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們兩人隻有一個是女的,總是無法均分,老婆婆苦思良久,想出了個好辦法,将呂婷送給他們的蠱王,以呂婷的姿色,再加是是處子之身,敬獻給蠱王,蠱王一高興,搞不好會送他們兄弟兩個女人,終生大事給解決了。
我不由地暗笑,不知道這一家三口想怎麽處置我呢?
也好,先裝着吧,看看他們要搞什麽。
作榮作波兩兄弟将我扔上了車,返回去擡涼粉擔子,老婆婆背着呂婷走了過來,看她的樣子十分小心,生怕磕着碰着似的。
上了車,老婆婆扯一塊綠蓬布将我們蓋了起來,她自己扶着涼粉擔子坐在我們身邊,大兒子作榮在前面拉車,小兒子在後面推,下了一道坡,岔進去一條小路往深山裏去了。
車子往前大概半個多鍾吧,來到了一座青瓦泥牆的屋前,房分三進,兩邊卧室中間是堂屋,老太婆十分謹慎,爲防兩個急色,鬼兒子壞事,将我和呂婷關到了她這邊的房間,隻留了一個入口,就是老婆婆的卧室。說是要等天明天早上,找個機會将呂婷送過去。
到了晚上,老婆婆又打着燈籠來照看了一遍,這才滿意地回房去了,不一會兒傳來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估計是要睡覺。
撲地一聲燈滅了,四周頓時安甯下來。
我靠在一堆破棉絮上,将呂婷摟在懷裏,思索着要怎麽辦,這時候沖出去将老婆婆制服估計問題不大,但是我的目的可不止于此,我還得向他們母子了解一些情況,不然的話,在來他家的路上就能放倒了老婆婆,順道将那兩個老光棍一并解決了。
情況不明的條件下,最好的計策就是先蟄伏起來。待時而動。
但是鑒于他們明天就要将呂婷獻給什麽狗屁蠱王,哥們今天晚上就得行動起來了,先占領了這幢泥瓦房再說。
哥們是誰?連九世蠱都能拿下的主兒,就算你們娘三人都是蠱師,哥也不怕。想到這裏,我不禁得意起來,身體的本錢很重要啊,有時候能改變一個人的命運,你看看那些靠臉吃飯的明星們……咳咳,不一樣……哥們與他們有着本質上的區别,哥們要與他們劃清界線!
我正胡思亂想着,算算時間,一個多鍾過去了,隐隐聽到老婆婆的鼾聲,我算算差不多了,剛要站起來行動,就聽到窗外有蟲鳴聲響起,聽着像是窸窣,三長兩短,剛開始沒覺得有異常,直到這三長兩短的聲響一連響了好幾遍,我才意識到,這是暗号。
老婆婆翻身起來了,趿了鞋去開門,吱呀一聲,這是門開的聲音,就聽一個壓低地聲音渾厚的男音說道:“柳姑,我想你了!”
老婆婆也換了種聽了令人發膩的聲音嬌嗔道:“死鬼,你的死鬼老婆死了才沒一個月,你這三天兩頭的來不怕你老婆的鬼魂來找你麻煩啊!”
那男人立即說道:“怕啊,再怕也得來啊,你的身體給了我無邊的勇氣……”
“哼……”
接着似乎就抱在一起了,脫衣服啊,摟啊,摸啊,啃啊什麽的。不一會兒,一對狗男女就滾上了床,鬧出的動靜挺大,聽得我都有些面紅耳赤的,在原始而古老的運動中,兩人還低低地話起了家長裏短。
說的都是某某媳婦的屁股真大,今天又占了誰的便宜之類的。老婆婆也說起了她今天的收獲。她今天最大的收獲自然就是我和呂婷了,提起呂婷,老婆婆啧啧稱贊不已,說她總算是了結了一門心事了,隻要拿呂婷給作榮和作波兩個沒用的家夥換了女人來,她這一生就了無遺憾了。
那男人聽柳姑說起呂婷,頓時頗爲心動,問道:“你将那姑娘關在哪裏了?”
柳姑說道:“就在這後房呢!我那兩個兒子,現在可是餓虎,不看緊點,指不定會出什麽事情來。”
男人似乎想說什麽,又難以啓齒,哼哼幾幾一半晌,也沒有說出一個字兒來。柳姑聽出了一些意思,在男人的屁股上拍了一記說道:“我可警告你,别打那姑娘的主意,那是我拿來給兒子換老婆的,你想都不用想!”
男人說道:“我就是看看嘛,成不?”
柳姑道:“不行,我怕你呀,一看就起了色心,攔都攔不住,但是我可以向你形容一下,你見過天上的嫦娥麽?就是那樣的,唉,說嫦娥有點遠了,說黑木寨的蠱王吧,秦英,你總見過吧,就是那樣絕世的美乖女孩!”
那男人估計是聽得呆住了,一時忘了動作,被柳姑在屁股上拍一記道:“還不快點,再磨磨幾幾的就自個兒回家睡覺吧!”
那男人應了聲,仍舊有些心不在焉的。
過了沒一會兒,就聽到一聲悶悶的慘叫,聽聲音像是被人用手捂住了,那慘叫過後,就沒了聲息,就聽那男人嘿嘿笑道:“柳姑,對不住了,我馬老三做夢都想要一個像是秦英那樣的女人,隻要一次,哪怕是做了她裙下之鬼也行,所以,我隻好對你下手了,要怪就怪你不該将這事兒告訴我……”
“你……你……”柳姑你你了半天,最終沒了聲音,估計是被馬老三做掉了。緊跟着,就聽到穿衣服的聲音,有腳步聲往這邊走來,這時候我早已做好了準備,就聽到叭答一聲,門闩開了,一個近五十的黑壯男人走了進來,一眼看到睡在棉絮上的呂婷,窗外透進來的月光下,側卧着的呂婷露出半張臉孔,顯得嬌弱柔美,就像是從廣寒宮裏走下來的嫦娥仙子一樣,馬老三頓時心授魂與,一步就跨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