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嘻嘻笑道:“看到沒,還是這糟老頭子識相!”
我聽他又罵師父,又要爆發,再次被李保華攔住了。
李保華看着那人說道:“你想要幹嘛?”
那人一臉的無趣,好像我們破壞了他的好事一樣說道:“算了,即然看破了,還有什麽好玩的,哥們走了,再見!”
說着手裏有什麽抖了抖,就不見了。
我有些不忿地說道:“師父,爲什麽不讓我攔住他!”這人突然出現又突然不見,看着神奇,隻不過是隐身法器的功效,隻要用我的破靈符,他的法器就會失效!
李保華說道:“算了,咱們拿他沒辦法!”
我還想說什麽,李保華說道:“算了吧,就當這事沒有發生過,!”
陳麗文将頭埋進了被窩裏,連後脖梗都紅透了,我趕緊安慰了幾句,陳麗文在被子裏甕聲甕氣地說沒事之後,我才放心地出去了。
哥的藥效還沒過呢,陳麗文隻是被影響了精神,那人走後,她也就醒了過來,但是哥們不一樣,是被下藥了。
我趕緊沖回房,洗了四五遍冷水澡,總算是将火氣壓了下去。
宵夜的時候,陳麗文沒有出門,我們爲她打包回來,她也隻是将門開了一條鏠接過去就馬上關上了。
估計還是很不好意思吧!
我也沒有多想,因爲今晚我和師父又喝酒了,我和師父的酒量都差不多,說着話,喝着酒,不知不覺地就喝高了。
喝酒是最好睡覺的,幾乎是沾被就着,昏昏沉沉地一覺睡到了大天亮,掏出手機一看,已經九點了,李保華不在房間裏。
昨天出了那種事,我也不好單獨去陳麗文的房間裏了,等了良久,仍舊不見師父回來,我有一些狐疑,見到椅子裏似乎壓着一封信,趕緊取來看看,上面隻有短短幾個字:明澤吾徒,爲師走了,再見!“
我趕緊掏出母符,母符中顯示一片山石的畫面。
我心裏暗叫一聲僥幸,多虧哥們早有準備,不然的話,現在又抓瞎了!
我出了門,向着母符顯示的地點追了過去,追了一段路,來到地母符顯示的地點,就見在一塊平石上,壓着一個小紙人,我頓時十分失落,我往酒裏放子符,還是沒能瞞過師父,他沒有點破,而是将我的母符換了。唉!
這一次離開,又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夠重逢了!我有些氣苦,也十分無奈。
我垂頭喪氣的回到旅店,這時候已經十二點了,隻剩下我和陳麗文了,我總得去打個招呼吧,這樣想着,我就來到了陳麗文的房間,敲了半天門沒人應,這時候,房東走了過來,看着我說道:“你是找小文吧!”
見我點點頭,房東将一封信交給我說道:“這是小文讓我交給你的!”
我說了聲謝謝,回到房間撕開來一看,隻見信上寫道:“明澤哥,對不起,你那麽用心地幫我,而我卻一次一次讓你失望,我再也沒有臉見你了,現在養父母和我的親生父母都走了,白虎山也沒有什麽讓我戀的,我想南下廣州去打工了,希望我能好運,同時,也希望你能早日找到呂婷,美滿幸福,再見,陳麗文……
這下倒好,一下子走空了,隻剩下我一人了,突然感覺很茫然,我在房間裏又躺了兩個鍾,翻身起來,結了帳,往南風市而去。
不管怎麽說,那裏有我的房間,還有許多屬于我和呂婷的回憶。一路上,我都在想那個幾次三番給我下絆子的人,看得出他是個高手,甚至有可能我和我師父一起來都未必留得住他,但是,他想幹嘛啊?
一路上,我都快糾結瘋了。難道是這家夥練道術的時候走火入魔了,然後專門喜歡整人玩,是周伯通和歐陽鋒那一類屬性的人?
我覺得還是神經病的機會大一點,唉,這麽年紀輕輕就變成神經病了,真是可憐啊……
車到南風市,人潮如水一樣向着出站口湧去,出站口外面站着接車的人,兩邊隔着鐵栅欄,有見到了自己的親友,就招手呼喊,面露笑意。
我低着頭,将車票遞給了檢票員,出站之後,匆匆地往車站外的廣場走去,如果沒有意外,那裏正停着一輛759班次的公交車,車子的終點站一直到我們學校門口,其中一個站點,就在我租房的樓下。
我正要穿過廣場,就聽到一聲清脆的呼喊:“同學,等等我!”
我愕然擡頭,就看見一個身穿着白色長裙的女子站在我身前不遠的地方看着我,面露盈盈笑容!
我的目光頓時有些模糊,伸手抹了抹眼睛,再看時,這不是幻覺,那人影還在,我們慢慢地向着彼此走了過去,走着走着,就加快了速度,跑了起來,相互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
我這人天性保守一些,自認爲難以在公共場所做出出格的舉動來,但是這一刻,仿佛全天下都隻剩下了眼前一人,我将她抱起來,轉了三圈,複放在地上,橫看豎看,在她的臉上輕輕一捏,問道:“疼不?”
呂婷嬌嫩的肌膚被這輕輕一捏就紅了起來,她忿然說道:“疼!”
我傻笑起來:“疼啊,那就沒錯了,證明是真的!”
呂婷狠狠地擰了我一把說道:“你想死呢,你幹嘛不擰你自己!”
呂婷有擰人的絕招,素以穩準狠據稱,奇怪的是,這一次我竟然絲毫也不覺得痛,我再一次将她攬進懷裏,深情地問道:“感覺像是有一個世紀之久沒見了,你還好嗎?”
呂婷的眼珠子轉了轉,這一下她不好意思再擰了,隻好不甘地松開手說道:“什麽好不好,馬馬虎虎羅,有飯吃有覺睡,就是這樣!”
我又問道:“你怎麽會在這裏?”
呂婷捏了一下我的鼻子說道:“接你啊,大笨蛋!”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