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将他拉坐下道:“不用藏了,我們是陰陽先生,過來就是專門幫你的,沒事兒!”
白清清聽到這裏,才算是安定了一些,問道:“那你們有本事抓住他們嗎?”
我點點頭說道:“放心吧,有我們在,保管你沒事兒!”
當下問起姚雲兒的事來。白清清一一說了。她比紫豔要稍微清楚一些,告訴我們,姚雲兒懷孕前後的三個月都還在接客,至于這其中安全措施有沒有做到位她又沒有現場觀摩自然不知道了。
我們問起那段時間有沒有和姚雲兒走得特别近的,白清清回想了一下說道:“好像有一個叫阿京的,那段時間經常找他,似乎和他打得火熱,後來姚雲兒似乎還請了幾天的假,應該是陪阿京去玩,不過具體去哪兒白清清也不知道。
問明了那個阿京的情況,我覺得也沒什麽可能,從白清清的話中聽出,阿京和姚雲兒并非是特别的男女關系。金錢交易居多,姚雲兒做了這麽多年的出台小姐,一直沒有出事,憑什麽這次就會出事呢!
不過我還是給張皓打了電話,讓他幫查查阿京的情況。結果是,這個阿京因爲吸毒已經被拘了,問起姚雲兒的事情,他想了老半天才想起來,半晌納納地說道:“哦,你問那個****啊!我玩過,也就幾天,不過她活不錯……”
聽得姚老頭怒發沖冠,都想從電話裏追裏去将他揪出來打一頓了。
我問他有沒有戴套。
對方不屑地回答我說:“神經病,女票妓不戴套,那不是找死嘛,戴了戴了,雙層的,我絕對沒有艾滋!”
這幫人想法真多,我才問兩句,就将我們當成艾滋病預防中心的了。不過似乎也沒什麽,都問到套套上去了,不往這上面想往哪想呢?
我又問了白清清一些問題,白清清知道不知道,能說的不能說的全往外說了,聽得我和胖子,呂婷都鬧了個大紅臉,姚老頭更不用說了,嘴裏說着“傷風敗俗”,但是一想到自己女兒也是這樣,就閉嘴了。
再往下問不起什麽了,我說道:“那就先這樣吧,我們将白清清的家設計成一個誘餌,要是在這裏能将鬼嬰截住,就不用去雲南了!”
我們整個下午都在布置白清清的房間,白清清也沒再下樓去,反正她不在,還有一個夥計看着呢。沒過一會兒,方胖子也上來了,沒有姚老頭的幫助,他赢回來的錢又全部輸了回去,連帶自己身上的錢全輸了,跑上來問我借錢。
我借了他兩顆酸梨——在他的腦袋上敲了幾下,總算将他從輸錢的興奮勁地敲醒了。我沒好氣地說道:“快想想咱們來這裏幹嘛的!不是來賭博的,要千裏迢迢去賭也去澳門和拉斯維加斯!”
胖子清醒了過來。我們的設計就像是軍法中的圍三卻一。整間房子的其餘地方用黃符貼好,隻是一處窗台上留了個缺口,等那兩隻小鬼嬰一進來,就關門打……小鬼。
呆到下午,由胖子出門去買飯,等了半個多鍾沒回來,電話打過去一問,這家夥還在樓下,錢花出去了,飯沒買回來。這家夥下樓的時候見到賭場的氣氛,頓時心癢難耐,心說賭一把吧,這一賭,又賭光了。
方胖子委屈地求告道:“我本來沒想賭的,但是看到那熱火朝天的場景,一時沒忍住,沒想到運氣這麽差,張小哥,再給我一點錢,這一次我一定去買飯!”
我惡狠狠地道:“趕緊上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方胖子垂頭喪氣地上來之後,被我和呂婷一頓狠削,最後由呂婷出去買飯,半個小時這後,呂婷買來了飯,大家一頓風卷殘雲,吃飽了之後我才想起一件事情來,問道:“白姐,你老公呢?”
白清清說道:“我老公給一個公司老闆做司機,最近公司忙,都是很晚才回家的,平常都不在家吃飯!”
“哦。”我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們睡在客房沒問題吧?”
白清清說道:“沒事兒,就是地方有點擠,委屈你們了!”抛開她之前的身份不說,還真有些賢妻良母的樣子。
吃完了飯,方胖子死皮賴臉地從呂婷那裏借了一千塊,拉着姚老頭下樓翻本去了,白清清回了房間,我和呂婷守夜。我讓呂婷先去睡一會兒,估計這會兒不會有什麽事,我眯了一會兒眼,醒來之後發現呂婷在身邊,我問道:“幹嘛不叫醒我啊!”
呂婷說道:“看你睡得那麽沉,不忍心打擾啊!”
我又問:“有什麽情況沒有?”
呂婷搖搖頭,我們聊了聊天,一看時間,我去,都四點半了,五點雞鳴鬼氣散,就算是安全了,我們也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了。
我問道:“方胖子怎麽還沒上來啊?”
呂婷打了個哈欠說道:“誰知道,估計赢錢赢得不想回來了吧!”
我看了看身後的窗口,這是我設計的唯一入口,從懷裏掏出一張符,将這入口封死了說道:“這時候了,估計不會有事了,你先呆在這裏,我下去看看怎麽回事兒!”
有時候你不得不佩服一個賭鬼的精力,通宵對他們來說,那是常事,甚至有連着幾個通宵不睡的。
我扶着欄杆下樓,總覺得哪裏不對,走到樓梯口,頓時知道是哪裏不對了我貼在樓梯口前的黃符不見了,我一開始以爲被風吹掉了,到處找,找到了衛生間,在紙簍裏找到了黃符。我XXX,不知道是哪個賭鬼找不到紙巾,将黃符當廁紙用了。
我趕緊奔向麻将館,隻剩方胖子那一桌了,方胖子身邊的錢成了堆,其餘幾個賭紅了眼了。我要拉方胖子走,幾餘幾個拍桌而起,威脅我說不賭到最後,誰都不能走。我将錢推給他們說道:“拿了錢,趕緊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