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長流的馬老三瞪着銅鈴大的眼珠子看着我,然後一頭倒了下去。我找了一條繩子,将他的手腳綁住,點亮了煤油燈,去看前面房間裏的情況,柳姑祼躺在床上,頭發零亂,面色發黑,胸前的兩隻大木瓜……呃算了,鏡頭不是很雅觀,咱們這裏先卡一下吧。我扯過被子,給柳姑蓋上,順手在她的鼻端探了探,已經沒了聲息——她死了。
唉,酒是穿腸毒藥,,氣是下山猛虎,,錢是惹禍的根苗,色是刮骨鋼刀。古人誠不欺我也。
這時候即然下手了,就沒有旋的餘地了,我正在想着如何能将作榮作波兩兄弟一起搞掂的時候,就聽到不遠處有腳步聲過來。
我頓時大跌眼鏡,這柳姑厲害啊,一大把年紀了,情人還不止一個,又有人來了,我縮回了房裏,留了一條縫兒往外難觀瞧。
這時候,就見薄膜釘起來的窗口顯動着兩個高從的人影,我一看更驚了,這還3,匹?要亮瞎我的钛合金狗眼啊。
緊接着,薄膜窗口被捅破了,一根細小的管子伸了進來,不一會兒,有縷縷的煙絲吹了進來,我擦,好像是迷,藥,但是我知道肯定不是迷藥那麽簡單,黑苗人豈是簡單的迷,藥就能迷倒的,肯定還夾雜了其它的東西。
我趕緊掩住了口鼻,那細管吹了一會兒,又縮回去了,過一會兒,就聽窗外有人說話道:“哥,我覺得差不多了!咱們的量可比平時增加了一倍,估計這時候娘肯定昏睡過去了”我一聽這聲音,竟然是作波的聲音。
接着又聽到作榮說道:“再等等,你忘記了啊,咱們的蠱術可是老娘教的,小心沒大錯,等等再說!”
過了一陣,作波又問道:“哥,這回成了吧!”
“好!我覺得差不多了,咱們開始吧”
兩兄弟開始撬門。農村裏的門,一般是木材做的,沒有經過什麽加工,太陽曬得長久了,木材會幹裂,這時候就會形成裂縫,将鐵絲往裏一捅,勾住了門闩一拉,門就開了。兩兄弟沒用多長時間,門就被打開了!
進了門,作波在前,作榮在後,向着我們所在的房間摸了過來,快到門口的時候,作榮突然驚叫道:“娘……”
這一聲叫将我也吓了一跳,這麽短的工夫,柳姑不會就化做了僵屍了吧?不過我的視線被這兩兄弟給擋住了,看不清情況。隻看到作波驚恐的臉。作波趕緊轉過身去就要跪下認罪,這時候就聽到咚地一聲悶響,一塊磚頭敲在了他的額頭上。
作波愕然地看着自己的哥哥。
作榮嘿嘿一笑說道:“兄弟,對不住了,這個女人哥要了,爲免你鬧事,隻能先将你打暈,等你哥娶了嫂子,再回頭幫你找個女人,哥絕不失言,今天,你就在地闆上先睡一晚吧!”說着輕輕一推,作波就倒在了地闆上。
作榮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搓了搓手,推門而入。此時我的心和作榮一樣開心,原本還想兩個壯漢難以對付,到時鬧出響動太大驚動四鄰,沒想到作榮真是一個妙人兒,不用我提醒就幫我解決了作波。
我提着木棒,再次等在門口,等到作榮将腦袋伸進來,我一木棒敲在了他的腦袋了,作榮頓時委地,腦袋上鮮血長流,暈了過去。
我找繩子将作榮作波兩兄弟給綁了起來,三人嘴裏都塞上了臭襪子,然後靜等他們醒來。
差不多天亮的時候,馬老三第一個醒了過來,掙紮了幾下,沒有掙動。我走過去扯掉他嘴裏的臭襪子,将一把鋼刀頂住他的肚子道:“馬老三,你最好老實點,你要是敢大喊大叫,我馬上就在你脖子這兒拉一道口子,給你透透氣!”
馬老三的脖子往後仰了仰說道:“小兄弟,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我看着他轉動的眼珠子說道:“你也别尋思着給我下蠱,哥們告訴你,你那點微末蠱術,跟本傷不到我!”
“沒有,沒有!”馬老三趕緊說道。
我懶得跟他廢話,說道:“快看看這姑娘中了什麽蠱,幫她解了,不然的話,我就讓你去死!”
馬老三看了看呂婷的美麗的臉,眼中露出色光。我頗爲無語,這家夥,真是刀架脖子還在用下半身思考問題啊!我将刀尖往前推了推,頓時刺破了他脖子上的皮膚。馬老三這時候才清醒過來,說道:“好好,我馬上解蠱,馬上解蠱!”
眼睛骨碌碌地在房間裏轉了一圈探查情況,被我用刀逼着向呂婷移動過去,那馬老三偷看我幾眼,開始解蠱。
反正具體怎麽搞我也不知道,我隻要結果,我知道馬老三是一個狡詐又狠毒的家夥,絲毫不敢松懈,好在他反抗的時候第一時間割斷他的脖子。
過了一會兒,馬老三說好了!我點點頭,仍舊将他綁好,往他嘴裏塞臭襪子。馬老三突然開腔說道:“這姑娘是你女朋友吧!”
我很奇怪他爲什麽這樣問,應道:“沒錯,現在你知道自己打錯了主意吧!”
馬老三像是自語一樣說道:“難怪你這麽心疼他呢?”
我聽出他話裏的有恃無恐,隐隐覺得不妙,問道:“你什麽意思?”
馬老三嘿嘿一笑,露出一嘴的黃牙說道“沒什麽意思,我是說,如果你特别在意這女孩子的話,就應該将我放了!”
“爲什麽?”
馬老三看了看我抵在他脖子上的刀笑了,說道:“因爲我不但沒有給她解蠱,還給她下了幾味重蠱,過不了多久,她就會中毒而死!”馬老三向着我翻了翻眼皮道:“所以,我覺得我們可以商量一下了!”
我擦,果然還是被這家夥暗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