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道:“……楊子寒……這裏是人間,豈是你能胡做非爲的地方,快給我滾開!”
馬司令安坐泰山,繞有興緻地看着我們。
呂婷和孫妮不知道情況,拉住我問道:“楊子寒是誰?”
我說道:“是鬼權會安插在鬼府大街的奸細,現在是鬼權會的說客!”
楊子寒自知不是我的對手,趕緊躲到了一邊說道:“你能來,我自然就能來,這裏是馬将軍的地盤,你不要亂來!”
我想要撲過去,被白參謀攔住了,說道:“楊子寒說得不錯,這裏是馬司令的地盤,沒有司令的話,不要妄動!”
我手裏緊捏着納靈石,看着馬将軍問道:“馬司令,你這是什麽意思?”
馬司令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楊子寒說道:“我還正在考慮之中的,說實話,你們的條件都很誘人,弄得我都不知道選哪家好了!”
楊子寒說道:“馬将軍。這還用選嗎,如今我鬼權會在地府如日中天,如果将軍再加入,恰如高屋建瓴,必将勢如破竹,一戰定江山,功名垂手可得!”
馬司令點點頭,又看向我問道:“張明澤,你有什麽可說的?”
我皺起了眉頭,腦大地飛快地運轉,突然間靈光一閃,計上心來,從容不迫地說道:“馬司令,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錦上添花,不過是好上加好,人家頂多念你一個好,而雪中送炭,别人會感念你一悲子,到時候坐享功名,也能心安理得!”
馬司令搖着頭道:“你來之前,楊子寒已經跟我說過你們鬼府的情況,鬼府現在節節敗退,根本沒有勝得希望,我爲什麽要舍易取難呢!”
楊子寒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來。
我也笑了起來,因爲我知道,楊子寒的末日來了,可憐的他尚不自知,如果馬司令向着他們那一邊,就跟本不會問我了。我嘿嘿一笑說道:“……馬司令,對于軍人來說,你會害怕這點挑戰麽,在我看來,一個軍士能以一已之力,改變戰局,這才是最大的榮耀,順水推船,誰人不會,有什麽挑戰可言!”
馬司令的臉上也露出了笑意,意義不明地盯着我看,楊子寒覺察到不妙,說道:“馬将軍,不要聽信張明澤的胡言亂言,我家主将求才若渴,隻要将軍能去,必然能得到優厚的待遇,你相信我!”
他見馬将軍似乎不爲所動,伸手就去抓他的衣袖,被馬司令一揮手甩開了,馬司令一拍身前的石闆說道:“沒錯,軍人最大的榮耀,就要要以已之力改變戰局!順水推船,有什麽成就可言,楊子寒,你回去吧,告訴呂金劍,咱們戰場上見!”
楊子寒的臉色變了,頓了頓說道:“馬将軍,你想清楚了,我鬼權會如今如日中天,你可别逆天而行,到時候悔之晚矣!”
馬司令的臉也沉了下來:“你是來威脅我嗎?”
楊子寒低下頭說道:“不敢,我隻是想勸馬司令,再好好想想!”
“不用再想了,我已經決定了,你趕緊走吧!我就不送了。”馬司令揮了揮手。楊子寒顯得很惱火,一甩手,一副你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表情,轉身就走,來到我身邊的時候,又瞪了我一眼,對我攪黃了他的好事顯得十分地憤怒。
我的回答很幹脆,我手裏的非凡針,直接透進了他的身體。楊子寒一聲慘呼,什麽都沒來得及說,身體慢慢地飄散了。
馬司令看着我說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說道:“難道你就不怕他們通風報信!”
“那倒是!”馬司令說道:“接下來咱們讨論一下詳細情況吧!”
我收好了非凡針,仍舊坐在石闆上。
馬司令微皺着眉頭問道:“知道爲什麽你殺了我那麽多的手下,我還選擇你嗎?”
這個我當然知道,他們前生拿着漢陽造和大刀和鬼子的飛機大炮争鬥,那簡直就是一邊倒的屠殺,就這樣冤死,他們能甘心,他們的内心,渴望改變自己的命運,上天再給他們一次機會,當然要奮起反抗,戰勝強敵,這是他們内心的執念,很明顯,楊子寒并不明白這一點,總以爲自己一方這麽強大,自然是無往不利,殊不知,蝶仙山所有的鬼魂心裏都有一種執念,那就是以弱勝強,反轉自己當年的命運。
不過。這時候,還是裝傻的好,我搖頭道:“不知道!”
馬司令說道:“因爲你說動了我,老子前世被炮彈和重機槍封死在蝶仙山,老子和老子的部下都死得冤,如今又有這麽一個挑戰強權的機會,我怎麽會放過,我要證明給所有人看,我馬維,不會一直敗下去,我要反敗爲勝!”
我和呂婷,孫妮都鼓起掌來,這一關,算是有驚無險地過去了,接下來,是讨論細節情況,之前黑白無常留下了聯系的方法,不過陰陽相隔,也僅能起到召喚的作用,做不了其它的。
很快,黑白無常就被引到了蝶仙山,他告訴我們,這些天他們也一直在做工作,因爲鬼府戰争的事情,有一些通陰山被封了,離這裏最近的通陰山也有三百多公裏,也就是說,馬維的鬼兵如果想下到地府,就要走上三百公裏。
鬼雖然體質輕盈,但是三百多公裏對于他們來說法,仍然顯得十分遙遠,而馬維投奔鬼府的消息,很快會傳回鬼權會那裏,如果他們在某個通陰山設伏,等着我們送上門去,後果不堪設想。
我問道:“七爺八爺,你想到辦法了沒有?”
黑白無常說道:“想是想到了,用火車!”
我吃驚地問道:“人鬼同車?這可不行!”
黑白無常說道:“不是,用貨車,我找了四輛運煤的火車,隻不過,怕是那火車上運過鬼之後,那些煤也因此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