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叔,這話也是你能說的嗎?”聽到了吳勉的話之後,竟然将百無求吓的跳了起來。當下他指着吳勉說道:“按着你的理,剛才你應該說你們死你們的,我有空的話就去給你們報個仇。這麽不要臉的話才是你的風格!小爺叔,你不能好好說話嗎?”
就在百無求對吳勉說話方式的變化有些措手不及的時候,小任叁在後面拍了拍二愣子的大腿,說道:“大侄子,别胡說八道。那話不是沖着你們爺倆說的。”
百無求回頭瞪了小任叁一眼之後,說道:“這話不是對老子說的還能對誰……”
“那是對我說的。”廣仁微微笑了一下之後,對着吳勉點了點頭,随後繼續說道:“我明白了,遇到那樣的急事。我一定會去麻煩你和歸師兄的,一定不會和你們客氣。”
“你還是客氣客氣吧。”說話的時候,吳勉已經站了起來。随後他轉身向着洞府外面走去,一邊走一邊頭也不回的對着廣仁繼續說道:“其實你對火山說的沒錯,不用改,那樣挺好……”
看着吳勉走出去之後,歸不歸帶着兩隻妖物也笑嘻嘻的站了起來。最後對着廣仁說道:“大方師,這次這個叫做公孫屠的孩子鬧得挺大,現在邱芳已經去聯絡廣義和廣悌了。你透個底,竹簡上面寫的什麽,能讓徐福大方師着這麽大的急?”
廣仁淡淡的笑了一下,回答道:“我并不是知道上面寫的什麽,如果歸師兄想知道的話,拿到了竹簡之後自管去看。”
“到時候看見了徐福,老人家我會和他說你第一個看的。”歸不歸說完之後嘿嘿一笑,随後跟在了吳勉的身後向着洞府外面走去。走到了門口的時候,老家夥回頭沖着廣仁師徒倆呲牙一笑,說道:“大方師,老人家我就不和你們添這個亂了。還有件事要和你說一下,記得小矬子綱元嗎?他已經輪回了,算起來應該是公孫屠下的手。别小看那個小家夥,他比你想的不簡單……”
說完之後,歸不歸已經帶着小任叁和百無求兩隻妖物走出了洞府。還能聽到百無求對歸不歸說的話:“老家夥,老子一旦被人抓了,要你弄死老子,說,你怎麽辦?”
“還用問嗎?你隔不了二年就要被人抓一會,你爸爸我什麽時候讓你吃虧了……”
知道他們這些人的氣息徹底消失之後,廣仁的笑意這才僵硬在了臉上。他看着吳勉、歸不歸剛剛坐着的位置,深深的吸了口氣之後,對着一邊的火山說道:“準備一下吧,這裏不能繼續住下去了。找到公孫屠之後,我們就離開這裏。可惜了,這麽好的一個清靜所在。”
廣仁和火山在商量應該這麽去找公孫屠的時候,吳勉、歸不歸這幾個人已經回到了長安城内。這個時候,魏、蜀兩軍已經先後撤軍,城中逃難的百姓開始紛紛回到了自己的家園。
回到了他們租住的客棧之後,歸不歸便開始沒話找話的對着吳勉說了幾句。最後話題引到了重點:“你就真的不好奇竹簡裏面寫的是什麽嗎?老人家我跟着徐福幾百年,他連一個字都沒有透露出來過。現在看起來,這個竹簡應該是隻有大方師才能看的東西。廣仁一定是知道的,他就是不松口。”
“說你想知道就好,我能聽明白。”吳勉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歸不歸之後,繼續說道:“你怎麽想的,我也明白。想看什麽就去看,看完之後告訴我裏面寫的什麽。徐福的法旨說的是誰看誰死,可沒說聽到了也要滅口。”
“那還是算了吧,徐福那個老家夥當年囚了老人家我百年,他可是舍得殺我老人家的。”歸不歸打了個哈哈之後,也不再這件事。當下幾個人打算再去看一眼妞兒之後,就離開這長安城。現在還在亂世當中,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和妞兒見面。
當下,幾個人結清了客棧的房錢之後,才發現他們留在馬廄裏的馬匹已經都被曹真大軍牽走了,隻留了一個車殼子還在馬廄旁邊。當下,他們幾個打算看了妞之後,去長安城的騾馬市在買幾匹高頭大馬回來。
再次去了昨晚的富商家中,看了一看剛剛投胎的妞兒之後,便溜溜達達的在大街上逛了起來。本來打算弄幾匹馬回去的。不過現在這世道,就算長安城這樣的舊都,都找不到騾馬市去買馬匹。
本來想坐着馬車溜溜達達的,一路觀賞風景回到洞府的。最後找遍了長安城也隻是在官衙當中找到了幾頭騾子和驢,馬匹已經都被魏軍征調走了。就這幾頭大牲口還是曹真看在長安太守的面子上,留下來當腳力的。
小任叁鬧着不肯使用術法離開,當下歸不歸圍着官衙轉悠,想着是不是那裏面的騾子拉出來套車的時候。眼尖的百無求突然指着大街上一個匆匆行走的男人說道:“老家夥你看那裏,眼熟吧?他不是說去準備什麽天材地寶嗎?長安城裏也有天才地寶……”
順着百無求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那位當世煉器第一人神色慌張的在大街上轉來轉去,看樣子百裏熙好像是在找什麽人。他背後背着一個長條包裹,裏面應該是某件剛剛煉制出來的法器。能讓煉器第一人這樣上趕着送貨上門的,除了那位大術士席應真之外,歸不歸也想不到還有别人了。
既然大術士在這裏,那說什麽也要看一眼的。當下,吳勉、歸不歸帶着兩隻妖物隐藏住了自己的身影,悄悄的跟在煉器第一人的身後。圍着長安城大街轉了整整一圈之後,百裏熙在北門某座酒肆當中,終于找到了他要找的人。
酒肆的角落裏面,對着大門的位置坐了一個身穿鬥篷的男人。男人低着頭看不清相貌,從鬥篷裏面還是露出來的幾绺白頭發,和吳勉、廣仁一摸一樣的白頭發。看到了東張西望的百裏熙之後,這人對着煉器第一人招了招手。吸引住了百裏熙的注意力之後,示意他到酒肆當中說話。
百裏熙匆匆忙忙的進了酒肆當中,做到了鬥篷男人的對面之後,他這才開口說道:“鳌龍心我帶來了,我要的東西呢?你沒有帶來……”
聽着百裏熙語氣當中出現了失望和惱怒的語氣,男人将頭頂上的鬥篷頭套拿了下來。顯露出來的相貌正是不久之前去了廣仁那裏家傳法旨的方士公孫屠。
“敢将百裏先生從千裏之外請到這裏來的,那件東西自然是随身帶來的。”公孫屠說話的時候,将放在桌子地下的一個小小包裹取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之後,公孫屠繼續說道:“不過既然百裏先生說到鳌龍膽了,不知道方不方便讓我這個鄉下人見識一下?”
百裏熙的目光緊緊盯着公孫屠桌子上的包裹,深深的吸了口氣之後,百裏熙取出來背後的長條包裹。從裏面拿出來了一個巴掌大小的盒子,随後當着公孫屠的面,将盒子打開,露出來裏面一個鮮紅,還在一條一條的心髒。這個應該就是百裏熙口中的鳌龍心了……
百裏熙見公孫屠見到了這顆心髒之後,急忙又将盒子扣上。随後對着公孫屠說道:“閣下看過這棵鳌龍心了,我是不是也可以查看一下閣下帶來的寶貝了?”
“這個自然……”說話的時候,公孫屠将自己的包括打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