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了沒一會兒,就聽到秦小剛大喊道:“在這裏,在這裏!”話聲未落,就見灌木叢裏有人竄動。
砰地一聲,秦小剛開槍了,緊接着鄭心武,阿慶等人都扣動了扳擊,砰砰砰的聲音像是連珠炮一樣。
身穿天藍色中山裝的老農民抱着頭在地上蹲了下來,痛哭流涕地哀求着道:“别開槍,求求你們别開槍,放過我吧……我出去後保證不提你們的事情……”
幾個年輕人走了上來,将老農民圍在當中,其中兩人用産自德國的救生繩将老農民捆在了樹上。
慶哥呸一口道:“今天的槍法太臭了,這麽多人開槍,竟然沒有一個打中的!”
鄭心武問道:“慶哥,那現在怎麽辦?”
慶哥扳了一根樹枝,咬在嘴裏說道:“還能怎麽辦,總不能放了吧!”
“那你的意思是?”
慶哥招招手将同伴們都叫了過來,說道:“我的意思是,咱們在這裏射擊,五人賭資一百萬,射中眉心的三十萬,射中心髒的三十萬,射中眼睛的四十萬,每人一槍,如果還沒将這老頭打死,就放了,你們看如何!”
“好!慶哥,這主意不錯!”
五個青年端起手裏的槍,也不理那老農民嚎得多少撕心裂肺,各自瞄準了。這麽近的距離,别說五槍,一槍都能要了人命。我不是好好先生,但是任誰見了這場景,恐怕也不會無動于衷吧!
我的心裏萬分焦急,但是偏偏一點辦法也沒有。
奪神,奪神!到底什麽才是奪神!魏十三你這個王八蛋,快給我出來啊!告訴我怎麽樣才能奪神!
可是,任憑我怎麽罵,四周仍舊寂然無聲。
我一次次地撲過去,想要奪下他們手裏的槍,但是五指總是穿過槍體,卻絲毫不能改變槍管指向的方向。
這時候的我,就像一隻新死的鬼魂,沒有任何法力,影響不到任何的人。又或許,我現在就已經是鬼魂了!
砰!在我震怒的目光之中,槍響了,這一槍不偏不倚,正中那老農民的額心,一道血泉從老農民的額角流下,流過臉頰,順着脖子往下流去。
老農民腦袋一偏,已經死去。這時候,槍聲一連竄地響起,有打在胸口的,有打在大腿上的,有眼打眼睛結果打偏了的。等到槍聲停下,老農民已經被打成了漏子,身上流出的血染紅了身下的土地。
慶哥走上前去,将救生繩解了下來說道:“這繩子三百多一米呢,綁在這老雜碎的身上浪費了!”
殺一個人害怕,殺兩個人就不那麽害怕了,鄭心武這時候甚至有點小興奮“慶哥,屍體怎麽處理啊!”
慶哥嘿嘿一笑道:“處理什麽?不用處理,自然有野獸來幫我們處理的,嘿嘿嘿!”說着将繩子在老農民的身上蹭了蹭,塞進包裏說道:“咱們走吧!”
我的心裏升起無盡的怒火,感覺有什麽東西要從身體裏竄出來一樣,這種感覺讓我十分難受,扶着樹歇了好一會兒,繼續跟在他們後面。
他們回到山村,撒謊說兩位老農民爲了救他們舍了自己的命,還裝模作樣擠出幾顆眼淚,塞了一大筆的撫恤金之後,純樸的老農民一家子就相信他們了。
五個人開着兩輛悍馬,在山路上飛馳。我就坐在後坐上,一直跟随着他們。
幾個小時之後,他們來到了南風市,不對啊!這路好熟悉!我仔細辯認一番,頓時明白了,他們這是向着南風大學的方向而去的。
車子停在南風大學的門口,這時候正是放學時間,三三兩兩的學生們抱着書本往外走。這時候,有兩個女孩子走了出來,這兩個女孩子都穿着牛仔褲,一人上身是一件毛線衣,另一人一件淺紫的外套,長發束在腦後,面目清秀,單純得就像是鄰家小妹一樣。
秦小剛撇撇嘴說道:“這兩妞不錯,很純啊,咱們要不要玩玩!”
慶哥從懷裏掏出一個錫紙包,用長長的小指指甲叼起一些白色的粉沫,猛地一吸道:“不錯就上啊,還愣着幹嘛?等人家自動送上門來啊!”
鄭心武嘿嘿笑道:“慶哥,自動送上門的,咱也不要啊!”
慶哥将錫紙包遞給他道:“倒是這個理,就要純的,吃起來才有味兒!”
秦小剛露出會心一笑,走了上去,攔住那兩個女孩子道:“美女,能不能幫我們個忙?”
兩個女孩子站住了,閃動着着大眼睛問道:“什麽忙啊?怎麽幫?”
秦小剛嘻嘻笑道“是這樣,我老媽老催問我有沒有女朋友,催得我都想上天台了,最近忙于事業,男人嘛,我覺得還是要以事業爲重的,你們說是不是……扯得有點遠了,我想讓你們其中一人裝一下我女朋友,向我媽那裏交個差,這事不白辦……兩百塊,怎麽樣?”
兩個女孩子對視了一眼笑道:“好吧,不過我們可不要錢!”
“那行!”秦小剛說道:“你們真是好人,啊,我忘記拿電話了,我的車就在那裏,請随我過去一下好嗎?”
兩個女孩子也沒有什麽防備之心,就随秦小剛過去了,就在秦小剛做勢在車裏尋找電話的時候,慶哥和另一人已經悄悄地繞到了兩個女孩子的身後,蓦然勒住了二女的脖子,手裏浸濕了****的布條捂在二女的臉上。
兩個女孩子隻是掙紮了幾下,就昏迷了過去。
由于他們的車停得靠後,再說男男女女親熱的場景在校門口時有發現,所以也沒人在意,就這樣,兩個女孩子被塞進了車裏。
十分鍾之後,他們将二女帶到了一間别墅,這時候,二女已經醒了過來,拼命掙紮,但是等待她們的是一頓暴打。
很快,二女被拖進了二樓的一個房間,我被關在了門外。
我很清楚接下來将會發生什麽,但是我卻無能爲力,我隻是一個飄缈的存在,我除了思想和觀察,觸碰不到,影響不到,我什麽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