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告訴我,你的幕後主使是誰,你告訴了我,我現在放你魂魄下地府,隻要你的運氣足夠好,能夠馬上進入輪回路去投胎,你的幕後主使就算知道了,也找不到你!”
瘦老頭緩緩地睜開了眼睛,說道:“她不是你能惹得起的,我勸你還是放棄得好!”
我冷笑道:“惹不惹得起,隻有惹過才知道,你還是快點說吧,我的奪神已經有些急不可耐了!”
瘦老頭說道:“是龍宇食品有限公司的幕後老闆!再多我就不知道了。”
我向張如招了招手,張如的身體化做一團黑氣,繞着瘦老頭轉了一圈,瘦老頭的身體憑空就消失了,隻剩下一縷殘魂。那殘魂遠遠地避開了張如,向我們拱了拱手,快速地飄出了窗戶。
我說道:“咱們走吧!”
出了醫院,我們開着車往龍宇食品的總部開去,車到門口的時候正趕上早上的上班時間,我們僞裝成爲應聘者,混了進去。前台将我們帶到最裏面的一間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說道:“琴總,外面有三名面試的,你有沒有時間見一見!”
屋裏傳出一個中年女人疑惑的聲音:“應聘?我記得我們近期沒有招人的計劃啊,小蘭,你給問問,是不是搞錯了!”
前台就開始向我們問話,我含糊地答應着,和呂婷對了一個眼神,我們一起經曆了那麽多的事情,早就心有默契了,我伸手去擰門把,前台有些不高興了,制止道:“先生,我們琴總說了……”
這時候我已經将門擰開了,走了進去,前台想拉住我沒能拉住,反而被呂婷從後面擁了進去,這一切都做得行雲流水,那些在外面辦公的人員跟本沒有發覺,我輕輕地将門關上。被叫做琴總的人還鎮定一些,前台吓得快要失聲尖叫了。
我讓呂婷和步非煙将身體發軟的前台拉到了一邊,我搬了張椅子,坐在了琴總的身邊。我一眼就看出來了,身邊的這個琴總不過是個普通的職場人,所以也沒做準備怎麽做,說道:“其實我不是來應聘的,我來就想知道,你們龍宇食品的幕後老闆是誰,住在哪裏?”
“我……不知道……”
我嘿嘿笑道:“你們的前台有可能不知道,你做爲龍宇食品的CEO,你會不知道?快告訴我!”我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小刀,把玩着說道:“我的耐心很有限!”
哥們的玩刀手法不怎麽樣,刀子在手裏轉了沒兩圈,失了手,刀尖紮在了辦公桌上,發出嗡嗡的聲響,将琴總吓了一跳“你們這是犯法……這是不對的……”
我去,我都動上刀了,你還跟我說犯法,我也是醉了,我說道:“有時候想要知道結果就得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段,這也是很無奈的事情啊!”我從文件框裏取了一個厚厚的文件夾,輕輕一削,就将文件削去了一半。
見琴總沒什麽反應,我将手裏的刀重重地插在了桌子上,恐吓道:“你說是不說?”
琴總被吓得跳了起來:“我說,我說,我和老闆,也隻見過兩面,都是在鑫香園的别墅裏,老闆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神秘女子,她讓我叫她明婵……”
我收起刀,順手将琴總給敲暈了,那前台眼睛睜得大大的,眼中流露出極度驚恐的神情,沒辦法,才出校門的小女孩子就是這樣,明明隻是敲暈了,她以爲是将她們老總打死了,看着我提着刀向她走來,嗚地一聲叫都暈了過去。
這樣倒省事了,我對呂婷和步非煙說道:“咱們走吧!”
下了樓,我給蘇老二打了電話,開門見山地問道:“蘇老二,龍宇食品你知道嗎?”
蘇老二在電話那頭停頓了一下說道:“龍宇食品嘛,我知道,那家公司不是與我們一個量級的,但是最近發展勢頭特别猛,做爲同行,我曾有過研究!”
我說道:“那好,将你研究出來的結果都發我手機上吧!”
“哦!”電話那頭的蘇老二應了一聲。挂斷電話之後,我們上了車,開了沒多久,蘇老二的信息就到了,據蘇老二的研究資料顯示,龍宇食品本來是一個小作坊,但是因爲做出來的東西紮實,實在,靠着口口相傳的廣告,終是在資本操控的市場裏穩立不倒,不過也僅僅是不倒而已。
不過自從兩個月前龍宇食品的實際擁有人由王龍宇變成明婵之後,龍宇食品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轉眼之間就擴張了三倍多,同時也引起了蘇老二的注意,他的調查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他發現龍宇集團的擴張的殺手鐘就是吞并,别有都是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縱觀龍宇集團的吞并史,都是蛇吞象的舉動,這樣的例子不是沒有,但是傷筋動骨一百天,以小吃大,沒有一段時間跟本消化不了,但是奇怪的是,龍宇的吞并似乎什麽後遺症都沒有,它們不付出股權,資金也沒有斷層,實在讓人難以理解是怎麽做到的。
這有什麽難以做到的,一個字就能說得明白——搶!
以他對于蘇家人的手段就不難想到這一點,這個明婵,到底是誰呢?
車到鑫香園,保安直接給我們放行了,人靠衣裝馬靠鞍,哥們的坐駕悍馬就是最好的通行證,車子進了小區,這時候不是上下班時間,公共停車位很多,我們就停在了公共停車位上,記得在網上查到,這是一個新興的富人小區,全部都是别墅,每一幢的間隔至少五十米,而且地段在繁華的市中心,這在南風市這種二線城市來說,也不是一般人能夠買得起的。
我們按門牌号查找過去,很快就找到了明婵的住處,年輕的女人,公司董事長,能夠讓術法高強的術人吓得掉魂,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我對明婵充滿了好奇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