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這一點我倒是沒有想到的,不過,值得一試啊。
我和魏老頭也想出了一套辦法,這時候就看可行不可行了。
不一會兒,敲門聲響起,我說了聲進來。進來的人是王晨,她對我們說她負責我們的飯食,問我們是出去吃還是叫外賣。
這時候我們的精力全在文保傑身上,吃什麽的跟本不在意,我說道:“叫外賣吧,簡單實在不費神,另外,你這麽一提,我的肚子有些餓了,你抽屜裏有沒有什麽食物,先給我的肚子壓壓驚吧!”
事實證明,每個女孩子的抽屜都藏有食物,王晨顯然也不例外,王晨給我們拿來了一包餅幹和一些零食。
恰在這時候,張皓也回來了,他對我們說道:“我們已經找到了一些線索,小五正在跟進!”
我精神一震問道:“什麽線索,快跟我說說吧!”
張皓說道:“是這樣的,今天法院判了一個案件,兩口子離婚,原本這沒什麽大事,但是那男的太狠了一點,離婚前就将财産轉移了,離婚之後,女方一塊錢沒撈着,反而還背負了二十多萬的債務,判決之後,女人傷心欲絕,回家的路上就要跳河自殺,當時,有一個瘦高男人攔住了他,問他想不想報仇,女人說想,瘦高男人說那我幫你報仇,但是你欠我一條命,你答就不答應!女人當時氣急了,就說道:好,隻要你幫我報仇,拿我的命也沒有關系!那瘦高男子随即就走了!”
張皓走到窗口,拉開的窗簾繼續說道:“随行的親戚也沒有當真,隻是勸開那瘦高男子,陪同女人回家了,兩個小時後,那女人的丈夫就死了,很自然的,我們警方就懷疑到了女人的身上,本來小五想将那女人帶回局裏來,但是聽說了這件事之後,就沒有那樣做,正請示我該怎麽辦!”
我略一思索說道:“現在是下午,那女人的魂想要離開還得過段時間,你讓小五派兩個同事在那裏守着吧,其它的人都徹了,仍舊去各處巡查!”
張皓點點頭,我又說道:“張隊,各個路口的攝像頭檢查一下有沒有問題,有了上次的事情,我們不能再跟蹤了,隻能依靠電子眼找到他!”
張皓出去了,這時候呂婷也醒了過來,爲了緩解有些緊張的情緒,我打開了電視,很快,下午就過去了,天漸漸地暗了下來,我撥通地内線電話道:“将監控接到這邊來吧!”
不一會兒,電視上就出現了樓道裏的場景,小五顯得很焦慮,掏出手機撥号,很快張皓的電話就号了起來,小五在電話裏焦急地說道:“張隊,米豔出事了,已經沒了呼吸,你那邊有什麽什麽安排!”
張皓随便應付兩句子,讓他守在現場,不要亂了分寸。
挂了電話,我看着張皓問道:“這事你沒告訴他?”
張皓點頭道:“你們說文保傑能控制鬼魂的心智,要是讓他聽米豔所聽,見米豔所見,我們的計劃不就暴露了嘛!演戲演全套,這我知道!”
我們不再說話,看向屏幕,屏幕裏,小五急得團團轉,被小易叫進屋裏去了,恰在小五進屋的時候,一個女人的影子走了出來,三十多歲,風韻猶存,但是歲月的痕迹也十分的明顯。女人下了樓,往街左邊走去。
我們趕緊切換視頻,女人在人群裏穿棱了良久,在廣場石凳上坐了下來,沒過多久,就走過來了名瘦高男子,因爲這時候我們隻能切換到店門口的攝像頭,僅能看到他的背影,不知道他長什麽樣。他和米豔說了幾句什麽。米豔不停地點頭。
他男子賊眉鼠眼的左右看了看,快速地将米豔給卷了起來,塞進了單肩包裏,左右看了看,站起來溜達了一圈,進到一家酒店裏,看來他餓了,想吃些東西呢。
我對張皓說道:“你盯着畫面,有任何動靜短信通知,魏老頭,呂婷,我們趕緊過去!”
很快,我們就趕到了那男子的所在的酒店,透過玻璃窗看過去,這名男子三十多歲的樣子,頭發很亂,大半張臉上都是胡碴子,眼神陰郁,頗有些藝術家的氣息,等了這麽久還不見東西上來,不滿地催了一遍。
我用微型的偷拍器拍下了他的臉,傳回了張皓那邊,很快,張皓的資料也傳過來了,這個男人叫張芮,是一個不得志的設計師,今年32歲,性格有些孤僻,沒有什麽朋友,住在石前路102号。
這時候,張芮叫的東西來了,他低頭吃起來。
呂婷問道:“那接下來怎麽做?現在沖進去還是等他吃完了飯沖進去?”
呃!還等人吃完飯沖進去,我也是無語了。魏十三看着我,我說道:“不行,這裏地形太開闊了,人又密集,要真打起來,他想要逃脫很容易,咱們等等再說!走,咱們上樓去,他吃東西,我們總不能眼巴地看着吧,我們也去吃東西!”
上樓有一家真功夫,廣東人在養生方面很有一套,做出來的東西雖然清淡些,但是營養足,同樣十分美味,我們在靠窗的位置坐下,我讓呂婷幫我擋一擋,悄聲地對她和魏十三說道:“我想試試能不能将他勾的魂魄給勾過來!”
呂婷和魏十三都來了興趣,我們一邊喝湯一邊商量可行性的辦法,我給張皓打了電話,讓他接進酒店裏的監控。
不一會兒,視頻地址發了過來,張芮這時候已經吃得差不多了,他一手擦了擦嘴,一手去掏口袋裏的手機,似乎是誰給他打了個電話,我回頭一看,呂婷正對着手機說着什麽呢,原來是她在轉移張芮的注意力。
呂婷向我做了一個OK的手勢,對着電話說道:“張先生,我們這裏最近有一個項目,需要一份設計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