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是嫌我老了是不是。”無嗔有些惱怒的說道。
“可是大哥,你這樣也太容易露餡了,要不你那塊布把臉遮上吧,就說你得了水痘滿臉都是水痘怎麽樣。”我對無嗔說道。
“靠,你這是看不起我。跟你說我還有很多魔道的法術你沒見識過,比如這個……”說完無嗔對着自己的臉上一抹,他的臉立刻變得就像是二十歲一樣,完全看不出一點老态。
“這……”我看的是目瞪口呆,這還是人嗎!人怎麽可以說變就變!
“少見多怪,這叫易容術,你看過那些武俠小說裏說的都是真的,但那不是什麽武功,而是法術。”說完無嗔就拉着我追了上去。
我一臉的無奈,隻能跟他追上了部隊。
我不知道這老頭想幹嘛,隻能跟在他後面。
我們兩個人跟着這一隊人跑出去了約莫五分鍾,忽然無嗔啊的慘叫了一聲。
他這一聲慘叫立刻把前面的人吸引住了,那一班長一皺眉立刻停了下來說道:“怎麽了!”
“報告班長,我腿上中槍了。”無嗔滿頭是汗的摔倒在地,腿上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一個大血洞,他的樣子非常的痛苦。
這一下連我都看的傻眼了,這老頭剛剛腿上還好好的,怎麽現在多出了這麽一個血洞,我壓根兒就麽看到他怎麽受的傷,要知道我可一直在他身後跟着呢。
這時候一班長跑了過來,檢查了一下無嗔的腿,皺眉說道:“媽的,還真的是槍傷,怎麽沒槍聲的,趕快找地方掩護。”
這些軍人都是訓練有素的,在感覺到危險之後立刻就行動了起來。
無嗔趁他們不備又結了一個法印,然後張口噴出一口氣。
這些人在被這口氣噴到之後立刻像是發瘋了一樣大喊起來:“快快開槍,開槍。”
随後就是一陣激烈的槍響,這些戰士額頭上都是汗珠,不斷的朝着沒人的地方開槍。
半夜的砰砰砰的槍聲不絕于耳,就好像這裏有一場激烈的槍戰。
我見這些人都像是瘋了一樣看向了無嗔說道:“你對他們幹了什麽,他們怎麽都像是瘋子一樣。”
無嗔對我使了個眼色說道:“他們中了我的幻術,現在他們以爲有人襲擊我們,你看!”無嗔指着邊上一個戰士。
隻見這個戰士手裏拿着步槍正在開槍,他還不斷的找地方掩護,似乎是在躲避對方的子彈。
“快,裝出很痛苦的樣子,假裝受傷。”說完無嗔對着有的右臂一點,頓時上面就出現了一個血窟窿,可是奇怪的事一點都不疼。
“快點,傻小子,這是障眼法騙人的,你連演戲都不會嗎?”這一下我算是明白了,無嗔這根本就是障眼法啊,可是這血窟窿太逼真了,居然還能不斷的冒血出來。
于是我立刻躺倒在地,假裝受了槍傷,不斷的哼哼。
見到我和無嗔都受傷倒地,身邊另外兩個戰士立刻過來把我們拖住就往後跑。不過我很奇怪,按理說一個排人不是太多,這些戰士應該相互間很熟悉了,可他們似乎并沒有發現我們不是他們排裏的。
我看了一眼無嗔,發現他笑的很神秘,心想肯定是這老頭還使了什麽花招我不知道而已。
于是我們一群人就且戰且退,戰況是非常的“激烈”。
但是他們卻沒發現,這麽激烈的戰況,居然隻有我和無嗔兩個傷員,這其實已經是最大的疑點了,他們卻沒有發現。
接着一場激烈的大戰之後,我們終于退到了軍營的門口,這時候身後接應我們的部隊也趕來了。
砰砰砰砰!這些來支援的部隊一到這裏也立刻開始槍戰,指揮的軍官更加是忙的不亦樂乎。
又打了一陣我就聽到身邊一個戰士說道:“媽的,怎麽有這麽多日本鬼子的殺都殺不完。”
“日本鬼子!”我看向了無嗔真是哭笑不得。
這老頭就算是用幻術,可也不要用日本鬼子啊,這日本都無條件投降這麽多年了,怎麽會忽然出現這麽多日本人來攻擊軍營,這實在也太不靠譜了。
不過這些戰士似乎并沒有發現問題,因爲在他們看來這些敵人是真實存在的。
“快,加緊支援,快!”那個連長在部隊後方指揮着。
“把傷員都帶回來治療,快!”
随着這連長的一聲令下,我和無嗔被帶回了軍營。臨走前無嗔又施展了兩個法術,我見他結印立刻問道:“大哥,你又幹嘛。”
無嗔呵呵一笑說道:“我得給他們下第二重幻術,不然很快他們就會發現打了這麽久就隻有兩個傷員。”
“大哥你這損招都是什麽地方學來了,真夠毒的,你現在能告訴我你搞這麽多事是爲了什麽了吧。”我對無嗔說道。
這時候幾個戰士擡着擔架走了過來,把我們兩個放上了擔架,然後就朝軍營裏趕去。不過在半路上無嗔就對他們用了攝魂術,然後我們兩個就大搖大擺的進了軍營。
很快的我們就找到了軍火庫,從裏面找出來一堆炸藥,接下來就是瘋狂的排放炸藥。
片刻之間整個軍營裏是硝煙四起,當然我們選擇的地方都是人煙稀少的,雖然不斷的有地方爆炸,但所幸沒有太大的傷亡,隻有幾個戰士受了點輕傷而已。
這老頭是越來越離譜,我也不知道他這麽做的用意,但很快整個軍營就起了一陣熊熊大火。
随着軍營的暴亂,我們兩個也趁着混亂來到了歐陽連的住所,那個四陰之地的屋子。
“兄弟,快把炸藥綁到這個房子上,把它給炸了。”無嗔指着面前的屋子說道。
“你就是因爲要炸這個房子,所以才弄出這麽多事情來?”我忽然明白了無嗔的用意,原來他做這麽多的事就是爲了要炸掉這個房子。