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十三說道:“可是如果我們一味投鼠忌器,縛手縛腳,那何時才能幹掉文保傑!”
“相信我,會有辦法的!”我嘿嘿一笑道:“你忘了?我們還有納靈石呢!”
“你是說?”
“對,趁着裏面正在盤腸大戰,咱們将蘇晴天和小楊給偷出來,然後再往裏面扔紫雷符,一張不夠扔兩張,兩張不夠扔三張,解決掉他爲止。
于是,我們就蹲在了隔壁房,兩個人一齊用靈力輸入納靈石裏,沒有會兒,又招來了幾隻鬼,除了蘇晴天和小楊這外,其它的一概趕走了。廢話,要是讓所有的鬼都進來,我這納靈石久而久之非成了煤塊不可。
見蘇晴天和小楊都被我們收了回來,我和魏老頭的心裏都是一喜,我從懷裏摸出了一張紫雷符,剛要往門裏塞,這時候就聽吱呀一聲,門開了,一個打扮得像是妖精的女子嘴角露出一絲不屑,走了出來。
我剛想想上制止她,但是已經遲了。
一看到我們,那妖精立即大叫起來“你們兩個混蛋,别人愛愛有什麽好看的,沒見過女人啊,要不是要老娘脫了給你們看……”
這時候我也懶得理她,一把将她推到了一邊就向屋裏沖去。張芮正在穿衣服,聽到叫聲後已經提起了十三分的精神,看到我和魏十三,本來還想從正門沖出去,但是看到我們手裏的紫雷符之後,就放棄了這個念,一頭撲向了窗戶,硬是用張芮的頭撞破了窗戶,然後離魂而去。
這時候,我手裏的紫雷符已經仍了出去,可是還是慢了一步,文保傑已經先一步闖了出去,又有張芮的身體爲他做盾牌,就這麽毫發無損地逃走了。
屋子裏紫光大做,就像是《終結者》穿越來了一樣,樓下不少人站碰上看熱鬧,文保傑往人群裏一鑽,不見了。呂婷見到紫光大作,跑過來問道:“怎麽樣了,怎麽樣了?”
我無奈地攤攤手道:“讓他跑了!”
有時候,時間就是生命啊!在眼前這個性工作者看來,文保傑的快速讓她很不滿,但是從文保傑的角度看,正是他的速度救了他一劫,隻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因此變得更加快速度。
雖然沒有傷到他,但是我的心情仍是愉悅的,總算扳扳一局了,不僅将他手裏的人魂搶了回還,還讓他狼狽地跳窗而逃,也幸虧他是一個魂體,不然的話,隻能光着屁股跳窗而逃了,哈哈哈哈!
從旅店出來,我放出來蘇晴天,咱們繼續追蹤,很快,蘇晴天就領着我們來到了一處廢棄的房子前。
我正要向前去問她爲什麽不進去,就見她突然掉過頭來,一雙鬼爪插向我的眼睛,我趕緊拿出納靈石,受到納靈石的影響,她的目光又頓時柔和起來,收回手指着對面的一幢小樓說道:“文保傑就在那裏!”
蘇晴天的話剛說完,一個黑影從樓梯間裏逃了出來,向我們對面的方向跑了,我們緊追不舍,這一路奔馳,就從南風市追到了臨海市,文保傑的速度雖然快,但是我們有人魂在手,無論他怎麽逃,我們都能尋找到他的蹤迹。
恐怕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原本他想要來練天魂的儀式,竟然會變成束縛他手腳的繩子,而繩頭的一邊,就捏在我們手裏。
他控制人魂反水,但是我們同樣有納靈石應付,處處将他逼到了下風。
這一天,我們坐出出租車裏,在蘇晴天的指點之下向前追進,我們的心情都無比的輕松,我撫摩着手裏納靈石問道:“不知道這次文保傑又要逃往哪裏?哈哈哈,追打落水狗真是讓人開心啊!”
呂婷的心情也不錯,說道:“嗯,咱們就應該緊追不舍,追得他沒有時間做惡才行,我查查啊!”說着點亮了手機屏幕。
這時候,車子行到了十字路口,有一隻厲鬼向着我們撲了過來,緊緊地扒在車窗上,出租車司機吓得不輕,車子一扭差點沖在了護欄上。司機還以爲自己看花眼了,再次望過去,看到車窗上支離破碎的臉,大叫一聲,雙手握不住方向盤,車子在十字道上左扭右拐的,往來車輛不停,好幾次要和别的車撞上。
緊接着,那厲鬼的一隻有從窗戶裂隙裏伸了進來,握住了方向盤,坐在副駕右鍵坐上的蘇晴天趕緊追進了納靈石裏,隻有司機無處可躲,那厲鬼一隻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另一隻手把握着方向盤往一邊急拐,而在對面,一輛泥頭車正急馳而來……
呂婷舉着殺千刀就要刺,我攔住她道:“看我的!”将手伸過去,手裏的納靈石一碰那厲鬼的手,頓時将他吸進了納靈石裏,又趕緊将方向盤往旁邊一扳,總算險之又險避過了和泥頭車對撞。
若是真的和泥頭車撞上,以泥頭車的高度,能直接從我們的車體上輾過去,誰也别想活命!
出租車司機捂住雙臉的手這時候才松開一道縫驚叫道:“媽呀,吓死我了!”
我怒斥道:“師傅,你幹嘛呢,我們三個人差點叫你害了知道嗎?”
司機委屈地道:“有,有鬼,剛才有鬼!”
“哪裏有鬼,我怎麽沒看見,别找借口了,好好開車!”
司機四處望望,疑惑不已,重新發動了車輛。我這樣做倒不是故意搶白司機,而是要讓他盡快地恢複狀态。
這時候,車子裏重新恢複了甯靜,呂婷從腳下撿起手機,仔細地看了看,着急地說道:“我知道了,文保傑這次去的地方是機場,他讓厲鬼攔住我們,肯定是不想讓我們追過去,而像臨海市這種二線城市,一般地區的飛機都是一天一趟,也就是說,如果我們錯過一趟,下一趟就得等到明天了!
我們三人都焦急起來,一個勁地催司機快點開,但是趕到臨海市機場的時候,還是慢了一步,飛機已經在跑道上滑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