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酒瓶放下,抹了一把嘴道:“梅校長,對不起,我們做得不好,惹你生氣了!”
梅嬷嬷點了點頭道:“好了,不說這些,我也吃得差不多了,知道我在這裏你們吃不痛快,我還有點事情先走了!”
見挽留不住,我趕緊站起來,呂婷也站起來,說道:“梅校長,我們送送你吧!”
梅校長點了點頭,我們一起來到了酒店門口,梅嬷嬷拍了拍我跟呂婷的肩膀道:“你們兩個搗蛋鬼,是不是怕成爲衆矢之的,這才跟在我後面尋求保護啊!”
我摸了摸額頭,看向大廳,那裏還有一些同學探頭探腦呢,我嘿嘿一笑道:“梅校長,就知道什麽事情都瞞不過你,順手搭救一把吧!”
梅嬷嬷笑道:“要我搭救也行,我有一個條件,你們到底什麽關系,你們要是回答得讓我滿意了,我就帶你們走,不然的話,你們就自求多福吧!”
我想了想說道:“我們暫時也沒有理清關系,要不這樣,明年開學的時候再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梅嬷嬷揮了揮手道:“再見!”轉身就走。
我趕緊攔住道:“我說,我說,我是沒問題,關健是看呂婷!”
梅嬷嬷看向呂婷,呂婷愣了愣說道:“我也沒問題,關健看明澤……”
梅嬷嬷笑得眉毛都彎了,道:“這麽說你們兩個都沒有問題了?”
我和呂婷對視一眼,說道:“沒問題!”
梅嬷嬷點點頭,似乎對我們的回答頗爲滿意,說道:“那好吧,我們走!但有一點,别影響了學習……”
呂婷回頭對大廳裏探頭探腦的人群拌了個鬼臉,和我一起,坐上了梅嬷嬷的車,那些人雖有不甘,但這是梅嬷嬷的車,誰敢上來搶人啊,引擎發動,車子揚長而去,梅嬷嬷問道:“婷婷,明澤,你們要去哪兒?”
我們異口同聲地答道:“學校!”
梅嬷嬷點點頭,對我們的回答很是滿意。
車子平穩地行駛在高速路上,呂婷将我拉過去,在我的耳邊說道:“剛才我說的話不算,我是爲了逃走而說的權宜之言,你可别當真!”
我苦着臉說道:“我現在當真了,怎麽辦?”
呂婷想了想說道:“大不了我請你吃飯當做補償了!”
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婷婷,怎麽,不喜歡我啊?”
呂婷敲了我一下說道:“想什麽呢,咱們才多大啊,我媽媽說了,早戀不好,等晚些再說!”
“現在就到晚上了!”
呂婷說道:“你少貧嘴,我是說,等讀完了大學在再說!”
“這麽說你還是答應了!”
呂婷撥開我的腦袋道“我什麽也沒有說!”
“我當你什麽都說了!”
“那是你的事!”
我抓住她的手,她也沒反對,車子門學校裏的停車場停了下來,梅嬷嬷和我們打了個招呼就去辦公室了,我和呂婷在校園裏散着步,遠處有人在放煙花,年味兒越來越濃了。
走着走着,來到了女生宿舍樓下,就見一位仁兄坐在心形蠟燭中間,懷抱着吉它,一邊彈奏一邊唱道:“……你就像一張無邊無際的網,而輕易就将我陷在網中央,我越陷越深越迷茫,路越走越遠越漫長……”
三樓上有女人叫道:“林妹妹,你的寶哥哥又來了,趕緊出來看看嘛,你看看人家唱的什麽,《情網》啊,林妹妹你撒下了情網,就不管你的寶哥哥的生死啦,哎呀不行了,感動得眼睛嘩嘩的!”
(一路鬼鬼怪怪的,雖然知道言情是我的弱點,但是看在情人節的份上,總得獻醜一回不是,事實上,我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麽了,對于我這種感情白癡來說,這比寫故事還難,大家跟着我一起夢遊吧!)
氣氛無端地變得很溫馨,我們在一株大榕樹下停了下來。榕樹的樹蓋很大,将路燈的燈光都遮掩住了,我左右看了看,沒什麽人,再看呂婷,在擺弄着自己的手指頭,我頓時色心大起,捧着呂婷的臉說道:“我要親你一下,你有沒有意見?”
呂婷也不回話,開始掙紮,越掙紮我越來勁了,将她按在樹幹上,狠狠地親了一口,一種觸電的感覺傳遍全身,呂婷的唇軟軟的,又香又甜,我頓時迷上了,忍不住想再去嘗嘗,被呂婷一把推開,跑回宿舍樓了。
我的心裏頓時有些患得患失起來,我剛才強吻了她,她會不會生氣了,會不會因此不理我了?我剛才好像吃了大蒜,是不是熏到她了,給她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我忍不住舔了舔嘴唇,那香香軟軟的味道好像還在。
在回宿舍的路上,我一連給呂婷發了好幾條信息,都沒有回,我忍不住擔心起來,發短信問她是不是生氣了?一連問了好幾遍,才得到一條回複:“沒事兒,姐睡覺了!”
我的心裏頓時暖暖的,如果她說“沒事兒,我睡覺了”這個基本等于沒說,絲毫不能打斷我的猜疑,但是“沒事兒,姐睡了”就不同了,那個“姐”字帶着些許的調皮意味,這表示她并沒有生氣,我忍不住又舔了舔嘴唇尋思道:味道這麽好,以後還得好好嘗嘗。
睡覺的時候,又忍不住摸了幾下嘴唇,感覺我的嘴唇像是要融化了一樣。
第二天,我邀呂婷去逛街,呂婷見我一直盯着她的嘴唇,吓得捂住了嘴說道:“昨天的事情趕緊忘了,我也當沒發生過,要再看我的嘴唇我就掐死你!”
我如實說道:“你的嘴唇很香很軟,味道很好呢!嗷——”我被擰得跳了起來。呂婷咬牙切齒地道:“我讓你說,我讓你說……”
“不說了,不說了!”我連聲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