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胖子問道:“那具體的行動方案是怎麽樣?”
我搖搖頭道:“具體怎麽做我還沒想好,還有一些東西需要驗證一下才行!”
“驗證什麽?”
我說道:“我還得打個電話給張皓!”
電話接通,張皓問道:“什麽事?”
我說道:“幫我留意一下董利身上有沒有什麽陶偶之類的東西,具體照片方胖子的電腦裏有,你先查看一下!”
張皓說道:“這事方子林有和我說,我也有注意,但是并沒有看到他身上有陶偶,對了,這個跟案件有關嗎?”
我慎重地說道:“有關,而且有很大的關系,這是我猜想中的重要一環!”
“哦!那我再留意一下!”
沒有陶偶,還是藏在了别處?反正一個小小陶偶,能藏的地方實在太多了,算了,還是将陶偶放在一邊吧!
就在這時候,電話響了起來,呂婷說道:“明澤,你電話,是李辰的,接不接?”
我正想說不接,突然想起什麽,接了起來呵呵笑道:“老大,怎麽舍得給我打電話啦?”
李辰問道:“明澤,你現在在哪裏?”
我想了想回答道:“我們在逛街啊,南郊這邊,新開了一家超市,打折抽獎呢!”
李辰急道:“這大晚上的還跑那麽遠,趕緊回來吧,出事了!”
我問道:“怎麽了?”
這時候何子榮搶過電話說道:“四海出事了,他好像是中了夢魇,一個勁地說胡話,怎麽叫也不醒,現在在南風人民醫院呢,你趕緊過來吧!”
我沉默了,說實話,在那一刻我真的很擔心這是一個陷井,但是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你等着,我馬上過來!”
我收拾好東西,呂婷叫道:“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我看了看胖子,胖子說道:“那你們去吧,我累了,正好休息一會兒!”
胖子開來了他的那輛八手的奧拓,車子是慘了點,但是比打車方便了不少。來到南風市人民醫院,對于南風市人民醫院,我的記憶還停留在王思琪的那件事上,問明了病房号,我們進到了房間。
李辰向我介紹情況道:“就在昨天晚上,我們才睡下呢,就聽門外有人敲門,問也不應聲,付四海離門最近,于是去開門,誰知道開門之後啥都沒有,付四海罵了一句就将門給關上了,後來大家都睡了,誰知道到了半夜,就聽見付四海在跟誰說話,讓誰滾蛋,不要再纏着他什麽的,……我們想要叫醒他怎麽也不醒,直到天亮都不醒,于是我們将他弄來了醫院,醫院也沒辦法,說留院觀察觀察再說……”
我點了點頭,走上前去,就見付四海雙眼緊閉,額頭虛汗直流,雙手一直在推拒着什麽,嘴裏喃喃地說道:“滾開,滾開,不要纏着我,賤人……”
我看了看他的額頭,隐約見到一股黑氣,又翻看眼皮看了看,心裏有了定論,這是鬼上身無疑了。
我打開天眼,這時候呂婷早了戴上了她的神奇眼鏡,驚呼道:“周雪麗?”
這時候我也看清楚了,隻見周雪麗扒在付四海的身上,顯得很着急的樣子,正在說着什麽,而付四海一直搖着頭不聽,要将她趕走。
我歎了一口氣道:“周雪麗同學,你有什麽事,不妨和我說吧!”
周雪麗回過頭來,臉上陰慘慘的,即使是這樣,她的美麗仍舊不減,她見我能看到她,大喜過望,跪在地上叫道:“同學,救我,同學救我,我被壞人害了!”
我點點頭說道:“放心吧,事情我們都知道了,我們來就是幫你的!”說着将她收進了死玉裏。
這時候,付四海也醒了來,一醒來就到處尋找道:“周雪麗那個賤人呢,在夢裏一直壓着我,讓我睡不好覺,還說些奇怪的話,要讓我見到她,一定給她兩個耳光,哼,賤人!”
李辰想說些什麽,被我攔住了,向付四海打過招呼,我們往醫院外面走。
剛進到走廊,我都感覺有些不對了,我們所在的住院部大樓特别安靜,安靜得有些壓抑,而且從這裏看向其它樓層時,就像隔着濃濃的紗霧一樣,看得很不清楚。
我的心裏一沉,對呂婷說道:“小心了,我們中了埋伏了!”
呂婷忙問道:“怎麽了?”
我說道:“你有沒有感覺這幢大樓實在太安靜了一些,還有,從走廊上往外看,就像隔着濃濃的霧氣,看不清楚似的?這是四象八卦陣,我們被鎖住了!”
“那怎麽辦?”呂婷有些着急了。
不知從何處傳來笑聲:“哈哈哈,張明澤,算你有眼光,一口叫破了這陣法的名字,四象八卦陣四處大劫,六十四處小劫,處處都是機關,我看你要如何闖出去!”正是空虛道人的聲音。
我強壓下心中驚疑,呵呵一笑,問道:“空虛道長,屍毒可有治好?”
這一下正戳中了這丫的痛處,空虛道長頓時惱羞成怒道:“三位師兄,就是這小子,上次我被他暗算,差點丢了小命!”
另有一個尖細的聲音嘿嘿笑了一聲道:“放心吧,師弟,今天我們幾個一定連本帶利地幫你把帳要回來!”
我往呂婷手裏塞了幾張符說道:“呆會一遇到敵人,就往他們身上扔!”又取出一條紅線,将我們兩個的小拇指綁了起來,說道:“四象八卦陣至少有四個人,我們這邊人少,爲免呆會兒應該不來,我要施一個小術法,現在跟着我念!”
呂婷點點頭,看着我,我念了一遍移形通心咒,呂婷跟着我一字一句地念了一遍,頓時,我就感覺心裏多了一個想法,是呂婷的想法,她現在的想法竟然是:不知道到了最危險的時候,明澤會不會抛下我?如果是這樣,我做鬼也不放過他。
我無語了,同時收攝自己的心神,以免有什麽不合時宜的想法被她窺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