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婷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地說道:“不要了,謝謝,我口味獨特,不喜歡……”
小美像是想起了什麽問我們:“你們是先生,那不會害我吧!”
我回頭一臉認真地說道:“那得看你有沒有做過壞事!害過人?你有沒有啊!”
小美又縮回了牆角,抱着頭不說話了。
這時候,就聽腳步聲響個不停,漸漸地離得近了,聽聲音有數十人,他們都蹦跳着前行,跳躍的聲響讓整幢在樓都微微震動。
聲音越來越響,随之而來的是濃郁的屍臭味,讓人無法呼吸。
我看着魏十三問道:“僵屍?”
魏十三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在我的耳邊說道:“是一群僵屍”
跳躍聲在門口停了下來,接着門上傳來輕響,像是有無數人扒在門上往裏看。魏十三壓低了聲音道:“快,大家都屏住呼吸,不要讓他們感覺到一絲生氣!”
緊接着,門縫裏傳來咝咝的吸氣聲,又有濁氣吐進來,呂婷瞪大眼睛看着我,臉漲得通紅,我知道她快忍受不住了,扳開她捂在嘴上的手,将嘴裏僅剩的一口氣渡給了她,呂婷這才緩過氣來,紅着臉用眼神問我:“你還好吧?”
我點了點頭,輕輕地吸了一口氣,空氣裏的惡臭味,差點将我熏暈過去。終于,門外的僵屍吸了一會兒,沒有聞到什麽異樣,蹦蹦跳跳地走向另一邊去了。
一個小時候之後,那些僵屍像是巡視完了所有的房間,依次下樓去了,整幢别墅又恢複了安靜。他們帶來的屍臭也開始慢慢飄散。
我們大家都松了一口氣,呂婷這時候才發現我們緊緊地抱在一起,有些慌亂地推開了我。我讓方胖子搬了張凳子過來坐下,指着蹲在牆角的小美說道:“你過來!”
小美兢兢驚驚的過來了,問道:“你們要幹嘛?”
呂婷微笑着安慰道:“小美,我們呢就想問你一些問題,你不要緊張!”
呂婷的話讓小美放松不少,看了看我們大家,方胖子坐在我身邊,一副等着聽故事的模樣,魏十三躺在床上用手機玩單機鬥地主,偶爾擡頭看我們一眼。我發現他看得更多的還是方胖子。
我架起二郎腿,問道:“小美,你是怎麽來到候家做傭人的,又和愛梅又有什麽恩怨?”
小美歎了一口氣道:“這話說來就長了,唉,都是前世欠的債啊!”
我點點頭說道:“反正現在我們都睡不着了,你就說說吧!”
小美說道:“我大學畢業後,來到南風市,在一家公司裏上班,兩個月吧!我母親突然病倒,我是單親家庭,是我媽一把屎一把尿地将我拉扯大的,我們的感情特别深……我趕到醫院裏的時候,檢查結果出來了,是食道癌……”
小美說到這裏流出了眼淚,她們一家沒有積蓄,母親鑽的錢都花在供她讀書上了,她大學畢業之後,工資隻有三千塊,不可能負擔起母親高昂的醫藥費。
經過幾天痛苦的思考之後,她終于下了一個決定,去做代孕媽媽。對相是他們公司的老闆侯召。
在經過商量之後,小美得到了首付八萬元,這些錢扔到醫院裏,連一個水漂都沒有,她的母親去世了!而這時候的小美已經懷孕五個月了。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小美生下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可是兒子一出生,就是分别的時候了。小美懷着失落與悲傷,回到了自己的城市。
但是她實在太想念孩子了,一個月後,她又回來了,跪在候召與愛梅面前說隻要天天能看到兒子,做什麽都行!
愛梅各種冷言冷語自不必說,候召見她那麽疼惜孩子,想讓她留下來,兩人争吵了半天,得出一個結果,愛梅可以留下來,但是隻能用保姆的身份。
就這樣,小美留了下來,她年輕美麗,溫順可人,對孩子疼愛,做家務細心,相反的,愛梅則比較強勢,甚至有些不近人情,她的空閑時間除了逛街就是在美容院裏。長時間的接觸中,候召和小美之間擦出了火花。
(後面你懂的,此處省略八千字……)
不久之後,愛梅就發覺了異常,但是苦于找不到證據,于是對小美惡言相向,希望将她逼走。這邊有容嬷嬷般的折磨,那邊還有五阿哥般深情呢,兩相抵消,愛梅一時間竟拿她沒有辦法!
這樣過了幾個月,然後,我們在錄像裏看到的事情發生了……
我皺着眉頭問道:“院子裏的遊泳池有什麽古怪嗎?”
小美有些猶疑,很顯然她知道些什麽,但是仍有顧慮。
我勸道:“說吧,沒事兒!”
小美想了想說道:“其實這事我也是聽阿召說的,他和愛梅家是世交,兩人都是富貴人家,後來結婚,就修了詩韻别墅做婚房。結婚之後,兩家的事業合作一處,阿召更忙了,十天半個月也難得回家一趟,有一天回家,他發現池塘裏有一個巨大的黑影,吓得一跤跌倒在地,這時候,愛梅告訴他,這是她的寵物,一隻海豚。因爲阿召老是不在家,于是她就養了這隻海豚來解悶。遊泳池裏有了海豚之後,阿召幾乎沒再下過水,後倒是愛梅,經常下水與海豚嬉戲。顯得異常親密。
有一天,阿召竟然發現海豚和愛梅在做那種事(大家别罵我,我也從新聞裏看來的,如果覺得口味重請自動略過)愛梅的醜事被阿召撞破,跪在地上各種哀求發誓,阿召痛苦過後,還是決定原諒愛梅,但是不許她再靠近遊泳池。
愛梅也做到了,阿召特意請了半個月的假來陪愛梅,兩人渡過了短暫的美好時光。但是在這些天裏,因爲愛梅再也沒有靠近池塘,海豚鳴叫不休,可能認爲是愛梅背叛了它,于是撞牆自盡了,當時的血都染紅了整個池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