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這家夥一開始就從我的眼中看到了殺氣,他自認爲本領不如我,這時得護住靠山不能倒。
顧師姐略一思索道:“我們還有其它的事要去做,這時候要保存實力,三昧真火也許管用,但是會傷了我們的根本……”
我攤開手道:“那我就沒有辦法了,到時候等到兇影圍上來,各憑本事吧!”
男道士道:“怎麽會沒有辦法?咱們可以用業火燒出一條路來,我看你包裏鼓鼓的,應該是帶了不少的符紙吧!咱們将符紙集中起來,就能闖出去!”
那兩個女的再次被說動了,看着我和呂婷說道:“不錯,我們手上還有幾十張符紙,加上你們背包裏的符紙,應該能夠燒出一條路來!”
我嘿嘿一笑道:“要想我們手裏的符也可以,但是你們要将這根攪屎棍子留下來!”
顧道姑和林道姑見我說得難聽,怒道:“你說誰是攪XXX,他是我師弟(師哥)他的俗家名字叫黃國強,道号清風……”
“道号大便還差不多……”我毫不客氣地回答道。
“你……”其中的林道姑就要舉劍向我們刺過來,被顧道姑攔住了,他擋在黃國強和林道姑的身前,強壓下心中火氣看着我說道:“這位小哥,這時候危難時刻,我們要不計前嫌,精誠合作,不然的話,隻會被這些影子分化殺死,你們一路來想必也看到了,情況是何等的慘烈,現在我請求你,能夠将手裏的符給我們,用業火燒出一條路來逃生!”
黃國強陰鸷地看着我說道:“師姐,還跟他們廢什麽話啊,直接搶過來就是……”
顧道姑看向黃國強道:“現在不是内鬥的時候,咱們的共同敵人是這些兇影!”像是潑墨,又像是日移影換,将一片山的樹影向我們投來,那些張牙舞爪的影子已近在眼前了,顧道姑期盼地看向我,在等我的答複。
我的心裏十分地糾結,這時候合作做然是雙赢,但是一想到這一條攪屎棍也因爲得利,我的心裏有非常地不爽。
這時候,呂婷拉了拉我,在我的耳邊悄聲說道:“後面有一扇門!”
我一聽頓時樂了,拉着呂婷轉身向着那扇門跑了過去,這是一扇厚重的大石門,因爲和牆壁一個顔色,幾乎看不出來,門沒有上鎖,我用力一推,就推開了。
顧道姑她們見有出路,都緊随着進來了,我見林道姑也進來了,想要将石門關上,林道姑舉劍就刺,我疲于應付,呂婷也被顧道姑攔住了,黃國強進門後,和林道姑一起向我攻過來,顧道姑身手架開了他們的劍道:“清風師弟,你這是幹嘛呢!”
黃國強憤憤地收回了劍,林道姑也氣鼓鼓地看着我們,,我扶住呂婷道:“有沒有受傷?”
呂婷搖頭道:“沒事!”
我看了看顧道姑,做爲師姐的她還是蠻識情知趣的,知道情況不明,隻是攔住了呂婷,沒有對她下手。
進到這個小房間之後,我們就傻眼了,這是一個小石室,除了剛才進來的那個入口,四周都是一米見方的大石頭,沒有其它的出口,上面黑乎乎地看不見頂。
林道姑見此情景,就想出去看看,被顧道姑攔住了,“小師妹,看看情況再說吧,雖然這裏沒有出路,但是萬一那些影子進不來呢!”
林師姑住了手,反而和黃國強一起,将門推緊了,過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動靜,大家的心思都活泛了起來,林道姑看向顧道姑問道:“師姐,那些兇影好像沒有進來!”
顧道姑說道:“等等再看!”
又過了一會兒,也沒有見到動靜,我們決定打開石門看看,将石門拉開了一道縫,向外望去,那些影子早已不見了蹤迹,大殿裏空空蕩蕩的,隻剩下無數的石柱和光潔的青磚地闆,剛才發生的一切,仿佛都是幻覺,那麽的不真實。
在場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林道姑癱坐在地上,抹了一把頭上的細汗道:“媽呀,吓死我了,幸好兇影退卻了!”
顧道姑看向我和呂婷問道:“你們是什麽人?爲什麽會來到這裏,又爲什麽要害了孫老大和周先生?”
好嘛,現在外患解決了,要來解決内憂了,聽人她問話的口氣,就好像我們是害死孫老大和周先生的兇手一樣,我不免心中忿忿道:“我爲什麽要回答你?”
顧道姑铿然抽出劍來道:“你必須回答我,兇冢裏的情況十分兇險,我們隻能允許同伴存在,不如允許敵人存在,如果你們不能說出詳情,我會對你們不客氣?”
我冷冷一笑道:“你心裏即然已經認定了黃國強的話,那我說與不說又有什麽意義?你要是想動手就趁早吧!”
呂婷看到我抽出一百朝劍,也從口袋裏摸出一殺千刀,一副同生死,共進退的樣子。
黃國強看着有些猶豫的顧道姑說道:“師姐,咱們是終南一派的傳人,現在這個來路不明的家夥已經向我們挑戰了,你還要一味忍讓嗎?咱們這次來責任重大,不能有任何的差錯,而這兩人,就是我們的差錯!”說着試圖向我發起攻擊挑起戰争。
顧道姑一劍将他挑了回來道:“事情沒弄明白不前不能魯莽!”
看向我們,換了一種方式道:“這位先生,這位女士,請問你們來到秦嶺兇冢有什麽目地!”
就是嘛,這才是問話的态度,我嘿嘿一笑,自我介紹一番道:“我們進來隻爲找一樣東西?”
顧道姑頓時緊張起來:“什麽東西?”
我冷笑道:“别擔心,我們找的東西絕對不會是你們要找的東西!”
“你知道我們找什麽東西?”
“不就是什麽秘笈嘛,我對這個沒有興趣!”
顧道姑松了一口氣問道:“那你們是要找什麽東西?”
我擺了擺手道:“恕不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