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清廷皇權的集中,漸漸地第九局的勢力被欽天監削弱了很多,到後來幹脆直接被欽天監整個吞并,自此在中華大地貫穿各朝各代的第九局徹底消失,而這個毀滅了第九局的人正是陳家的老祖宗陳洪雷。
陳洪雷毀了第九局之後,就把自己陳家的人重新填補進了第九局,重新組建了一個第九局,但是這件事他一直瞞着我們李家的老祖宗李孝。
陳洪雷不但瞞住了李孝,還讓李孝負責剿滅第九局,李孝自然盡力的去辦。
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查,李孝掌握了第九局的很多資料,當然這些資料都是陳洪雷故意讓李孝查到的。
根據這些資料,李孝組織了足足六次針對第九局的行動,但是都因爲陳洪雷提前知道了計劃二大敗而歸,不但如此李孝更是損失慘重。
由于屢次的失敗,很快李孝就失去了順治帝的信任,沒過多久就被罷官回鄉,至此陳洪雷大權獨攬一手遮天。
不過陳洪雷沒有因爲李孝的罷官就放過他,而是運用自己的手裏的權利大肆針對李家,企圖把李家一網打盡斬草除根。
這時候李孝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是陳洪雷的陰謀,論修爲實力李孝遠在陳洪雷之上,在知道了一切之後,李孝就開始進行了反擊,兩人都是玄術界的頂尖高手,經過十幾年的對抗陳洪雷始終奈何不了李孝,而李孝也在江南建立起了自己家族的龐大勢力,這也就是我們現在說的江南李家。
後來陳洪雷知道奈何不了李孝,就開始從暗中支持李家的旁系,企圖從李家内部瓦解整個李家,最後他這個計劃終于成功了,在李孝死後李家的嫡系子孫不斷的受到迫害,漸漸地李家旁系掌握了李家大權,陳家的勢力也遍布了整個中華大地。
後來陳家不甘心僅僅從暗處統治中國,它們甚至開始做起了皇帝夢,但是陳家在命中沒有帝王命格,所以他們就開始打起了天下龍脈的主意,就是因爲這樣才有了後來拜屍教的動亂。
這後面所有的一切幕後黑手都是陳家,而這阖闾墓就是陳家最終選擇的龍脈所在,并且它們還利用拜屍教種植萬魂屍木,爲的就是把天下龍氣全部集中到李家的龍脈之中,一旦這李家龍脈大成,那陳家将會成爲統治中國新的一個王朝,而陳洪雷也爲因爲得到大量龍氣而稱霸整個玄術界。
聽到這裏我終于恍然大悟,原來這陳家竟然有這麽大的野心,他們居然想要自己當皇帝統治整個中國。
司徒風冷笑道:“沒錯,他們以爲這個龍脈他們隐藏的很好,卻不知道我司徒風在陳家的眼線更多,呵呵呵,好了不能和你說這麽多了。我們已經進來太久了,我現在要立刻殺了你,去奪了這條龍脈裏所有的龍氣,這樣我司徒風就能成爲新的皇帝。”
“時間不多了!你是怕陳家的人會趕來!”我冷笑一聲,往後挪了幾步,還是裝作一副重傷的樣子。
司徒風呵呵笑道:“你以爲你門口那兩個陣法真有用,騙騙普通人還可以,如果我猜的不錯,現在陳家的人肯定已經來了,隻不過他們一時間還趕不到這裏,不過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可以去死了。”
“你想殺我!”我一把就把胸口的匕首拔了出來,然後就站了起來,把胸口的斷骨扶正,讓它們重新接回原位。
看到我站了起來,司徒風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他絕對沒想到我的身體居然這麽強橫,受了這麽重的傷,居然還這麽若無其事。
“司徒風,你沒想到會是這樣吧,我倒是非常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告訴我,我還真不知道這個陳家還有這麽多的事。”
“李乘風,我還真是小看了你。”司徒風冷笑一聲,忽然轉身就是一掌,就聽見吱吱吱一陣慘叫,那隻蛛王被他直接從黑暗中抓了出來一腳就踩在了地上。
“孽畜,你還想偷襲我,就讓你先去陪你的主子們吧。”說完他一伸手,直接破開了蛛王的肚子,從裏面抓出來了一個渾身蒼白的人屍,然後一腳就把它的腦袋給踩個稀爛,這蛛王果然是被屍煞附身了我沒有猜錯。
“李乘風,既然你沒事,我也不想費力氣殺你,不如我們談個交易吧。”殺了這蛛王司徒風忽然對我說道。
“談個交易!和你談交易豈不是與虎謀皮。”我冷笑一聲。
司徒風哈哈一笑說道:“敵人的敵人是朋友,你和陳家有不可調停的矛盾,我又想要陳家的龍脈。所以陳家是我們共同的敵人,隻要我們合作毀了他們的龍脈,你和我的目的都能達到,到時候我們各取所需豈不是好事。”
“各取所需,呵呵呵,恐怕是你得到的更多吧,你要和我合作也可以,我要這龍脈一半的龍脈之氣。”所謂坐地起價就地還價,我自然是獅子大開口了。
哪裏知道這司徒風聽我這麽一說立刻開口答應了,沒有一點點的還價,他似乎完全沒有跟我談條件的意思!
這家夥怎麽這麽爽快,我倒是心裏有點不舒服了。
“我們合作愉快!”司徒風對我揮了揮手說道:“李乘風,你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咱們時間不多了,趕快進去奪了這龍脈。”
我看了司徒風一眼,知道這個家夥心機深沉,是個積年的老魔頭,他答應的我這麽快,絕對沒好事。
跟這種老魔頭合作,我必須加倍的小心,不過現在我還不想跟他鬧翻,這家夥實力太強,看他剛才殺蛛王的手段,估計我拼命都不是他的對手。
“司徒風,既然你要和我合作,那你就說說看,這裏面有什麽東西,我們要怎麽樣才能奪了這龍脈。”
司徒風呵呵一笑,他摸了摸自己的光頭說道:“你不說我也會告訴你的,李乘風剛才你說這裏有旱魃對不對?”
“沒錯,我是這麽說的,你看這裏的牆壁地面幹的一點水分都沒有,還有這種種迹象都說明這裏很可能有旱魃。”我指着周圍的說道。
司徒風一甩袖子笑道:“李乘風,你沒有看錯,這裏的确有旱魃,隻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