”
我冷冷地說道:“我有什麽辦法,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白大褂說道:“你不将情況說出來,我不會給你診斷結果的,這是對生命的不負責任!”
我擦,人都快沒了,還對生命不負責任,負你娘啊!這時候,張隊的身體開始抽搐了,王晨趕緊跑了過去,伏在床邊問道:“張隊你怎麽了?”
我怒視着白大褂,感覺到身上的能量都聚集到了眼睛上,砰砰兩聲,白大褂的眼鏡片碎裂了,掉落在地。我說道:“趕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