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爲這樣,村裏的每一個人都欠着張如的人情。
我和呂婷都吃了一驚,沒想到西半村的故事還有這樣的延伸,孫皇後做的夢是真的,所有的事情都真實發生過?什麽龍脈,什麽剖竹借兵。這太像是傳說了,但是是真是假,我們現在隻能存疑。
據柴村長所說,趙姓父子吐血而死之後就變成了雞冠蛇,來報當年張大帥阻止他化龍的仇,可是,其中缺了一個人物,那就是——郝先生。
我記得孫皇後說正是因爲郝先生的使壞才有趙姓父子的遭遇。
我疑惑地問道:“這個故事的經曆我也有所耳聞,但是,似乎少了一個人物,郝先生……”
柴村長訝道:“你們知道?聽誰說的?唉,說起那個郝先生,也是個人物啊,所有的事情都因他而起,他卻逍遙法外。據說,那位郝先生知道挖龍脈的事不順利之後,就算定了後面發生的事情。
因此,他提前将自己的妻兒都殺了,又自殺而亡,不知道用了什麽方法抹去了靈魂上氣息,讓雞冠蛇找不到他……不過,聽說他的肩膀上有命裏留下來的一搓銅錢大小的毛。這是他抹不掉的。”
柴村長長歎了一口氣道:“這近一百年來,我們也不是沒有反抗過,當我們知道硫磺能阻擋雞冠蛇之後,硫磺就成了蛇村村民必須的東西,可以沒有飯吃,但一定不能沒有硫磺。在積累足夠硫磺之後,我們向雞冠蛇發起了進攻,将雞冠蛇趕進了深山老洞,殺死了絕大多數的雞冠蛇,但是,隻用了兩個月,它們卷土重來,如果不是張家的開花桂竹節,當時就已經沒了蛇村了。”
當時蛇村的人,死了十分之九,用了足足六十年的時間,才恢複到今天的百口之村,這其中的艱難,可想而知。
而如果我們不來,今晚的月圓之夜,就是張如被獻祭的日子了,她是張家最後一個人了。是個孤兒,還一身的先天不足之症(這點倒真的和林黛玉有幾分相似),我雖然對蛇村有所愧疚,但是一想到可憐的張如,就覺得一切都應該如此。
我問了一些關于獻祭的儀式,心裏思緒翻騰着,思考着應對的辦法,側身一看,呂婷也在沉思之中,一邊輕輕地撥弄着張如的頭發,心裏滿是同情之意。
我想了一會兒道:“我覺得這件事得找到那趙姓父子才行,對付這些雞冠蛇是治标不治本,隻要将趙姓父子殺死,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呂婷琢磨着我的話,過了一會兒說道:“你是說,像電影《撕裂人》一樣,裏面的生物是由母體控制的,隻要消滅了母體,,其它的個體都會死亡?”
我說道:“我這隻是一個猜測,但是我覺得雞冠蛇與撕裂人裏面的生物有所不同,我覺得趙姓父子隻是傳遞給了雞冠蛇無窮無盡的恨意,來引影響雞冠蛇的行爲,而不是像雞冠蛇那樣連靈魂的身體一起控制着。”
呂婷道:“那這麽說,我們還是消滅不完雞冠蛇?”
我點點頭說道“不過這沒有關系,失去赼氏父子的控制,它們會變回普通的生物,隻是要如何找到趙紙父子……”
張如撐着有些尖的下巴說道:“小張哥說得很有理,我也是這麽認爲的,至于要怎麽找到趙氏父子,我覺得,可以以我爲誘餌!我被獻祭,終究會被送到趙氏父子那裏去,隻要你們跟着我,就能夠找到他們的老巢。”
“不行,這不行!”我打斷道:“這樣太危險了!”
張如咳了兩聲,美女就是如此,即使是咳嗽也是好聽的,她拿手帕捂住嘴,臉色有些潮紅地說道:“小張哥,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柴村長插嘴道:“大不了我們跟那群畜生拼了!”
這當然是意氣用事了!拼……有意義嗎?我說道:“先不要急着下決定,我們再細想想有沒有其它的辦法……”
張如歎息道:“不會再有其它的辦法了,這個辦法最有效,趙姓父子即然能夠用意念探制這些雞冠蛇的思想,那它們永遠也無需接觸,隻有在要獻祭的時候,它們才會親自将我送去趙氏父子那裏,這是唯一的機會……”
“可是,這樣你太危險了!”我被張如說得有所動搖,但是還是下不了那個決定。
張如慘笑一聲,看了看自己道:“小張哥,我有先天不足之症,從小到大,哪一天不在病困之中,早就活的夠了,于生生死死的事早就看淡了,生又如何,死又如何?如果能夠救下蛇村人,我死一萬次都願意,說起來,也是我們張家欠了他們的,如果我們不去挖龍脈,又怎麽會有今日之禍啊!”
呂婷握住張如冰冷的手道:“小如,不要那麽悲觀,不死就有希望,你這樣做太危險了,我們再想想别的辦法!”
就在這時候,柴村長的兒子跑了進來,叫道:“爸,不好了,不好了!蛇要搭梯進來了!”
“什麽?”我們都吃了一驚,趕緊走到窗前,就見在硫磺圍成的圓圈之中,有一條蛇尾部在地上一掃,向圈裏跳來,硫磺形成的阻隔帶有近三米,雞冠蛇這一躍跳出了一米多,落在了硫磺之中,蛇身的鱗片頓時被燒焦了,吱吱地冒着煙。那蛇扭動着身體。卻不肯離開。
緊接着又有十多條雞冠蛇跳進了硫磺之中,搭成了蛇橋,其餘的蛇開始從蛇橋上爬過,竄進了硫磺圈内,向着村長家的房子遊了過來。
村長一時呆了,不知道要怎麽應對,呂婷拿出了桂竹節,自告奮勇地說道:“我去趕走它們!”
張如拉住她道:“小呂姐,不要,它們是來接我的!”
聽到這句話,我們都是一愣,擡頭望向窗外,圓月升起,皓月生輝,獻祭獻祭,難道已經到了獻祭的時間了麽?
魏某人在此祝大家新春快樂,萬事如意。酒少喝兩杯,意思到了就行,感情鐵喝出血那是屁話!對于這樣的朋友我一向是,哥就這樣,你随意!牌可以打,但别打得太大了,輸赢幾百都不會在意,要是幾萬,不是你過不好年,就是别人過不好年,沒必要。我還是更趨向于平淡祥和,還有一份溫馨就更好了。明年見,祝書友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