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皓想下海,被我死死拖住了道:“張隊,朱二不在近海,你需要開上一天,才能找到他,也許你也找不到,先遭遇到他的怪物軍團,将命都搭上,就算你找到了又如何,跟他講道理?JKG當時差不多一個連的武力量,扔到海裏連個泡沫都沒起,聽我的,放棄吧!”
張皓問道:“那要怎麽辦?就任由他們爲非做歹嗎?”
這個問題,确實難住了我,首先,不知道幽靈船什麽時候來,其次,來了又如何,我也弄不過!或許可以找呂藝幫忙,但是這家夥除了對呂婷,對其它的人都缺乏責任心,找他幫忙,那無異于與虎謀皮,太不現實了。
我想了想,用上了拖字訣:“我要去一個地方修行,少則兩三個月,多則一年,等我回來一定有辦法對付朱二……”
“可是那時候……”張皓一臉的憂郁。不過他随即又說道:“好吧,那到時候再說吧!”
當天下午我們就離開了南風市,往青木寨去了,高雅領着族人,出迎了十多裏,那些苗人男女,都一身盛裝,面帶笑容,十分熱情。
一年多不見,高雅的變化很大,感覺像是換了一個人,不再像當初那樣活潑火辣,變得大方内斂了。雖然在見到呂婷的時候還有一些不好意思,但是絲毫沒有慌亂。
叙過舊之後,高雅引着我往前走,我問起高婆婆,高雅神情黯然,跟我說在兩個月前,高婆婆就病故了,之後她做了青木寨的寨主。
我和呂婷都有些難過,高婆婆的離去,肯定和馬連城的事情有關,她的身體雖然很好,但是年紀擺在那裏,已經禁不起折騰了,馬連城将他們關在靈的身體裏那麽久,因爲追殺馬連城,我們再一次進入到靈的身體裏,經曆的一系列的事情,肯定給高婆婆的身體帶去了極大的影響,以至于兩個月後,她就過世了。
高婆婆做了将近五十年的寨主,高雅雖然年紀輕,但是經過高婆婆的一番調教,做寨主措措有餘,或者在某種情況下來說更勝一籌,以她的性格,可不會像高婆婆那樣仁慈,凡事以和爲貴,因此,青木寨永遠也出不了第二個馬連城了。
更重要的是,她已經煉成了九生九世蠱了。
高雅問起我們的經曆,我将我們這近一年來的事情說了一遍,不知道爲什麽,雖然相處的時間很少,卻能将頗此當成最勝任的朋友,不知不覺換了幾壺茶,已經談到深夜了。
我們談得最多是相互都認識的秦大娘,衛大姐和秦英,說起秦大娘和秦英的遭遇,高雅也跟着傷感了很久,聽說衛大姐可能會有一個好的歸宿,我們都頗感欣慰。
我将我們的來意也說了,我們想找到靈,在他的身體裏修行。
高雅說要幫助我們,但是被我們拒絕了,她是一寨之主,應該有很多的事情要忙,而且,我也不想将事情搞得人盡皆知,之所以來青木寨,隻是會會老友,沒有其它的意思。
高雅見我們的态度堅決,隻好放棄了,說有任何的問題,都可以找她幫忙,隻要幫得到的,再所不辭。
第二天,我們就去找靈,在之前發現靈的地方轉了一圈,什麽都沒有,記得上次我們從靈的身體裏鑽出來的時候,靈就消失了,像那麽大的動物憑空消失是很恐怖的事情,就像是一座山突然在你面前消失一樣。
在來之前,呂婷跟我說,像靈這種半化石化的生物,是不可能消失的,可能它用了某種辦法将自己隐藏起來了。
可是我用了各種辦法,都沒有找到。
呂婷忍不住提醒道:“明澤,我覺得可以用望氣術,隐形隻是騙過人一視覺,但是望氣之術,卻能看出靈氣所以的地方,這樣就能找到它了!”
我想想也是,不過随即皺起了眉頭,拉住呂婷道:“婷婷,我怎麽感覺你最近變成了萬事通似的?”
呂婷眼珠亂轉道:“哪有,我隻是,我隻是提個建議嘛!”
我搖頭道:“不對,婷婷,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你的性格我清楚得很,實話實說,讓我來找靈,和望氣尋靈的辦法,是不是别人告訴你的!”
“怎麽,你不相信我?”呂婷挺起胸脯,一副很惱火的樣子。
“哼哼哼!”
“好吧!”呂婷強撐了一會兒,洩了氣,說道:“是我哥讓我帶你來的,他說你身上的屬性與靈很符合,如果有幾會得到靈身上的靈氣立即就能成爲高手中的高手,就像是裝了能噴三昧真火的噴火槍!”
呂婷的話讓我震驚了,能噴三昧真火的噴火槍,這是什麽概念?哥們現在的水平,還是一燈如豆的狀态呢!即使是這樣,也能在十萬鬼兵之中橫行無阻,如果像噴火槍那樣會怎麽樣?我不敢多想。
我讷讷地說道:“即然是你哥說的,肯定不能害我啊,不然你就成望門寡了,哈哈哈!”
呂婷擰了我一把:“說什麽呢?再胡說八道明天我就找個人給自己嫁了!”
我四處一望,找了一處最高的高峰,将道家真氣聚于雙目,慢慢地望向四方,終于,我發現了一個青氣沖天的地方,這一條青氣帶,綿延有好幾裏路,最尾端的地方延伸進了一條河道,與我們上次見到靈的氣候環境,幾乎一模一樣。
我驚喜道:“找到了找到了!”
呂婷問道:“找到靈了嗎?”
我說道:“沒有,但是我看到一道很長的青氣,穿過一座山,伸進了遠處的河裏,與上一次我們發現靈的情況幾乎是一模一樣,隻是,隻能看到青氣,看不到實體!”
“即然找到了就好辦,船到橋頭自然直,咱們走吧!”這句話非常的呂婷化,也很合的胃口,我就是這麽想的。
我又望了一會兒,在地圖上标記了形狀,沿着青氣所在的地方走了過去,終于,走到了那青氣的面前,雖然望氣能看到濃郁的青氣,但是眼前是一片空地,什麽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