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紮西多吉的實力說是有着前四世的修爲,但其實是要打個折扣的,他每一世的修爲最多動用三成,也就是說四世的修爲也差不多隻是一世多一點而已,否則如果能四世的力量全部動用,那在這整個玄術界就根本沒有對手了,甚至隻有真正的仙人才能壓制他。
紮西多吉擋在了我和這白衣人的中間,他看着白衣人說道:“這還用問嗎,你們陳家的法術獨樹一幟,每一個陳家的人身上都會有一股特殊的氣息,我不是第一次見陳家的人,你剛才一出手我就知道你是陳家的,怎麽難道我說錯了?“
“不,你沒有說錯,而且你還說的很對。”白衣人突然笑了,他笑的非常燦爛,就好像遇到了一件極其高興的事。
這時候我們和屍魔大軍的大戰也進入了白熱化的地步,這些喇嘛終于不再閉目念經了,他們也意識到屍魔太多了,所以這些人也紛紛拿出法器開始加入到混戰中。
這些喇嘛全部都是密宗上師級别的高手,每一個人都擁有着強橫的戰鬥力,足足五千人這可是一股龐大的戰力。
五千上師級别的喇嘛,一加入戰團,整個戰場立刻發生了轉變。本來這五千人組成僧人團戰鬥力顯現不出來,但是他們一旦開始主動進攻,這五千上師級别的喇嘛的強橫戰鬥力就顯現了出來。
這些人每一個都能同時對付三頭以上的屍魔,就算有觸手和屍兵幹擾,也同樣能夠抵擋兩頭屍魔,這五千的喇嘛足足抵得上一萬屍魔的戰鬥力。
隻是我們的聯軍沒有了這些喇嘛的保護一下子又陷入了危機,但是現在情況危機,如果這些喇嘛不出手,那我們很可能全軍覆沒。
我穿行在屍魔群裏,赤霄劍和三陰冥神掌發揮出了最大的威力,屍魔一頭頭的被我斬殺,但是我想脫身也是不太可能。
盡管我們已經殺死了大量的屍魔,但是比起眼前如大海一樣的屍魔群,我們也僅僅是斬殺了一小波而已,想要全部殺光沒有個幾小時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白衣人也不急着來抓我。
他看着紮西多吉和玄真子說道:“你們是鐵了心要跟我爲敵。”
“哼,原來你是陳家的,難怪這麽霸道。沒想到你們陳家也會和這種妖魔爲伍,你知不知道這個安培昌雲做了多少孽,死在他手裏的人不計其數,你這是要跟我們整個玄術界爲敵。”
白衣人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我和整個玄術界爲敵?你以爲你們能代表玄術界?告訴你,我們陳家想幹什麽還輪不到你管!”然後他轉身對安培昌雲說道:“安培昌雲你現在還能動手嗎?”
“我當然能。”安培昌雲從懷裏拿了一樣什麽東西放到嘴裏嚼了幾下,然後吐出來然後塞進了肩膀上的傷口裏。
這時候東西似乎是一團血肉,一塞進他的傷口就開始蠕動,很快這團血肉一樣的東西就漲滿了他整個傷口,隻一轉眼他的傷口就不再流血,手臂居然能動了。
白衣人看到安培昌雲的舉動呵呵一笑說道:“安培昌雲你果然有點本事,這血肉胎骨居然這麽好用,看來這方法有機會我倒是要向你學一學,有了這辦法倒是不怕受傷了。”
安培昌雲呵呵一笑說道:“陳先生如果需要,我可以把這血肉胎骨的修煉方法告訴你,這東西煉制起來不是太難,相信以陳先生的手段半個月之内就能練成。”
聽到這話那陳先生似乎很滿意,他笑着點了點頭之後說道:“那麽我們聯手擒拿了這兩個人,然後我們再完成我們的交易如何?”
安培昌雲當然答應,他死死的瞪了我們一眼之後說道:“好,不過交易完成之後我就沒了根基,今後就要受到陳家庇護了。”
“這一點你放心,我們陳家既然答應了那就一定會庇護你,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們嗎?”白衣人開口說道。
“我自然相信陳家的信譽。”安培昌雲笑道,然後他轉身對我們說道:“紮西多吉、玄真子你們是自己束手就擒還是要我們動手。”
“少廢話,動手吧。”玄真子走到了紮西多吉身邊,兩人肩并肩神情凝重。
“好,那我就看看你們兩個有什麽本事,竟然敢無視我的警告。”白衣人一聲冷哼之後直接出手。
這白衣人一動手全身白光閃耀,揮拳轟擊猶如雷電轟鳴,一瞬間威勢無量。安培昌雲的和他一比反倒是招數内斂,完全沒有這白衣人的霸道蠻橫。不過安培昌雲也是老怪物級别的人,這家夥雖然看起來年輕,其實年紀已經在百歲以上,這種老怪物怎麽可能沒有一點殺手锏,他的招數看似内斂實則殺機隐藏。
四個人一個照面就對攻起來,玄真子的招數幹淨利落無形無相,也不知道是什麽功法,每一次出手都看不見攻擊軌迹極其詭異。
紮西多吉則是凝聚出兩隻金色大手四面拍打轟擊,這金色大手拳勁剛猛霸道,每一拳都仿佛能天崩地裂十分厲害。
四個人都是使盡平生所學,打的是不可開交,他們從黑骨神殿的前面打到左邊,又從左邊打倒右邊,所過之處一片狼藉。
這四個人攻擊起來,完全是不分敵我的,原本我們被屍魔圍攻處于下風,但是這四個人一路打了過來,沿途的屍魔被他們的攻擊餘波給直接震成了肉沫。
見到這四個人這麽恐怖,我們急忙往後退開,所以幾乎沒有人被波及到。但是這些屍魔智商很低,殺人是他們的本能,這些屍魔不但不會躲避,反而争先恐後的朝四人沖過去,這就造成了屍魔的大量死亡。
“哈哈哈,安培昌雲幹的好,謝謝你幫我們消滅了這麽多的屍魔。”見四人正打的不可開交誰都奈何不了誰,我卻故意對安培昌雲說了這麽一句話,差點沒把他給直接氣死,不過我說的也是實話。
這些屍魔是安培昌雲放出來對付我們的,現在卻被他自己給滅殺,這是巨大的諷刺。
高手過招隻差毫厘,一個微小的錯誤就足以緻命,所以我這番話是故意說給他聽的,爲的就是要激怒他,隻要他露出一點破綻,那就是他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