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百無求在憧憬自己會成爲妖物之中第一個成爲諸侯王的時候,歸不歸已經将手裏的絹帛聖旨順手扔到了吳勉房門前的火盆當中。看着聖旨瞬間便被大火燒成了灰燼,二愣子的眼睛幾乎都冒出火來。
就在百無求要揪着它‘親生父親’的衣服領子詢問究竟的時候,房間裏面坐着的吳勉看着火盆裏面的聖旨殘渣,嘴裏對着歸不歸說道:“老家夥,你要去河北嗎……”
長安城外的官道上,幾匹快馬正一路向北快速奔馳。爲首的一個人正是昨天才被冊封武信候的劉秀,出了京城三十裏左右之後。劉秀身邊一個和他差不多年紀的年輕人縱馬到了武信候的身邊,說道:“主公,出了長安城的範圍了。此地出事更始帝便可脫罪,我們還是棄官路走小路吧。”
還在拼命催趕馬匹的劉秀回答道:“我們啓程之前,劉信和王風二人便已經領了五千兵甲出城。這二人都是在山野攝伏出名的将軍,此時必定已經埋伏在了山林當中。我們隻能快馬沖過官道,上天戀愛的話,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他身邊幾個人都是跟這劉秀出生入死的将軍,知道武信候善謀略,當下也沒人再提該路的時候。都将自己的性命壓在了劉秀的身上,幾個人馬上加鞭,催馬拼了命的向着官道的盡頭跑去。
眼看着就要離開長安城四十裏,遠遠已經隐隐見到了一座大城鎮。就在幾個人的心終于有些安穩的時候,冷不丁聽到空氣當中一個男人說話的聲音:“武信候的腳程不慢嘛,我們兄弟這一路追趕,差一點讓你們逃跑了……”
這個聲音剛剛說完,就見劉秀身邊一人胯下馬匹的四條腿,在奔跑當中齊刷刷被憑空砍了下來。馬上武士也是了得,匹馬重傷墜地的同時。他已經雙頭抱頭,身子順勢從馬上跳了下來。在地面上滾了幾圈之後,安然從地上站了起來。出了身上的一些擦傷之外,在沒有其他大的傷患。
“主公自管進城,我來殿後!”武士起身之後,馬上将自己掉落在地上的腰刀撿了起來。把刀出鞘之後,将腰刀用力對着劉秀身後的空氣甩了過去。
眼看着腰刀就要打中劉秀後心的時候,一串火星伴随着一聲金屬相擊的聲音響了起來。腰刀被什麽看不到的東西擊飛,随後,剛才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看不出來武信候的身後還有這樣的異人,既然這樣,我先料理了你……”
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劉秀身後的空氣突然扭曲了一下。随後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了武士的面前,手裏高舉一把好像鐮刀一樣的兵器對着那人的腦袋劈了下去。
腰刀出手,武士隻好舉着刀鞘招架。就在鐮刀于刀鞘向交的時候,就見人影手中的鐮刀扭曲了一下。随後竟然‘穿’過了刀鞘,瞬間将武士的腦袋劈成了兩半,到死武士也沒有明白自己手掌的刀鞘沒有沒有攔住那把鐮刀。
看到了武士倒在了血泊當中之後,人影這才冷笑了一聲。随後再次消失,片刻之後,又有一名武士在馬上被一柄看不到的兵刃踐踏的頭顱砍了下來。劉秀身邊其他的武士見狀之後,幾乎同一時間調轉了馬頭。這幾個人紛紛抽出了腰刀将官道的堵住,随後最後前面兩個人大吼了一聲,舉着腰刀駕馬向着剛剛死去同伴的屍體奔馳而去。
這時,劉秀也拉住了自己的馬頭,回頭看着身後的景象。有些不知所錯的時候,就聽見後面的武士頭目大聲喊道:“主公快點進城,鄧禹将軍率兵在城中迎接。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劉秀!你想讓我們白白死在這裏嗎?”
最後一句話打動了劉秀,當下他再次調轉馬頭。奮力加鞭之下,催趕着自己的胯下馬拼命的向着官道盡頭的城鎮跑了過去。幾乎就在劉秀催馬狂奔的同時,最前面的兩名武士已經身首異處。
兩名武士被砍殺的同時,兩個身穿黑衣的男人出現在了兩具死屍旁邊。兩個人都是人手一把鐮刀,其中一個人對着剩下的那些武士勾了勾手指頭,說道:“一起來吧,讓我們哥倆看看武信候門客的本事。别一個一個來,那樣根本擋不住我們倆。隻會讓劉秀死的更快……”
見到刺客終于現身之後,武士的頭目一聲大吼之下,帶着剩下的七八騎一起,舉着腰刀對着對面的兩個黑衣人撲了過去。這幾個武士雖然忠心,可惜對上這兩個黑衣人完全不是對手。片刻之後,這幾個人已經都死在了那兩個人的鐮刀之下。
看到了劉秀身邊已經沒有了幫手之後,兩個黑衣人冷笑了一聲,随後身體再次消失。眨眼之間,已經遠遠看到城門的劉秀突然眼前一花,剛才的兩個人黑衣人已經出現在了武信候的馬前。其中與一人舉起來手中的鐮刀對着劉秀胯下那匹馬的馬頭劃了一下,在一片血光當中,馬頭被瞬間砍了下來,随後馬身踉跄着連同劉秀一起摔在了地上。
“武信候,你的好日子到了……”兩個黑衣人走到了劉秀的身邊,其中一個人已經舉起了鐮刀,一句話說完之後,對着已經在閉眼等死的劉秀劈了下去。
眼見着這一下劈上去,劉秀的性命就要葬送在他們二人之手,然後帶着劉秀的人頭回去,便可以換過來百金。不過就在這鐮刀落下去的時候,就見本來坐在地上等死的劉秀突然消失。兩個人大驚之下四處尋找,在城門前發現了也是驚呆了劉秀的身影。就在他們三個人都不知道突然聽到空氣中有人說道:“什麽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便敢在管道上行兇殺人。當真不怕王法了嗎?”
幾句話說完之後,就見十幾個身穿方士服飾的男女從遠處的城門裏面走了出來。這些人當中爲首的三個人都是滿頭的白發,還有一個紅色頭發的年輕人緊緊跟随在爲首一位白發男人的身後。百餘年沒有見過方士的服飾,不過這幾個人的畫像,劉秀和那兩個黑衣人都在絹帛當中見過。來人正是被通緝了百餘年的方士一門大方師廣仁,和其他幾位方士名宿。
見到是傳說中方士一門的大方師到了之後,黑衣人也是驚愕的目瞪口呆。不過其中其中一個人還是将自己手中的鐮刀,對着還在呆楞的劉秀甩了過去。
“大方師在此,你們兩個小輩也膽敢造次!”一聲怒喝之後,紅頭發的火山出現在了劉秀的面前,随手一個火球,将已經飛到武信候面前的鐮刀瞬間燒化成了鐵水。
見到了火山的手段之後,兩個黑衣人看出來自己的道行和這些人差的太遠。當下兩個人幾乎同時回身,随着二人的影響在空氣中開始扭曲,兩個黑衣人便要在廣仁這些方士的面前逃遁。
“在大方師的面前,你們還要班門弄斧嗎?”火山冷笑了一聲之後,他的身體先一步消失。随後就在兩個黑衣人消失的一刹那,火山突然出現在了兩個人的面前。他一出手便直接将手伸進了其中一個黑衣人的胸膛當中,順勢将他還在“咚咚……”直跳的心髒挖了出來。手上發力,瞬間将這顆心髒燒成了飛灰。
火山另外一隻手抓住了另外一個黑衣人的脖子,随後他冷冷的說道:“敢動一下,你就會看到自己的脖子是怎麽被燒成灰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