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說道:“後來……後來确診了……在醫院呆了十多天,斌哥就将她送回家了!”
我又問道:“美橙後來和你們有聯系嗎?”
香香說道:“聯系個屁啊,從這裏出去就切斷一切了,還聯系什麽?讓人家都知道你以前做過雞嗎……”
“哦……”
香香說道:“和你這人在一起玩真沒勁,老是問東問西的,不要吵我了,我要睡覺了!”說着就伏在包廂的沙發上睡了過去。
這時候,我聽到有人敲門,我拉開了門,是步非煙,她先是用手扇了扇鼻子,皺起眉頭往裏看了看,問道:“怎麽樣了!”
我說道:“她睡了,咱們走吧!”
步非煙愣了一會兒問道:“你們……沒什麽吧?”
“我們能有什麽啊?”我愕然,回頭一看,香香頭發淩亂,吊帶撥到了一邊,高高地翹起屁股,那情況确實……
我趕緊将門帶上說道:“我們先出去再說吧!”
回到了如家,我看着溫媛,心裏有一絲的不忍,将她哄騙到了封鬼瓶了,這才将真實情況和步非煙說了。
步非煙氣得發抖,罵道:“這些王八蛋,真是該死!”
灰霞也氣得不行,說道:“那些女孩子,真是可憐,對了,我們接下來怎麽辦?要怎麽尋找趙小馨呢?”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猜啊,十有八九,趙小馨已經死了,所以說話的時候我才将溫媛支開了!”
步非煙皺着眉頭問道:“你是怎麽想的?”
我思索了一會兒說道:“我的推測是這樣的,劉斌他們帶女孩子下海是爲了掙錢,但是。爲了易于控制,就哄騙他們吸毒,這樣,就來了一個内循環,小姐賣身,掙錢,他們抽成,再賣毒品給小姐,等于那些女孩子都是他們的賺錢機器,而趙小馨,就是那台出了問題的賺錢機器。她從樓上摔下來,半身不遂了,操不了皮肉生意了,但是,她的毒瘾還在,每天花錢如流水,因爲吸毒,她沒有積蓄,而劉斌他們不可能一直養着她,送她回去?趙小馨跟本過不下去……那她會怎麽做?會要脅劉斌他們,如果劉斌他們不妥協,趙小馨肯定會選擇魚死網破……即然是這樣,劉斌何不在一開始就将這條線掐斷呢?”
步非煙聽到這裏打了個寒戰說道:“他真的這麽做了?”
我點點頭說道:“我想是這樣!”
步非煙緊緊地捏着手心道:“那怎麽辦?”
我說道:“這件事情,先别告訴溫媛,等我們找到了真相,再告訴她吧!”
步非煙和灰霞點點頭。
我說道:“至于接下來……”我冷笑一聲說道“咱們以毒攻毒吧!”
郊區的一幢廢棄廠房裏,我挑了個還算幹淨的地方坐了下來,步非煙站着,看了看我,有些焦急地問道:“你打算怎麽做?”
我說道:“呆會兒你就知道了!”
沒過多久,車前燈打到了廠門品的鐵門上,我推開了門,越野車駛了進來,車子在廠區的空地上停了下來,劉斌推開門,搖搖晃晃地下來了。
我扔給他一條繩子說道:“自己綁上!”
劉斌乖乖地将自己綁上了,我這才撤了役使咒說道:“你們都去吧!”
從劉斌的身體裏鑽出幾隻鬼來,聽到我讓他們離開,飛似地跑了。原本,這樣的役使咒是對人體有傷害的,鬼役使過的身體,會有一系列的問題,但那得看是對誰了,對眼前這個劉斌,即使他半身不遂又怎麽樣呢!
過了一會兒,劉斌慢慢地清醒了過來,擡頭看到我,又低頭看看自己,吓了一跳,掙紮着說道:“你們想幹嘛?”
我嘿嘿笑了笑說道:“請你來這裏主要是有些事情想問你,希望你能配合!”
劉斌這時候已經冷靜了下來,看着我們哼了一聲說道:“想必你們也知道了,哥們是道上混的,步非煙,張明澤,你們想要做什麽之前先想清楚了,出馬弟子又怎麽樣?你們能随便殺人嗎?不能,這會毀了你們的修行,但是哥們能……”
我平靜地說道:“我不是出馬弟子,而且,我殺過人……”
對付惡人,就要比惡人更惡!
劉斌看到我的目光,他的心神一震,垂下了頭,過了一會兒才說道:“你想知道什麽?”
我說道:“我想知道美橙在哪裏,或許說是趙小馨……”
劉斌一梗脖子說道:“我不知道!”
我說道:“我已經知道你給趙小馨送回家了,我想知道家在哪裏?”
劉斌偏過頭說道:“我不知道!”
我問道:“你真的不願意說?”
劉斌不說話了。
我笑了,說道:“我知道你們混道上的人都比較狠,能扛痛苦,但是有一種痛苦,你們肯定扛不了!”
劉斌有些好奇地問道:“什麽痛苦?”
我微笑着說道:“靈魂上的痛苦!”
劉斌咬咬牙,仍舊不說話。
我伸出食指,暗暗地凝聚靈力,迎風一抖,一點火焰出現在了我的指尖,哥們在鬼面山上煉成了三昧真火,現在還沒有用過呢!據傳說,當年孫悟空都差點被三昧真火燒死……當然,人家那是潑天大火,我這裏隻是小小的火星一點……
步非煙疑惑地看着我手心裏的那一枚火點,灰霞已經吓得下意識地往後步了幾步道:“三昧真火,那是三昧真火……”
我在劉斌的面前蹲了下來,劉斌的身上頓時汗出如漿,不一會兒,全身的衣服都濕透了,不停地眨着眼睛,因爲汗水流進了眼睛裏。
我将三昧真火在劉斌的面前一晃,他慌忙往後滾去,全身的皮膚,就像是塗了胭脂一樣紅。那是讓三昧真火烤的。
我伸手一彈,一點火星落在了他的肩膀上。頓時燃燒起來,劉斌張開嘴想要吹滅,哪裏吹得滅?風吹過去,三昧真火一動不動,火勢也不增長,就如一點燭光。他雙撲倒在地,想要将火壓滅……
這是什麽火?三昧真火!被他一壓,就往肉裏鑽了進去。
嗷……劉斌慘叫一聲,聲音已經不似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