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婷說道:“難道你忘了,我們找到的靈嗎?靈身體裏靈氣充足,才會有那麽奇異的景像,如果我們在靈的身體裏修行,一定事半功倍!”
我猶豫着說道:“話是這麽說,可是靈之中太危險了!”
呂婷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靈芝有惡獸守護,雪蓮長在冰川,好的東西,總是難得,不冒險,怎麽能得到呢!”
“可是,我擔心你……”
“有什麽好擔心的,不是還有你嘛!”
那倒也是,聽呂婷這麽說,我慢慢放下心來,又突然想起一事,笑道:“咱們去青木寨,總得見高雅吧,你就不怕我和高雅之間發生點什麽……!”
“你敢”呂婷說道:“你要是亂來,我掐死你!”
看她的架勢,我要再多說一句,就要開掐了,我趕緊閉嘴。不過細想一想,靈身體裏的環境雖然惡劣,也不過是些毒蟲猛獸,那時候感覺很難搞,但是現在不一樣,放出饕餮,分分鍾吞噬它沒商量。
我提前給高雅打了電話,高雅顯得很高興,說一定經最高的禮儀來迎接我,這麽久不見了,我也對我們的再次見面十分期待。
正當我們采辦去青木寨的一應用品的時候,突然見到隔壁店裏飛出來一個人,還好我手疾眼快,沖上去扶了一把,不然的話,他非被飛馳而過的汽車壓成兩半不可。
那人嘴角吐血,傷得不輕,我看向店裏,問道:“老哥,出什麽事了嗎?”
那人指着自己的店門道:“裏面……有人打架!”
哦,隻是打架啊!我松了一口氣,不過再一次他飛出的地點與店門口的距離,我搞,這還隻是打架嗎?如果是打架,那也是武林高手在打架啊。
我手他扶到一邊,和呂婷一前一後正想去看看,突然間碰地一身,卷閘門連着一個人一起飛了出來。
哐地一聲,卷閘門落地,人卻彈了起來,那人一身白衣,速度很快,幾乎是還沒等落地,人就彈了起來。
那人影很是熟悉,我正想看個明白,那人影已經穿進了車流之中,兩三下跑得沒影了!
我看向呂婷問道:“婷婷,你看那人是誰啊?”
呂婷皺着眉頭說道:“我覺得有點像是妮子……哦不是,是白雪!”
我點點頭,事實上我也有這種感覺。那白衣身影消失了,就在這時候,後面綠燈亮起,車如流水般湧來,将馬路截斷了。
雖然知道能将白雪轟擊出來的主肯定很厲害,但是我還是想看看到底是誰,我和呂婷,慢慢地微着店裏靠過去,這是一家飾品店,各式各樣精美的飲品散落一地,有幾個貨架也倒了,将店面向外的玻璃牆砸碎了。
我猜測白雪可能是閑得無聊來逛飾品店,而在飾品店裏遭遇了敵人。
我們走了進去,繞着飾品店轉了一圈,什麽都沒有發現,看來白雪的敵人見她走了,也就離開了。
從飾品店裏出來,我們正碰上王晨,剛剛被我們扶起的店老闆往店裏看了看,發現沒人之後,指着我們說道:“警官,就是他們,就是他們砸了我的店,小店小買賣,不容易啊,這一下連老本都折進去了!”
我和呂婷都是一臉的愕然,我們隻是進來看看情況,怎麽就成了砸店的了?這從何說起啊!我對王晨說道:“,小晨,這事你不要聽信他的話,我們是來幫忙的,不是搞破壞的!”
店老闆一看我們是認識的,眼珠子轉了轉,一口咬定說道:“警官,就是他們做的,他們将我一腳踹了出去,然後亂砸東西,我也不知道哪兒得罪他們了,警官啊,你一定得爲我做主啊!”
王晨看看我們,又看看店老闆,感覺有些頭大,糾正道:“現在又不是封建社會,什麽做主不做主的,放心好了,這事我們會處理的!”說着又給了我們一個安撫的眼神,給張皓打了電話,她是一個實習生,不懂就問的好習慣一直保持着。
這時候,店老闆要進店去看看,被王晨拉住了,說道:“都别動,等我們隊長來了再說!”
沒過一會兒,張皓來了,情況他在和王晨的對話中已經聽到了,這時候故意闆起臉孔,裝做不認識我們的樣子,走上前問道:“怎麽回事?”
我剛要說話被張隊長制止了,張隊長看着店老闆說道:“你說!”
于是,店老闆就瞎編亂造一聲,将對戰的一方換成了我,說我的氣焰是如何如何嚣張,砸了東西,還想揚長而去,幸好英勇的女警官及時攔住,不然的話,那損失就大了雲雲。
張皓聽完之後說道:“你們都站到一邊,我進去看看!”
我們和店老闆都站到一邊,由王晨看住,呂婷氣得不行,擰了我一把說道:“這都什麽人性啊!”
我苦笑說道:“這世界就這樣,誰都想将損失轉嫁到别人身上,不過,沒事的,以張隊長數十年的刑偵手段,一定能看清楚事實的本質的。”
沒一會兒,張皓出來了,劈刀蓋臉地就将店老闆罵了一頓,這個店老闆,不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見到警官,就是一通加油添醋的述說,将自己擡到了道德的至高點,殊不知,他的每句話都被張皓牢牢記住了,再進到現場一印證,問題就出來了。
張皓一連串的喝問,将店老闆鎮住了,不得已說了實話,王晨氣得不行,要知道,這種事情最能打擊她們這種實習警官的積極性了,她看着我們嚴肅地說道:“張明澤,呂婷,現在有人試圖損害你們的名譽并且做假證,需要我們的幫助嗎?”
店老闆馬上跪地求饒,鼻涕眼淚一把抓說自己如何如何不容易,我揮了揮手,說道:“算了吧!”和這種人渣計較,不是将我連到了與他們同等水準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