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大的架子。”天明在一旁見這兩個陰差說話越發的不客氣也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恩?”聽到天明的話,這兩個陰差頓時眉頭一皺惡狠狠的說道:“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居然敢這麽對我們說話?”
天明退了一步冷笑道:“怎麽,你們想跟我動手?”
“老頭!你年紀一大把了,自己離死也不遠了,我勸你還是少管閑事,否則可别怪我們沒提醒你。”其中一個陰差說道。
“提醒我什麽?老頭我還真的不知道,我雖然不是陰司的人,不過我卻知道自己還有不少陽壽,怎麽着我陽壽沒盡難不成你們還敢強拘我的魂魄?”天明冷笑着說道。
兩個陰差眉頭一皺,手上的鐵鏈一抖,當時就想上來鎖人。
我知道這兩個陰差肯定是平時橫行霸道慣了,本來見到我們想要索要點人事(好處),沒想到碰到我們兩個根本不買賬。
兩人才走了兩步,其中一個陰差就拉住了另外一個陰差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動手。
我見他們兩人剛想動手居然忍住了,心裏不由得暗暗驚歎這個陰差做事滴水不漏。
天明原本的計劃是引導兩個人出手強行拘我們的魂,這樣他們就沒辦法抵賴了,可是沒想到這個計謀居然被這兩個陰差給識破了。
看來能在陰司當陰差的人都不是簡單的人,這些人活着的時候絕對都是人精,想要讓他們相當實在太難了。
對付聰明人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毫不掩飾的暴力鎮壓。
爲了救了無嗔,我也顧不得會不會得罪陰司了,我這條命反正也是撿來的,我隻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黑袍人身上,希望我得罪了陰司之後他能出面幫我。
雖然不知道黑衣人的真實身份,但是他絕對不簡答,就沖當日城隍爺都對他這麽忌憚就能知道這個黑袍人很不簡單。
城隍爺是什麽人,那可是掌管一個地區的地方神,掌管一個地界的生人亡靈、獎善罰惡、生死禍福。可以說城隍在他所管轄的範圍内是有很大權利的,這樣一個地方神居然會忌憚一個普通人,這本身就是很不正常的。
我對天明使了個眼色,天明是個老江湖,我這眼色一使,他立刻明白了我想幹什麽。
這兩個陰差也不傻,他們看見了我的眼神立刻警覺了起來,還沒等天明動手,他們就直接朝遠處飛去。
“哪裏跑。”天明冷笑一聲,從袖子飛出了一大團黑霧。這是噬魂蠱蟲,現在的天明控蠱的能力至少比以前強了好幾倍,得到了那些蠱師前輩的秘笈,天明的蠱術越發的厲害。
以前的天明對付靈體并不是太擅長,但是現在對付這幾個陰差他也有絕對的信心。
那些噬魂蠱蟲完全像是有自主意識的,在天明放出來的一瞬間就鋪天蓋地的朝兩個陰差撲去。
陰差飛的快,可是噬魂蠱蟲飛的更快,不過兩個呼吸的時間這團黑霧就把兩個陰差給圍在了中間。
兩名陰差見狀大吃一驚,他們急忙沖懷裏掏出了兩面令牌。這兩枚令牌通體赤紅,上面寫了一個黑色令字。
這令牌看上去很簡單,可是卻有着一股很強大的陰氣,這令牌一揮就會爆發出一道綠光。天明的噬魂蠱蟲雖然厲害,可是卻遲遲攻不進這令牌的保護範圍。
“攝魂令!”見到這兩塊令牌我也皺起了眉頭,這攝魂令是陰司配備給陰差的法器。這東西在陰司裏是标準配置每個陰差都配上一塊,但其實這令牌每一塊都是非常珍貴的,并不是什麽破爛東西。
因爲陰差經常要對付一些厲害的惡靈鬼怪,所以這令牌的威力如果太小的話根本沒用,因此這攝魂令是一件非常厲害的法器。
我見天明攻不進去立刻也上去幫忙,我的赤霄劍是很厲害的法器,上面的劍煞非常強大,就連屍王都要避讓三分别說兩個區區陰差了。
可是這一動上手我才知道這攝魂令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厲害,我的赤霄劍被攝魂令的綠光擋在外面,任我怎麽劈砍都砍不進去實在是非常變态。
很快的歐陽月和初夏也加入了戰團,初夏的蠱術在天明的調教下提升了不少,歐陽月本來就是半屍人實力不弱,隻是很少顯露而已。
我們四個人圍着兩個陰差猛攻,雖然打的對方連連爆退,可就是沒辦法把這兩個陰差生擒了。
“孫女婿,他們手裏有這攝魂令在我們根本攻不進去,陰司的法寶不是我們普通人能破的。”天明對着我氣喘籲籲的說道。
“媽的,難道我們連這麽兩個陰差都對付不了?有沒有辦法能廢了他們手裏的攝魂令?隻要沒有了這件寶貝,他們三個是必死無疑。”我對天明說道。
天明則是皺眉說道:“這攝魂令也算是法器,一般來說法器懼怕污穢的東西,所以隻要能找到何時的污穢物,的确是有可能破了這攝魂令的。”
“污穢的東西!”忽然我想到了一樣東西。
我将把兩女叫了過來,湊着她們耳朵邊說了幾句話,這兩個丫頭頓時滿臉通紅說道:“你這人怎麽這麽壞的。”
尤其是初夏還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怒道:“你什麽地方學來的壞主意。”
我卻嘿嘿一笑說道:“什麽壞主意,怎麽你還害臊了。我可是你的老公,你有什麽好難爲情的,少廢話我就問你有沒有。”
沒想到初夏果斷的回絕道:“我沒有,你問問小月姐姐吧!”
小月卻是一臉的尴尬說道:“我……我也沒有啊,你們都知道我現在的狀況,自從我的體制變了以後就再也沒有來過了,初夏妹妹你有的話就給他吧。”
“說的對,你有就給我,别婆婆媽媽的,我要是自己有,還需要問你要?”說着我用鄙夷的眼神看向了歐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