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屆的********全部沒有,翻開被四屆看了看,有一個字眼引起了我們的注意:“乍逢大難,南風大學幾乎關張,不過幸運的是,在市領導的關照下,我們還是挺了過來,走過昨天的痛苦,迎接明天的晨光!”
這句話說明,在第四屆之前,學校遭受過大難,而且幾乎讓學校開不下去了,在實權人士的幫助下才挺了過來,那是什麽大災難呢?會不會跟趙自用和胡和喜有關?
這些問題萦繞在我們的心間揮之不去,最後我決定去問問管理員大姐。
我敲了敲桌子說道:“大姐,我想問你個事兒!”
胖大姐頭也不回地說:“找書索引後門上帖得有,有就是有,沒有我也沒辦幫你們找到!”
估計她爲很多相似的問題煩惱過,所以開口就來這麽一句。
“不是啊大姐,我有個問題想問你!”我锲而不舍。
胖大姐仍舊沒有回頭“我嫁人了,小孩今年三歲,不談戀愛,不約會什麽的!”
我差點要倒,等她那一局打完了,我見鏠插針地說道:“我們是文學系的,最近有雜志想介紹一下我們南風大學,所以,我們想找一些學校當年的資料,以展現我産校的底蘊,但是我們剛剛查找了一下,發現第一屆,第二屆和第三屆的********都沒有了!你知道在哪裏嗎?”
趁着洗牌的空,胖子姐這才看了我一眼,緊接着音箱裏傳來“搶地主”她的目光馬上又被吸引到電腦屏幕上去了,直到搶下地主,這才說道:“不知道,我來的時候一直是這樣!”
“那誰知道呢?”我又問。
這時候胖大姐已經加入了三方大戰,神情激動得就像是統領百萬雄兵的主帥,一路殺将下來,終于輸了,胖子姐歎了一口氣,用紙巾擦了擦手心裏的汗,見我還沒有走,有些不忍心了,問道:“你剛才問我什麽來着?”
我重複道:“我問的是,第一屆,第二屆和第三屆的********誰知道?”
胖大姐想了想說:“本來前一任的圖書館館長可能知道,但是他死了,你就是想問也沒法回答了,剩下的就是我資格最老,,我不知道,問其它人不可能知道!”胖大姐喝了一口水說:“對了,我想起來,以前負責這一片衛生的,有個叫周姨的,不過她前年就退休了,如果你們能找到她,或許能知道那些檔案哪裏去了!”
我點了點頭,謝過胖大姐,和呂婷一起下了樓,借助了些關系,終于搞到了人事部的資料,資料上寫明,周姨名叫周芳蓮,是第一代進城的打工妹,在學校做清潔一做就是三十多年,前年九月實在掃不動了,就退休回家了,學校給他的待遇也算優厚,有退休金和保險。
我們查到了周芳蓮老奶奶的住址和電話,打過去之後,接起的是一個女人,說是周芳蓮的兒媳,過了沒多久一個顫危危的聲音說道:“誰啊?”
我說我們是南風大學的學生,想來看看您老,周芳蓮顯得特别高興,在電話裏聽到她催促兒媳婦快去買菜,然後問我們,幾點到啊?…多少人之類的,我們一一做了回答,老人家連聲說好,讓快點去,給她說說學校裏的事情。
老奶奶的熱情讓到處碰壁的我們終于感覺到了一絲溫暖。我和呂婷當下買了一些禮品,坐地鐵去隔壁的虎山市去看望她老人家。
老人家的家境并不好,所住的地方十分擁擠,巷陌之間的距離僅容一人通過,住得矮的居民大白天呆在家裏都得開電燈。
呂婷看了看門牌号,說道:“就是這家了吧!”
我點點頭,摁了摁電梯,安靜地在下面等着,過了一會兒,電梯門打開,一個穿着風衣,戴着帽子五十多歲的男人走了出來。
我和呂婷跨上電梯,,按了第十七層的按鈕。正在電梯上升的時候,一聲礦碰地巨響将我們吓了一跳,接着樓下有人喊起來:“有人跳樓了,有人跳樓了!”
我的心裏咯蹬一下,趕緊摁開電梯,跑上第十層的陽台向下望去,隻見地上扒着一個白花蒼蒼的老人,一汪血水正沿着他的足祼緩緩留向下水道。
樓下大人吵小孩子鬧響成一片。我和呂婷匆匆下樓,這時候已經有人将屍體翻了過去,我一看,這不就是周芳蓮老太太嗎?
呂婷看着老太太的屍體,驚問道“怎麽會這樣?”
我拉着他的手說:“剛才那個男人,走,我們快追!”
我和呂婷跑出小區,車來車往,哪裏還有那個風衣男子的影子?。
當天晚上,我們是在警局裏度過的,因爲我們并沒有上到十七樓,所以排除了我們的嫌疑,但仍然要随時協助調查,從警局出來,我們想要給老人家上一串花,但是被她的兒媳無情地趕了出去,說就是我們害死老太太的雲雲。
我們無法辯駁,隻能默默地承受。這時候再爲周姨招魂已經來不及了,已經被黑白無常拘走了。坐上回程的火車時,我說了我今天以來的第一句話:“周姨是被我們害死的!”
呂婷點了點頭。
我皺着眉頭問道:“爲什麽有人不讓我們查前三屆的學校檔案呢?這其中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呂婷抓住我的手說:“不管怎麽樣,我們都要把真相找出來!”
可是線索到這裏斷了,我們沒有檔案的線索,自然也無法找到兇手殺害周姨的原因。
呂婷捧着腦袋想了一會兒說:“或許我們可以去問校長或者老師,他們一定會知道一些情況!”
我搖了搖頭說:“不行,當年的老師除了校長沒有換,其它人都調走了,老校長已經死了,現任校長是老校長的兒子,他不會告訴我們任何情況的!”
呂婷無奈地點點頭說:“誰這麽狠心啊,連那麽老的老人都要殺,一點人性都沒有!”
我看她的雙眼通紅通紅的,形容憔悴,勸道:“不如你睡一會兒吧,到站了我叫你!”
呂婷自然而然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當時時近冬天,大家都穿着厚厚的衣服,所以并沒覺得有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