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還有什麽事,我走到了屋子角落的一隻老舊的櫃子前,伸手輕輕的打開了櫃門,從裏面拿出了一個盒子走到了我的面前放在了桌子上打了開來,隻見裏面放着兩件法器。
這兩件法器我都認識,是西藏密宗最常用的法器之一,這兩件法器分别是金剛杵和轉經筒。
班禅活佛先是拿起了轉經筒遞給我說道:“你這次去北京直接面對陳家非常危險,陳家術法高明其中有許多人會邪門異術,我現在給你兩件法器,可以保你平安。這是五世班禅活佛的随身法器,這上面刻的是六字大明咒,可以消除一切迷蠱魔障。如果你遇到什麽迷惑人心,勾起心魔的術法,隻要手搖轉經筒默念經文就能破除魔障離苦得樂。”
說完班禅活佛就把這轉經筒遞給了我,我立刻恭敬的接過來,仔細一看隻見這轉經筒通體金色雕琢精美,上面雕刻着六個符印,正是佛教的無上神咒六字大明咒。
随後班禅活佛又從盒子裏拿出來一隻造型古樸金光閃耀的金剛杵遞給我說道:“這是金剛降魔杵,有無上的降魔法力,如果你遇到什麽冤孽魔怪,此物能有大作用,這是四世班禅的降魔法器。現在我把這兩件法器都送給你,不過你還是要小心,雖然你命中有大氣運,但是陳家也是氣運旺盛,一旦你的氣運壓不住陳家的氣運,那麽就會被陳家的氣運吞噬,到時候你的結局會非常凄慘,知道了嗎?”
“氣運!”我默念了一遍這兩個字,氣運一次虛無缥缈,卻又真實存在,虛虛實實真真假假實在難以說的清楚,不過班禅活佛既然這麽說,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在裏面。
“大師,不知道有沒有什麽辦法可以增加氣運?”既然氣運這麽重要,如果能增加氣運的話,那就不用懼怕陳家了。
班禅活佛鄭重的說道:“乘風,我知道你吞噬過不少萬魂屍木所汲取的龍脈之氣,所以你的氣運才會更加濃烈。但是我有一點要提醒你,氣運都是天地所定的,你本身就有大氣運,所以吞噬了這麽多真龍之氣才沒有出事,如果普通人像你這麽吞噬立刻就會遭到天譴。竊取氣運這是違反天道運轉的,這種行爲就是竊法,現在你的氣運已經快要到達頂點了,如果你再竊取氣運,你會立刻就遭到天譴,那是會形神俱滅的,上天是絕對不會允許公然違反天道的人存在的,你明白嗎?”
班禅活佛一番話說的我冷汗直冒,我從來沒有想過吸收龍脈之氣會有這麽多弊端,紮西多吉這小子明知道我吸了這麽多真龍之氣他也不提醒我,今天幸虧是我問了一下班禅大師,不然的話我去了北京說不定還真的會找辦法再竊取氣運,如果是那樣的話我豈不是自己找死。
不過說到氣運兩個字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心道:“這陳家氣運這麽濃烈,那肯定是祖上占有龍脈,所以子孫才會這麽興旺昌盛。以前我一直不怎麽在意尋龍點穴這種事,但是現在看來這龍脈之事的确是确有其事,如果我想個辦法毀了他們的龍脈,那陳家的氣運自然會一落千丈。”
“對,就這麽辦,不過我首先是要知道他們的祖墳龍脈在什麽地方。”
不過像祖墳龍脈這麽重要的消息,他們絕對不會輕易的讓外人知道,所以我一定要用些手段,等我知道了他們的祖墳龍脈,到時候……
“哼!”我冷笑一聲,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對付陳家的大緻計劃。
“大師,多謝你的提醒,我會注意的,那麽我先出去了,等出發的時候您再通知我一下就可以了。”
說完我躬身行了一禮就走了出去,班禅活佛沒有再和我說話,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開始看書。
走出班禅活佛的住所,隻見紮西多吉早就站在外面等着我了,西藏的陽光紫外線很強,他被曬的皮膚有些發紅,不過身上并沒有汗水。
“多吉,你實話告訴我。之前你這麽鼓弄我去學藏文,是不是早就知道今天的事?”
我現在算是明白紮西多吉讓我去學藏文的目的了,原來他早就計劃好讓我假扮僧人跟随班禅活佛的僧團去北京。
紮西多吉呵呵一笑說道:“看來班禅活佛已經全部對你說了,你回去準備準備吧,還有那兩個丫頭你要好好的擺平。讓她們知道,你不是真的出家,做喇嘛僧也是爲了對付陳家,免得以後她們恨死我。”
“喇嘛僧!”我臉上抽動了幾下,我在這紮什倫布寺住了這麽久,我已經知道喇嘛不是随便可以叫的,凡是能稱爲喇嘛的都是高僧,普通的僧衆是沒有資格被稱爲喇嘛的。
這個紮西多吉明擺着是臭我,他說讓我做喇嘛僧,這就是說我還是要以高僧的名頭出去,我連經文都沒有背出來多少部,要是冒充高僧豈不是笑話。
紮西多吉很明顯是知道我的想法,他笑着說道:“如果你出去的時候沒有足夠的身份,那麽你在北京會很難行動。你放心吧我會跟你一起去,有研讨佛法的時候有我就行了,不過我建議你也去多看點經書,以免露出馬腳。”
“好好,多吉仁波切。”說完我頭也不回的就走了,這次回去我要好好的安慰一下我的兩位夫人,這次我是“出家”做僧人,她們兩個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我甚至不用回去,我就已經能夠想象她們兩個歇斯底裏的樣子,雖然感到頭皮發麻,但這事怎麽樣也要讓他們知道。臨走前紮西多吉已經跟我說了,僧團在兩個月以後出發,所以我還有兩個月的時間和她們相聚。
事實上當天晚上我回去之後,把這件事對家裏人一說,兩女當天晚上就爆發了,直接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弄得我是焦頭爛額。
幸虧歐陽連和天明兩個人識大體,在他們的兩個勸說下,兩女才算是平了氣,不過一說起我要“出家”做僧人,即便不是真出家,兩人也是哭的梨花帶雨,弄的我不知道怎麽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