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雙眼一轉,眼中殺機,驟然掠過。他已經被沈曉東臭屁的眼神表情給徹底激怒了。
然而就在他準備動手的一瞬間,之前那道灰色長刀虛影,卻是驟然自沈曉東手中長刀之中狂湧而出。
手中唐刀正面攻擊,夾雜着灰色長刀虛影,一前一後,雙面夾擊。
沈曉東,居然是搶肖毅之前動手了?!技能啓動,手中唐刀已是朝着肖毅,淩空揮去!
“子好膽!”
肖毅的心頭略微一窒,然而緊接着,一股怒火幾乎無法克制的從他心底深處噴薄而出!
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面前這個子,居然,敢先他之前動手?!
“給我死去!”
肖毅眼中怒火狂盛,隻見他眼中精芒爆閃,然後便聽得“轟”的一聲炸響,他的手掌以上,一團濃郁到極緻的金色光團。幾乎在瞬間便是狂伸而出,在他頭之上,化作一柄如有實質的金刀!
以身爲刀,以氣凝體,以心禦之!這正是中階進化者所擁有的特定技能,正是因爲他,以虛化實,五階進化者才能徹底碾壓階、四階的低級别進化者。
當日,肖毅晉升五階進化者的那一刻就曾赤手空拳,淩空虛斬,一招,便是将一頭四階變異獸“網紋狂蟒”的頭顱一刀斬下!
若是真的讓肖毅發揮出來,三階進化者的沈曉東哪怕是不一樣的天賜者,那也照樣不是他的對手。
不過可惜,肖毅對自己太過有信心,以至于被沈曉東搶了先手。不然的話,在發現沈曉東的那一刻,不用别的招數,這一招以氣禦刀直接下去,沈曉東非要被劈成兩半不可。
肖毅的金色長刀上,出現了一抹白色的光暈,就是肖毅的身體,也同樣是出現了這種光暈。
這是靈力運用到極緻才出現的光暈,代表着對方就要盡到全力了。
無聲地,肖毅猛地雙手握着尖刀,在十數米外,重重地将尖刀給劈了下去。刹那,空氣像是被撕成了一條條,發出聲嘯,無數的空氣化成了利刃,伴随着一道金色的淡淡光芒向着沈曉東籠罩而來。
光芒氣勢如鴻,隻要挨到它的樹枝樹葉,全被絞成粉碎,所經過的地面落葉,兩樣如此。
“轟!!”的一聲
沈曉東手中的二階唐刀與其虛幻而出的灰色刀影與肖毅頭的金色長刀,來了一個劇烈的碰撞。
沈曉東隻覺一股龐大的力量遙遙的自手中唐刀之上狂湧而來,劇烈的碰撞之下,幾乎讓這柄二階巅峰的系統武器,瀕臨潰散!
沈曉東睜大眼睛:“這……就是進化者的厲害之處嗎?”
快速的反應神經,讓沈曉東在肖毅劈出刀的時候,已經是扭動着身體,用詭秘的步伐移動,沒入到了旁邊的叢林灌木中。而他剛剛所站的位置,頓時被肆意着,強大的力量撕絞着,讓一切化成了粉碎。
五階進化者暴怒所發出來的大招力量,讓沈曉東心驚。
太牛逼了!
當然,沈曉東的反應速度也不慢。在肖毅出刀的那一刻,沈曉東就感覺到了來自生命的威脅,隻見他鬼步移動瞬間就沒入到叢林灌木中。
眨眼的時間,沈曉東就消失在肖毅的眼前,隻剩下紛紛揚揚的碎末。
肖毅站在原地,四處搜查,不時間耳朵微微抖動一下。
進入到叢林中的沈曉東,利用其高人一等的精神屬性掩飾自己的潛伏,在一棵棵間移動,卻是一直繞着肖毅在轉動,尋找着敵人的弱,給予緻命的地擊。
“隻是可惜,沒有真正适合潛匿的技能。不然,絕對不會被肖毅發現。”
如果潛行技能在,沈曉東絕對會讓對方連死都不知道是什麽方向遞出來的二階唐刀。
肖毅一直沒有動,依舊拿着武-士-刀心翼翼的警戒着。
一擊不中,他就知道對方沒有離開,沒有傷亡。
他應該是藏在自己的的附近尋找着機會。
内心中,肖毅已經将沈曉東歸類爲平等的敵人,他不知道看似簡單的資料,爲什麽全是錯的。不實力,就是此時對方隐蔽的技巧,更勝于他本人。
整個樹林除了風吹樹葉的聲音,幾乎沒有第二個聲音。
而這時,沈曉東已經是握着二階唐刀緊緊貼在一棵樹幹下,這裏距離肖毅不足五米。
“啊!”
沈曉東牙關一緊,眼中精芒驟然暴漲!一聲咆哮,驟然自其口中爆出,他手中的二階唐刀豁然一拉!
恍然間,沈曉東的整個。身體。仿佛也在他這一擡手之間,完全被“拉”了回來!
旋即,再斬!
沈曉東的身體,仿佛也是随着這第二斬,也是被“斬”了出去!然而,他的腳下,分明沒有半分的移動!
時遲,那時快,沈曉東的第一斬與第二斬的銜接,看似緩慢,然而實際上,卻是快的讓人有些目不暇接的感覺。
肖毅這一次沒有躲開,沈曉東的瞬間劈出的第二刀直接将其劈傷了。
肖毅沒有去理會依然在流着血的肩膀,冷笑起來:“真是沒想到,你居然會隐藏如此之深,你這招在對付7的時候沒有使用過吧!真的是厲害呢,不過……今天你遇上的是我,你必需要死。”
沈曉東平聲道:“是誰派你來的?餘忠傑,還是另有他人?”
“哈哈,等你死的那一刻,我自然會告訴你。”
沈曉東在見到肖毅出現的時候,便就知道,如果不以命相搏的話,他想要從肖毅手中逃的姓名,唯一的機會,便就是在他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乘亂逃離!
他不懼肖毅,但也無法打殺他,這些。他都很清楚。然而,就這樣灰溜溜的離開?莫肖毅不願,便就是他沈曉東也不甘!
對這肖毅,沈曉東心中早已經泛起了殺機。
這份殺機,早在他看到肖毅的那一抹紫黑色的生命值血條之時,便就已經升騰。而在他聽到肖毅口中出“滅天“這二字的時候,便已經堅定!
(流年似水,太過匆匆,一些故事來不及真正開始,就被寫成了昨天:每個人的一聲都在演繹一幕又一幕的戲,或真或假、或長或短、或喜或悲。你在這場戲中扮演的那個我,我在那場戲中扮演那個你,各自微笑,各自流淚。一場戲的結束意味着另一場戲的開始,所以我們不必沉浸在昨天。你記住也好,你忘記也罷,生命本是場輪回,來來去去,何曾有過絲毫的停歇。心情糟透了,生病,想些什麽,又不知道從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