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玉石有近3米高,1。5米寬,在玉石的一面,有約十厘米被琢的痕迹,包漿被琢掉了,露出其中晶潤的玉質來。
這就是劉明一個月的工作成果了。
我繞着玉石走了一圈,問道:“這就是你說的那塊有人說話的玉?”
劉明點點頭說道:“沒錯,就是這塊玉!”
我說道:“你聽到它說什麽了嗎?”
劉明搖搖頭道:“沒有,我隻是感覺裏面有個人在對我說話!”
我的神情凝重了起來,對着劉明琢開的地方望進去,裏面一片青幽幽的表層還能看清玉脈的走向,再深一些就什麽也看不到了,我掏出手機打開手電功能往裏照去,光這在穿過一定的距離之後,就再也穿不透了,我摁滅了手電筒,摔了摔頭,感覺眼晴裏一個綠點閃動不停,我知道我這是離得太近傷了眼睛了。
我剛要往後退去,突然感覺有一個聲音說了一句話,這聲音很模糊,像是從很遠地方傳來,聽不清楚。
我看了看呂婷和劉明,确定他們誰都沒有說話,,我将耳朵貼在了玉石之上,就在這時候,我感覺到玉石輕微的震動,一個聲音傳了過來:“不要再琢玉了,告訴那孩子,琢下去他會死的!”
“爲什麽?”我忍不住問道。
玉中的聲音沒有回答我的話,過了一會兒又說道:“你能聽到我的話,這很好……一個月之後的今天,再來找我……”
聲音到這裏停住了,我将耳朵貼在上面很久,也沒有聲音再想起來,這時候,呂婷也湊了過來,問道:“明澤,你都聽到了什麽,讓我也聽聽!”說着也将耳朵湊了過去。
就在這時候,呂婷突然後退了幾步,捂住了耳朵,我問道:“怎麽了,怎麽了?”呂婷皺着秀眉松開了手,才發現她的耳朵流血了,問道:“怎麽回事?”
呂婷想了想說道:“不知道,我靠近玉石的時候,好像是被什麽刺了一下……”
“哦!我看看!”我仔細地看了看,呂婷的耳珠之上,似乎被針紮過,流血了。再一看那玉石,有一條幾不可察的血線往裏漫延而去,過了一會兒,那玉石突然劇烈的震動起來,碰地一聲,倒在了地上。
劉明驚叫一聲,趕緊查看,所幸沒造成什麽大的損傷,隻是玉石的包漿掉了一些,我叫過陸鑫,又找來幾個夥計,費了很大的勁,才将玉石扶起來,大家都有些莫明其妙,不知道這玉爲什麽會自己倒地。
劉明将耳朵湊過了玉石,過了好一會兒,像是吃緊出結論般地說道:“那人不說話了!”
從劉明的工作室出來,劉明拉着我和呂婷問我們都聽到了什麽,我将我聽到的原原本本都說了出來,告誡道:“玉石裏的聲音說了,你不要再去琢那玉,你會小命不保的!”劉明不肯相信,說道:“是不是鑫哥讓你們說的!”
我的臉沉了下來,說道:“劉明,你連明澤哥哥的話都不信了嗎?”
劉明趕緊說:“對不起,明澤哥哥,我錯了!”
我勸道:“我知道你對玉道癡迷,但是這得分時候,那塊玉很詭異,你還是不要琢了,剛才你也看到了,你呂婷姐姐将耳朵湊上去就受傷了,而且,你之前的病也是因那塊玉石而起,現在的你可不單是你一人,你的安危關系陸姓一家的氣運呢,就算不爲你想想,也爲族裏的哥哥姐姐大叔大嬸想想,答應我,不要再動那玉了!”
陸鑫聽到到的話,自然高興了,找來看看病的,連說客也兼職了,而且他知道,以我和劉明的關系,我在話在他的心裏份量很重,說不準劉明就會明了我的話,不再動玉石了!
劉明咬着下唇,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說道:“好,明澤哥哥,我答應你,以後我都不動那塊玉石了,好不好!”
我笑了起來說道:“那咱們拉勾!”
劉明看見我笑了,也笑了,說道:“好,我們拉勾!”
至于第二句話,倒像是一個約定,那玉石裏的聲音約我一個月後的今天再見……從它當時的聲音聽來,他十分地虛弱,虛弱到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看着呂婷,問道:“婷婷,你聽到了什麽?”
皺着眉頭說道:“我好像聽到了一聲沙啞的尖叫,女人的尖叫,然後我的耳朵就受傷了!再然後,玉石就倒了!“
我皺起了眉頭,将我,呂婷,劉明三人聽到的東西做了對比,劉明能夠感應到玉石裏似乎有人說話,但是聽不清楚,呂婷聽到了一聲女人的尖叫,隻有我,聽到了一些完整的聲音,但也隻有兩句,一句告誡劉明不要再琢玉了,會有生命危險,另一句讓我一個月後去找他。
難道是他這兩句話就耗盡了精力,需要一個月來恢複麽?還是其它的原因?
我帶着滿腹的疑惑向陸鑫劉明等人告别,陸鑫仍舊将我送到了小區樓下,臨走時送了一個皮包給我,我也沒有客氣,就收下了。
等到卡宴車開走之後,我打開皮包一看,裏面滿滿的一包錢,估計不下于二十萬啊,還有幾塊靈玉,呂婷挑了一塊最好看的,比劃着問我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我又挑出一對金鑲玉的耳墜,說道:“過來,我給你帶上!”
原本,劉明的這件事隻是看個事,平常的費用也是千把幾千塊,但是這得因人而異啊,對于陸鑫來說,這二十萬頂多也隻是他牙縫裏漏出來的一點點,不要反而顯得小家子氣了。
我将拉鏠拉上,說道:“走,慶祝去!”
這錢我寄了一半回家,家裏房子新修好了,但是還沒有裝修好,這一下可以好好裝修一下了,農村不就是愛擺闊嘛,就裝修成全村最好的一家,成爲村裏标志性的建築!讓父母面上有光,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